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東西!”力叔一棍打翻三位道俠,但由于只有單手之力,三位道俠并未有何損傷?!靶∽觽?,來啊!”力叔眼睛都紅了,血腥已經將部落的人本身的野性激發(fā)出來,人類本就是動物,本就有的原始本能,是不可磨滅的,在這種蠻荒部落自然是更加凸顯。
另一邊,一名手持長矛的戰(zhàn)士也一刺,插進他的對手胸膛,他的對手臨死前也劈向他的肩膀,一劈之下,竟將一條手臂活生生砍下。
野蠻!
“嘿!”那名手持長矛的小伙呲著牙滿意的看著對手死在自己腳下,看了看斬落的手臂,額頭凈是因為過于劇痛而充斥的汗珠。
“呀!”另一位塞里部落的戰(zhàn)士趁他不留神,一槍從背后穿著他的小腹而出。
他大吼一聲,轉頭就是掃,用長矛的棍身橫掃了那名戰(zhàn)士。那戰(zhàn)士只是筑基境界,而長矛小伙是位道俠,況且劇痛之下,一棍橫出,竟勝全盛時期。偷襲的塞里部落的戰(zhàn)士應聲而飛,待他緩了緩神剛要爬起,便被長矛小伙一矛刺穿。
“小兔崽子,敢偷襲爺爺!”長矛小伙年歲不大,口氣倒是蠻橫。小腹上插著的長槍似乎并未對他有所損傷。他的武器已經浸染了血紅色,失去了本來的光澤。
“轟!”天降大雨,雨水沖刷著大地上的血水,雷聲似乎在為兩邊吶喊助威。戰(zhàn)斗吧,這才是生物的本能。天賜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眼中的戰(zhàn)意熊熊燃燒,若不是年歲尚小,怕是已經被感染的沖了下去,加入戰(zhàn)斗。
“龔長林!你活膩了!”另一邊的虎族長在對龔老發(fā)起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你老了,實力毫無精進,你不是我的對手!”虎族長仗著年輕氣盛,精力充沛,一度壓制著龔老。的確,龔老已經接近百歲,雖說修煉段位提升會活的久一些,但這個年紀未曾得到實力提升,也逐漸走了下坡路,何況對方可是一族之長,豈是泛泛之輩,戰(zhàn)斗經驗也是極為充足,毫無便宜可占。
“嘿,小虎子,你要能打的贏老夫再說吧。你族就你一個宗師,你真以為,憑你帶的這些人一腔血氣就能把我塔寨部落掃平?做夢!”龔老怒斥道。
龔老的武器是一道長鞭,一鞭出去,足可打擊十米開外的人員,故此,一直跟虎族長拉扯,時不時攻擊別的塞里戰(zhàn)士,這點讓虎族長極為惱怒,但又近不了身,只能占據上風,但毫無優(yōu)勢可言,反觀龔老,在戰(zhàn)斗之際,已經打傷了數名塞里戰(zhàn)士。
“老不死的,你敢接我一錘嗎?”虎族長越大越氣,大吼著。
“嘿,小虎子,我這副老筋骨可不是阿力,等他傷好了,必定會找你報這一錘的!”龔老看起來泰然自若,游刃有余?;⒆彘L已經有點暴躁不安了,急于結束戰(zhàn)斗,好去幫自己部落的戰(zhàn)士,避免傷亡過大。
打了將近一個鐘頭,雙方的人員已經打得差不多了,死的死,傷的傷,少有站著還在戰(zhàn)斗的?;⒆彘L一錘將一名近身的戰(zhàn)士打趴在地,龔老也在另一處,兩鞭子將兩名戰(zhàn)士擊飛數米。
力叔已經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旁邊橫躺著一名道俠的尸體。手持長矛驍勇的那名戰(zhàn)士也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死未知,手中的長矛依舊死死的攥在手心。
另有戰(zhàn)士死時一刀插入對手的腹部,雙雙同歸于盡;一名五十幾歲的老伯身在筑基四階,算是道俠之下最強勢的境界了,卻也死在一名初入筑基的小伙子手下;少見的一名殺完對手還能保持站立的戰(zhàn)士,手撐著自己的長戟,氣喘吁吁......
