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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大秦

第二十六章:悠閑生活

悠悠大秦 蒯犖犖 2097 2020-03-17 23:44:34

  趙政不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很不喜歡。

  每天起床,趙政總有一大堆怨言要說。

  雖然師父待自己極好,每日都有娘親變著法子做好吃的。但每日都得早起,一學(xué)就是三個時辰!每七天才能休息兩天。

  足足三個時辰啊!

  說起來趙政便是滿滿的怨念。每次掰著手指頭跟胡玲耶說:這每天,半個時辰語文,半個時辰自然,一個時辰數(shù)學(xué),一個時辰體育。胡玲耶聽了總會嘲笑自己一番。

  還是胡玲耶好!明明只比自己小一歲,卻什么都不用干,每日就采采花,到自己面前炫耀,今天又看見了一只多漂亮的鳥雀。但趙政不太喜歡這個女孩子,是個騙人精不說,還什么都不懂。上次告訴她,我們生活的地方是個圓的,還被胡玲耶嘲笑了好久。

  趙政想起來就氣憤不已,自己都把胡玲耶拉到了河邊了。那時的趙政心想:上次師父就是帶著自己到河邊,給了我一個球玩,自己就弄明白了,這個世界肯定是個球。

  但胡玲耶看不出來,明明看著桅桿是慢慢的出現(xiàn),自己都把球放在她面前了。她就是看不出來。

  “娘親,你說胡玲耶是不是個傻孩子?”

  趙政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說著胡玲耶的不是。說完還向趙菡問道,趙菡左手拿著油條,右手用筴狠敲了一下趙政的頭:“怎的,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了?你師傅那學(xué)問,不比你強的多。也沒見人家天天說你笨?!壁w菡對自己孩子胡亂指人家的的不是這一點很不滿,雖說是孩子心氣,但總怕長大了也不學(xué)好。

  趙菡吃了口油條,喝了一口豆?jié){。自打搬進了這胡坊,只要唐蛟在,必然早早起來,做一頓早飯。一開始趙菡還對這多出來的一頓飯很是不滿,但不過半個月,便也養(yǎng)成了這習(xí)慣。

  一天三頓飯才是最完美的生活方式,按唐蛟的說法,這一日兩頓飯本是先祖窮苦,只吃得起兩頓飯。雖然現(xiàn)在仍然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食不果腹,但那些不缺吃喝的望族也是一天兩頓。趙菡就很不解了。四年下來,唐蛟會做的早餐,趙菡、穆娜、巴斯瑪三人皆是學(xué)會了,甚至比唐蛟做的還精美幾分。大家也是習(xí)慣了同案吃飯,一大家子圍在一張大圓桌上,吃著一個碗里的菜,這才叫家人。單人單案,那樣子吃飯還有什么味道?

  趙菡看了一眼窗外,拍了拍穆娜的頭:“就知道吃,這都辰時了,也不見唐蛟和秦姬。這秦姬沒有吃早飯的習(xí)慣,還能理解。唐蛟哪日不是早起?”看看后知后覺、連忙去尋唐蛟的穆娜,和仍然茫然的巴斯瑪。趙菡有些崩潰。

  哪家是主人還沒上桌婢女先吃上的,哪家是主人和婢女同屋吃飯的。換做他家,稍微對主人有點不敬就拖出去打死了。這倆居然還能跟主家同吃,還有假放。犯了錯無非就是責罵一番,四年來沒挨過一頓打!趙菡對唐蛟這中做法起初很不滿,到后來發(fā)現(xiàn)穆娜二人把這院子已經(jīng)當成了自己家,全都收拾的妥妥當當。

  想來也是,給自家干活自然比為主家干活來的積極。

  趙菡看了看吹著豆?jié){的趙政,沒好氣的說:“還吹?吹出花來。趕緊去念書,前幾日師父教的文章都會背了嗎?算術(shù)題都會做了嗎?要是今年的體育再不及格,為娘的就要替你爹好好教訓(xùn)你了……”

  趙政最聽不得娘親嘮叨,三兩口扒完了早飯,趕緊去了書房。

  趙菡見趙政走了,摸了摸自己的臉,向一旁跟油條作戰(zhàn)的巴斯瑪問道:“巴斯瑪,你有沒有感覺我最近暴躁了很多?”

  巴斯瑪咕嘟嘟喝了口豆?jié){,搖了搖頭:“夫人對我姐妹倆一向很好,暴躁一說從何提起?”

  若是趙政在這非要叫屈,娘親要教導(dǎo)自己不能罵下人,你們倆罵不得,師父罵不得,姬伯伯罵不得,那不就只剩下我了。

  ……

  穆娜走進餐廳,欲言又止。

  趙菡忙問到:“唐蛟和秦姬找到?jīng)]?”

  穆娜點點頭:“找到了,只是……”

  趙菡對穆娜吞吞吐吐的很是不滿,剛欲再問。就見唐蛟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哭笑不得的秦沐蓉。

  見到唐蛟的模樣,趙菡終于知道穆娜為何吞吞吐吐的。這唐蛟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狼狽。這些年,趙菡已經(jīng)把唐蛟當作了自己的親弟弟,見這般模樣,連忙上前,舉起唐蛟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沒有傷痕,才長嘆了一口氣:“怎么了,遇襲了?院中不是有玄甲嗎?那還要他們作甚?”

  趙菡越說越氣,就要去院中找玄甲理論,秦沐蓉忙攔下了趙菡,苦笑道:“哪是遇襲了,都是他自己干的!”

  再看那唐蛟,不過一夜,胡須皆無,長發(fā)也被剪去,只在頭頂留下寸余短發(fā)。衣袖剪了,只留下一小截,褲筒剪了,剛過膝蓋。若是放二十一世紀,這打扮可就太常見了。短袖短褲配上寸頭,路上一抓一大把。

  唐蛟看了看身上,自己有那么奇怪嗎?委屈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很舒坦嗎?三伏天長袖長褲,也不怕捂出痱子?!?p>  卻見趙菡氣得嘴唇顫抖:“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怎敢如此?”趙菡心想,若是今日唐蛟不給個說法自己的兒子可不敢交給這種不孝之人。

  卻見唐蛟滿不在乎的說:“那禿子呢?莫非掉了一把頭發(fā)就要自縊以明志?”

  嗯?是?。磕嵌d子呢?

  趙菡被問懵了。遲疑道:“若是天災(zāi),自當把須發(fā)好生下葬,以慰父母恩?!?p>  唐蛟點了點頭:“嗯!我埋了!就在院里,我還親自為它樹了一塊碑。”

  唐蛟此話不假,昨夜唐蛟想了一宿,越想越覺的自己先前十幾年活的窩囊。明明有錢有腦子,非得畏手畏腳,怕這個怕那個。到了天亮,唐蛟想明白了,從此以后為自己而活,為身邊人而活,不必在乎他人目光。

  于是自己改了短袖短褲,還讓秦沐蓉為自己理了個寸頭。結(jié)果秦沐蓉看上了自己照的鏡子。就剪個頭,還得搭進去一面鏡子。

  唐蛟欲哭無淚,飛機上可就這一塊,你拿走了,以后我用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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