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昆給燕云兄妹說了大林鼠吉米今天的神勇表現(xiàn),讓他們今后好好善待吉米。
它已是一個不可或缺的戰(zhàn)斗伙伴,可不能因為人家是只林鼠而輕慢了它。
燕云聽后有些后怕,還好當時大林鼠沒在洞里,如果真把它趕走了,恐怕自己會闖下大禍。
巧娘沒想到這只大林鼠會如此不凡,她也慢慢放下了畏懼的心理。
此時,大林鼠吉米正在小艾米的口袋里探出頭來,嗅著空中飄蕩的燉肉香氣。
巧娘瞅見了,在肉鍋里切了一塊燉得半熟的袋狼肉下來,大著膽子喂給了它。
吉米咪著眼彎著嘴角,跳在木桌上樂滋滋地抓著吃起來。
看到大家終于接納了吉米,小艾米心里樂開了花。
飛貓德雷斯在一旁看到吉米有肉吃,它生氣地搖著尾巴吹著胡須,不滿地沖著諾雅喵嗚直叫。
諾雅給它取了塊大馬哈魚片吃,它連看都不看,繼續(xù)喵嗚叫著,眼睛一直盯著鍋里的肉。
諾雅樂了,敢情這家伙是嫉妒吉米得到的待遇了,于是她也切了塊燉得半熟的袋狼肉給它吃。
德雷斯幾口吃完,感覺味道可比魚片差遠了,于是重新叼起了地上的魚片,抬頭不屑地看了吉米一眼,翹著尾巴走到諾雅腳邊,繼續(xù)吃起來。
今天的天色不好,是個陰天,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雨。
吃完早飯后,慕昆和諾雅喂完小恐鶴,諾雅她們?nèi)死^續(xù)在小山洞里紡彩棉線,吉米和大黑都折騰了一夜,各自回洞去睡了。
慕昆折騰了一晚,天不好也沒打算出門,這時他精神挺好,來到了山梁頂上幫燕云建木屋。
眼看他又要建好一間臥室,打完炕鋪上地板就能住人了。
下午的時候,這間臥室終于完工了,燕云請慕昆進去住,慕昆嫌一個人住著沒勁,讓諾雅和小艾米先搬了進去。
被褥還沒制好,暫時用的狼皮,雖然沒那么軟,睡著也挺暖和。
燕云在后墻灶里燒火試了下火坑,諾雅和小艾米都沒見過這東西,躺在上面試了下,既暖和又舒服,頓時喜歡上了中國式的“土床”。
慕昆特別在木屋外圍多撒了一些硫磺,預防有蛇意外進來。
巧娘正愁洞中堆了彩棉、軋花機、紡機、織機,十分擁擠,諾雅和小艾米搬走后就好多了。
木屋里有地板更干凈,慕昆讓她把織機搬進了木屋里,等制好棉線后在木屋里織布,木屋窗開的大,白天光線比洞里好得多。
臨近黃昏,天空飄起小雨來,慕昆想起這里天氣的規(guī)律,估摸明天可能又要迎來新人了。
上次是帶著手槍的金發(fā)男子,來了幾個小時就被巨蜘蛛毒殺了,不知這回來的是人還是猛獸,別是對付不了的什么怪獸才好。
明天如果是雷雨天,慕昆計劃和諾雅一起去新的異象之地--巨蜂巢穴旁去看看。
畢竟,只有他們身上才有蛛絲軟甲,大黑和德雷斯去巨峰巢穴旁都不安全。
野獸雖然不會攻擊小艾米,人看見了她還是會攻擊的,比如上次的金發(fā)男子,以為她是鬼,就用手槍射擊她。
慕昆讓諾雅晚上早點休息,明天要一起早點出門。
這一晚,諾雅告別了山洞睡進了木屋,住的環(huán)境改善了,睡得也很踏實。
飛貓德雷斯也跟著諾雅一起住進了木屋,它在木屋內(nèi)巡視了一圈,似乎很滿意,跳上土炕,鉆進狼皮里呼呼大睡起來。
小艾米著急要穿上新衣服,一直在幫著巧娘紡棉線,直到很晚才回木屋去睡。
估計到明天早晨,彩棉就能全紡成線了,明天下午巧娘就可以開始去木屋里織布。
燕云著急把木屋建造出來,一刻不停地制作木屋部件,也到很晚才休息。
照他這個進度,一周內(nèi)又能完工一間木屋。
吉米一覺醒來,在山梁下試探著和大黑接觸了一下。
大黑明白慕昆已經(jīng)接納了它,也就不計前嫌和它交了朋友,當然,前提是大林鼠不能再故意捉弄它。
以大黑目前的智商,不大容易再上吉米的當;自從吃了食人花果,它的飯量也比從前大得多,看來體型要繼續(xù)長大些了。
慕昆也和諾雅一樣早早休息了,臨睡前躺在刃齒虎皮上,他拿出“隱樹枝”仔細端詳上面的紅點,摸索著這段東西,感覺很光滑,心里有些奇怪。
不知不覺中,慕昆握著“隱樹枝”睡著了。
......他似乎進入了一個清晰的夢境里,正在背著槍走路。此時他的意識很清醒,覺得有些奇怪。
背著槍?...這是個...什么怪夢?
他身后還有兩個女人,這兩個人正在說著話,
“黛茜,你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看看?”
“慕小曼,我也不知道,直覺告訴我,那是一個很關(guān)鍵的地方?!?p> 慕昆想回頭去看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如同是一個旁觀者,大腦雖然異常清醒,卻控制不了夢中人的行為。
不久,在他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一塊空地,這時“他”在草叢中蹲了下來,示意后面跟著的兩個女人隱蔽。
空地的中央,近千只巨蝠懸掛在空空蕩蕩的半空中。
這是...那棵“隱樹”?!
他取下了背上的槍,這是一只改裝版八一式自動步槍,上面有長長的刺刀......
慕昆借著視角仔細觀察,這不正是自己用的軍刺?
這位,竟然是“枯骨先生”?!
慕昆心里充滿了疑惑,然而他只是個旁觀者,既不能說話,也控制不了行為,不然他一定會問個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他的視線轉(zhuǎn)向了后方,看到了身后的兩個女人,她們穿著同樣的制服,背著包裹。
一個黃種女人像是中國人,長相秀美,身材苗條;另一個白種女人金發(fā)碧眼,身材豐滿。
她們是洼地影像里的那兩個女人。
這時,慕昆的手松開了,“隱樹枝”掉了下來,“夢”里的畫面如同斷片一樣,突然都消失了。
早晨慕昆醒來,清楚的記得昨夜的夢,心里充滿了疑惑。
看到刃齒虎皮上有個紅點的“隱樹枝”,他把它重新收進了蟒皮背心的口袋里。
北國雪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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