“龔長林!就只剩你了!”虎族長將最后一名進攻他的塔寨部落的戰(zhàn)士擊飛,吼向離他不遠處的龔老。
“小虎子,來吧,給我這老家伙活動活動筋骨!”龔老也爆發(fā)了血性。
他手中的長鞭已經從深棕色變?yōu)榱搜t色,染著塞里部落戰(zhàn)士的鮮血,似乎還不夠痛飲,蠢蠢欲動,欲取虎族長的姓名來祭鞭。
正在兩人欲交手之際,一支幾十人的隊伍到達了塔寨部落的寨門口。
“豺狼部落!”龔老心中大吃一驚,看向虎族長:“你敢叫豺狼來幫你!”
虎族長也極為詫異,吼道:“瞎扯!我哪敢叫這幫兔崽子!”
豺狼部落是遠近聞名的兇殘部落,實力與塞里部落,塔寨部落類似,也有宗師級人物,算是邊境實力不俗的原始部落。但其以兇殘聞名,凡是被獵殺過的妖獸無不受盡痛苦,凡是侵略過的寨子全都進行非人道的掃蕩,燒殺奸淫,無惡不作,他們秉承最原始的獸欲傳統(tǒng),將文明完全拋之腦后。就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的部落隊伍,此時來到塔寨部落面前,無疑是一個噩耗。
“蔡老,來我塔寨何事!”龔老知道避無可避,硬著頭皮上前問道:“怎么不見蔡族長?!?p> “蔡族長已經前往塞里部落。嘻嘻?!蹦菫槭妆环Q為蔡老的老者陰險的一笑?!叭锊柯浔冗@里近了許多,想必族長已經收拾完畢了。嘿嘿嘿嘿?!?p> “混蛋!”虎族長怒不可遏。這豺狼部落兵分兩路,襲擊塞里部落以及塔寨部落,而他的部落較為相近,想必已經先遭了殃。他將部落中的精英戰(zhàn)士帶出九成,留守寨中的僅僅只有一名道俠以及數名筑基境界戰(zhàn)士,怎么可能抵擋得住那一族之長的侵略。
就在此時,塞里部落方向放出一枚信號彈,灰蒙蒙的信號彈,正是豺狼部落的標識。
“哦?族長已經結束了,但我這里也得盡快結束才好啊,嘿嘿嘿?!辈汤峡戳艘谎坌盘枏棧庪U無比的笑道。
“不行,我們得求援!”天賜看到這一幕知道,再不求援,塔寨部落今日必定與塞里部落一樣被人滅族。
“可是......附近的寨子無人敢對抗豺狼部落,遠一些的求援也來不及了?!蹦觊L點的一名婦人憂心地說道。
“嗯......”天賜思考了一會兒:“附近有幾個寨子?!?p> “附近應該有五個寨子,其中我們塔寨部落是這幾個部落中最大的,實力最強的。其他五個寨子應該只有些道俠級別的坐鎮(zhèn)?!蹦悄觊L些的婦人說道:“除非有神仙請他們都過來一起援助,不然很難對這三十幾名之多的豺狼部落的人造成形勢扭轉?!?p> “好,我們分頭行動,就說塞里部落與塔寨部落已經將豺狼部落包圍,請五個部落族的勇士前來擊潰豺狼部落的垃圾,共同瓜分豺狼部落的戰(zhàn)利品?!?p> “這......”幾個婦人與孩童盡皆猶豫。
“快點,不然塔寨要滅族了?!碧熨n焦急喊道。
“好?!币粋€年長的婦人下定決心:“阿春你去銳文部落:虎子你去工斗部落;阿玲你帶天賜去塔嶺部落;小楠跟小芳去磨石部落;我去爭率部落?,F在就出發(fā)!”
