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頭,幾個老頭正在打麻將呢。
“爺,來客人了!”
“等一下啊”
“胡了!”
胡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首:“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湖里一推,此時的麻將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我想他此時肯定在后悔:“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不打了!做飯去了!”
江老爺子有著深深的皺紋,看起來像是一個老年人,但是,他擁有著一雙精神的眼睛,像是孩子的一雙眼睛,但是從眼神里來看,卻很疲憊,很疲倦,仿佛很傷心。雖然人很精神,但是衣服讓人感覺很疲倦。
他靈活的使用著鍋鏟,菜在鍋里來回的滾動,仿佛這些菜聽他的話一樣,自由的翻轉滾動。菜煮好了,被整整齊齊的放在碗里,擺成了一個圓圈,他用這蒼老的大手,把菜端到桌上,慢慢的放到桌上,我們各自發(fā)出了驚嘆的聲音,他回到廚房里,過了一會兒,廚房里發(fā)出了嘩啦啦的聲音,有一道菜上來了。
很快,一盤一盤的的飯菜擺到了桌上,我們不停地發(fā)出驚嘆的聲音,他露出了笑容,可是沒有像我們那樣,沒有像我們那樣的興奮。
當我們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之后,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沒想到不辣!”
“人老珠黃了,吃的清淡一點?!?p> “對了,老爺子,你知道司馬仲杰先生在成都的哪里嗎?”
“知道!”
“可以告訴我們嗎?”
“和我打盤麻將,贏了我就告訴你們!”
這要怎么辦,我們誰會打麻將???
“我會!”歐陽曹飛大叫一聲。
“我看我爺打過!”
“我還以為你只會變臉!”
“都是從我爺那兒學來的!”
“我也會一點……”肖訪友老師說。
“老師也會?”
“沒點兒本事怎么當你們老師,你們可看好了!”
真是,打一把輸一把,那可把歐陽曹飛,江志強,肖訪友打自閉了。
“幺兒,你就沒贏過!”
“哼,再來!”
江道強老爺子吆五喝六、張牙舞爪的。和了牌后,嘴里哼哼唧唧地唱:“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放了炮后,就狠命地把牌往桌上一推,此時的麻將牌像是他的仇人一般。我想他此時肯定在后悔:“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歐陽曹飛的牌有沒有聽張,從他的表情上一看便知。如果燈泡面紅耳赤,喘氣聲開始發(fā)粗,就可知他已經聽張了。而江道強卻不同。江志強聽張后,臉上是看不出什么蛛絲馬跡的,但從他的手上卻能看出端倪。如果江道強那摸牌的手開始顫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手指使勁地在牌上摩挲時,就可知他聽張了。倒是肖訪友,江志強,言談舉止,并無什么明顯之處,可見他們是久經麻場,已經練就了臉不紅心不跳,不以牌喜不以牌悲的高超境界。
此時,只見江志強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摸個好牌!摸個好牌!”這次又輪到燈泡摸牌了,他右抓了一張牌后,用左手捂住右手,把牌放到鼻子面前眼睛底下,慢慢打開,然后把右手高高舉起,“啪”的一聲,把牌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高聲喊道:“我和了,四喜碰碰和大吊杠,翻四番,拿錢來!”那聲音,那架勢,如行途中搶劫的土匪。江志強的這一聲吼,把我們的眼光也吸引了過來?!安坏昧耍@牌可要贏不少呀!”江志強更得意了,搖頭晃腦地炫耀著:“我一直不換牌,連風子也不吊,就吊三筒,看我吊得多準呀!先掰回點損失……”
雷碧圣圣
麻將,四人骨牌博戲,流行于華人文化圈中。起源于中國,粵港澳及閩南地區(qū)俗稱麻雀,由中國古人發(fā)明的博弈游戲,娛樂用具,一般用竹子、骨頭或塑料制成的小長方塊,上面刻有花紋或字樣。 北方麻將每副136張牌。南方麻將一般為144張牌,添加了春、夏、秋、冬,與梅、竹、蘭、菊八張花牌。也有一些地方的麻將,另再加上聚寶盆、財神、老鼠、貓各1張牌,與百搭4張牌,總計為152張牌。 在明末清初馬吊牌盛行的同時,由馬吊牌又派生出一種叫“紙牌”的戲娛用具。紙牌開始共有60張。斗紙牌時,四人各先取十張,以后再依次取牌、打牌。一家打出牌,兩家乃至三家同時告知,以得牌在先者為勝。這些牌目及玩法就很像今天的麻將牌了。這種牌戲在玩的過程中始終默不作聲,所以又叫默和牌。 2017年4月,國際智力運動聯盟宣布,麻將正式成為世界智力運動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