沒到一刻鐘。
銳文部落。
“瑞金剛族長,龔老與虎族長已經誘使豺狼部落進入包圍圈,請銳文部落協(xié)助宜居擊潰豺狼部落這些渣子,事成之后,豺狼部落戰(zhàn)利品均分?!卑⒋悍A告道。
“塞里與塔寨終于對豺狼這幫畜牲下手了,兄弟們,沖!”瑞金剛是個直率的人,立刻動身。
工斗部落。
“公族長,龔老與虎族長已經誘使豺狼部落進入包圍圈,請工斗部落協(xié)助宜居擊潰豺狼部落這些渣子,事成之后,豺狼部落戰(zhàn)利品均分?!被⒆右彩桥c阿春相同的話語,這是去之前便已經商議好的。
“豺狼部落被包圍了?兄弟們!抄家伙,滅豺狼的時候到了!”公族長也率全族部落戰(zhàn)士一同前往。
阿玲天賜一路的塔嶺部落也在得到族中大長老的肯定后迅速出動。
小楠小芳所去的磨石部落,族長雖然并不好斗,但恐怕不出兵得罪塞里部落與塔寨部落,也是猶豫了會兒便出兵了。唯一不出兵的爭率部落以族中精英半數已經出門打獵未歸,難以出兵為由,使得年長婦人無功而返。
又是一刻鐘,塔寨部落內,龔老與虎族長已經支撐不下去了,雖然他們已經殺了盡十名豺狼部落的戰(zhàn)士,打但大多是筑基境界的,道俠級別的六名戰(zhàn)士絲毫未受損傷,其中還有一名宗師級別的蔡老。
“嘿嘿,龔老,虎族長,你們什么時候這么狼狽的在我蔡某面前啊?!辈汤险f話極為陰森,令人渾身不自在。
“姓蔡的,你小心天降奇兵,將你們這群廢物都殺完?!被⒆彘L怒喝道。
“喲,天降奇兵?你降下給我看?。 辈汤巷@然覺得不大可能。
“豺崽子們,受死吧!”瑞金剛第一個到達,一把大刀劈落,一名道俠便瞬間被結果。雖然他也是道俠,但顯然作為一族之長,明顯不是一般的道俠可以媲美的,只是一擊,便使豺狼部落一名道俠斃命。
“來者何人!”蔡老慌了,一擊砍死一名道俠,這附近應當沒有宗師級別的部落會來應援啊。
“銳文部落,瑞金剛!”瑞金剛大吼道。先不說瑞金剛本就勇猛過人,單單就是他以為豺狼部落被包圍,他就底氣十足。
“小小銳文部落都敢來找死!”蔡老顯然不把一個銳文部落放在眼里,認為頂多就是銳文與塔寨關系密切來送死。言罷,蔡老一躍而起,攻向瑞金剛,瑞金剛急忙用大刀抵擋,不出二十回合,一個大境界的差距的確很難彌補。瑞金剛便被擊落下馬。
“豺崽子們休得放肆!”工斗部落也趕到了。
公族長率先出手接下蔡老向瑞金剛發(fā)出的一掌。公族長并不認識蔡老,但卻大致已經猜到,冷笑一聲:“想必這就是豺狼部落二位宗師之一的蔡老了吧,可惜,今日你必死在這里!”
“工斗,銳文,我看你們兩個部落是活膩了!”蔡老還是沒搞明白為什么塔寨部落會有那么多部落來幫。
根據常理而言,部落之間并不會有太多交情,應當屬于競爭關系,為什么會連續(xù)來兩個部落。這可著實有些吃不消了,轉念間,便想先撤退再說。只是這一思索,虎族長大錘就落,一錘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蔡老的脊背骨,頓時令蔡老大吐一口鮮血。
“啊~”蔡老好不容易爬起身,“豺狼部落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聽你老東西放屁!”塔嶺部落大長老手執(zhí)一柄長劍一劍刺下,穿透蔡老的身體。
隨著這一劍,塔嶺部落二十幾人已經到達戰(zhàn)場。幾乎沒過兩分鐘,磨石部落也到了。瞬間,開始的三十多名豺狼部落被龔老與虎族長殺了近十人,只剩二十幾名戰(zhàn)士,應對四個部落將近百名對手,頓時局勢變?yōu)橐贿叺?,何況四個部落的族長大長老都不是普通的道俠,遠比豺狼的普通道俠強上許多。
“豺崽子們!受死吧!”瑞金剛霸氣外露,一刀又是結果了一名道俠的性命。
“啊——”蔡老被工斗部落公族長,塔嶺部落林族長,以及塞里的虎族長,龔老四人圍毆,毫無還手之力。
向來都是豺狼欺負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欺負豺狼。蔡老不敢相信,為什么這些部落會變得那么團結,是什么在引誘他們嗎?
塞里部落。
豺狼部落蔡族長已經將塞里屠戮殆盡,非常疑惑:“為什么蔡老還不發(fā)信號,難道他們兩敗俱傷了,蔡老還搞不定嗎?這老家伙真是無用了?!辈套彘L顯然對此相當不滿。
“收拾東西,帶上有價值的,走,去塔寨!”顯然,蔡族長也舉得有些不妙,畢竟這是兩個都用有著宗師的部落,或許蔡老出了點意外,難以迅速解決也說不定。
“是!”豺狼部落的戰(zhàn)士還沉浸在燒殺搶掠的狂喜中。
沒到一刻鐘,塔寨部落的戰(zhàn)斗已經接近尾聲。豺狼部落被屠戮的只剩蔡老一人,六名道俠已經全部戰(zhàn)死,反觀四大部落的戰(zhàn)士幾乎沒什么消耗,人數差距實在太大了,不在一個量級。
就在此時,豺狼部落蔡族長到了!
“什么!”蔡族長看著滿地的財狼部落的尸體,不由驚訝,只見蔡老一個人在承受著留大部落第一人的進攻,毫無還手之力。雖然地上還有不少塞里與塔寨之前火拼的時候留下的尸體以及站立不起的傷員,但顯然,這一仗是他們豺狼輸了。
“塔寨什么時候有了那么多戰(zhàn)力!”蔡族長在咆哮。這種戰(zhàn)力,幾乎可以比肩邊境那幾個聲名赫赫的大部落。
“蔡老!”蔡族長大吼一聲,帶著三十幾名戰(zhàn)士沖入戰(zhàn)斗。三十幾名戰(zhàn)士只有三名道俠,畢竟原本計劃的是塔寨哪怕兩敗俱傷也是有主力在場,便多分配給了蔡老幾名道俠,結果不想全軍覆沒。
“喲,蔡戾,你也來了!讓老夫陪你玩玩!”塔嶺部落大長老手執(zhí)長劍,毫不畏懼。
“我也來!”瑞金剛驍勇,根本不畏懼宗師,沖了上去。
“算我一個,我到要看看,所謂的宗師與我等有多大差距!”公族長雙手拿著兩把短戟,也加入了戰(zhàn)斗。
“三位前輩都上了,怎么能不算我一個?!蹦ナ柯涞淖彘L最為年輕,一桿長槍寒芒先至,后發(fā)先入,直刺蔡戾雙目。
虎族長看了一眼蔡戾,一錘落下,砸碎了蔡老的頭顱,轉身沉著臉低聲問道:“蔡戾,我塞里部落的人呢?你把他們怎么樣了?!?p> 蔡戾忙于戰(zhàn)斗,四位族長級的道俠不是好對付的,無暇接茬。
“老子問你呢!”虎族長舉著大錘砸了過來,四位族長紛紛退開。
只是一錘,蔡戾的大刀便被震碎,蔡戾口吐鮮血飛出兩米開外。的確,虎族長一錘便將同為宗師的力叔一下震廢一只手,還能壓制著龔老打。像蔡戾這類宗師,單憑力量,完全接不下來,何況被四位族長纏斗,根本無意躲避虎族長這一錘。只是一擊,便讓蔡戾受了不不輕的傷。
“說!我塞里的人怎么樣了!”虎族長舉著錘指著蔡戾吼道。
“呵,虎族長,我只是派了蔡老來掃蕩塔寨部落,可沒動你塞里的任何一人啊?!辈天尻庪U地說道,“不信你自己回部落看看?!?p> “你敢騙我,我要你豺狼滅族!”虎族長雖然不抱期望,但卻希望部落的成員最起碼要活著才好。當即回頭看向龔老以及四位族長,便騎上馬飛奔回部落。
“呵,蔡戾,你支開虎族長是覺得少了一個虎嘯就能從我們手中逃脫嗎?”龔老上前,站在了原本虎嘯站著的位置。
“龔老,我們一起出售,解決了這個兔崽子?!惫彘L建議道。
“龔老,別跟他廢話,俺先上了!”瑞金首當其沖。應聲而起,另外三名部落族長也都沖上去,龔老無奈道:“豺狼部落,你們可曾想到自己被人當肉屠宰。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言罷,龔老也一躍而上。
隨著雙方主力戰(zhàn)在一起,手下的人也都廝殺起來。近百人的道俠筑基戰(zhàn)士打三十幾名戰(zhàn)士,而且還只有三名道俠。實力當然是毫無疑問的屠戮。不過豺狼部落的人的確血腥,哪怕自己死了也得在敵人身上插上一刀,故此,雖然最終將豺狼部落的人全部消滅,四大部落的傷員卻有不少。
不出半小時,豺狼部落的人終究只剩下蔡戾一人。
“蒼天要滅我豺狼?!辈天宄齑蠛暗馈>o接著,一錘震碎了他的頭顱,連腦漿都被崩了出來,血肉模糊。
虎嘯趕了回來,一錘結果了他的姓名,眼睛通紅,他趕回部落,發(fā)現部落里一個活人都沒有,滿地的尸體,老幼婦孺都不放過,家家戶戶的房子都在燃燒著,不少年輕少女都是身體裸露著躺在寨子中,顯然在死前最后一刻還在遭受著污辱。
虎嘯雖然莽撞,但卻也是性情中人知道是好是壞,當即趕了回來。時間正好,蔡戾喊完一聲,便被虎嘯一錘結果,再也沒什么遺言。
“你滅我族,老子也把你的部落殺完,你的豺崽子們就等著被老子虐殺折磨吧!呸!”虎嘯啐了一口唾沫,扛起大錘,騎上馬,奔向豺狼部落的方向。這話在四大部落的人聽來就是去豺狼部落搶占戰(zhàn)利品了。
“虎族長!我們跟你一起去殺了這幫狼崽子!”磨石部落的族長最先上馬,帶著部落的戰(zhàn)士像龔老告了個別,飛奔追出。
隨后,銳文部落,塔嶺部落,工斗部落也都相繼奔赴豺狼部落。利益,就是這些部落能合作的原因。而天賜恰好明白這一點,才能說動各大部落天降奇兵。
“龔老,這回多虧了天賜。”阿春上來開心地報告道。
“哦?”
阿春一五一十地將搬過程告訴了龔老。隨后掃了眼四周:“啀,天賜呢?天賜哪兒去了?!?p> 寨子里某處隱秘之所,一名渾身藍白服飾的青年男子將天賜放在一棵大樹下靠著,默然注視著已經被他用法術弄暈的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