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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絕頂我為峰

0021 黑白雙侍

武道絕頂我為峰 修身不言命 2680 2020-03-17 01:20:00

  “一個人活得久不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得活得開心才行!”孟浪用大力去掙斷柳天刀身上的精鋼鎖鏈,“你這鏈子怎么這么結(jié)實(shí),我竟然掙不開!”

  十二根鋼針的逼出,已經(jīng)耗盡了柳天刀全部的氣力。

  虛脫無力的柳天刀呵呵笑道:“一般尋常的鎖鏈能留的住我柳天刀嗎?這鎖鏈?zhǔn)怯眯F烏鋼打造,除非用血魔刀才能破得開!”

  “血魔刀?”孟浪心里擱怔了一下,“這把刀光是名字就夠瘆人的,想必是一把邪惡之刀。”

  柳天刀現(xiàn)在連支撐自己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逶迤的倒在地上,微弱地說道:“血魔刀就藏在這玄英山上……”

  孟浪側(cè)耳上前,到底還是沒有聽清楚柳天刀這老家伙到底說得是什么?

  “吱呀”一聲,兩萬斤的石門緩緩升起,孟浪慌忙地收起那十二根鋼針。

  進(jìn)來的原來是楚霸天的兩名侍者,玄英山的守山人。

  孟浪左手邊那位侍者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子,袍子上雋銹了一輪白日,白日周邊就是青天。

  孟浪右手邊那位侍者穿著一身白色的素長袍子,袍子上雋銹的是一輪黑色的滿月,滿月周圍漂浮著朵朵陰暗的浮云。

  黑色長袍侍者一臉的愁容,驅(qū)之不散;白色長袍侍者則是一臉的堆笑,皮笑肉不笑。

  孟浪先發(fā)制人問道:“楚霸天呢?他怎么沒有來!”

  黑袍侍者道:“我二人乃是玄蒼山的護(hù)法侍者,我乃是左護(hù)法黑袍侍者張玄,我身邊的這位是白右護(hù)法袍侍者張英。”

  孟浪嘿嘿笑道:“你們兩個也不用自我介紹。我只想問一下,楚霸天他人呢?為什么要把我和一個糟老頭子關(guān)押在這里?”

  白袍侍者張英笑道:“他不是糟老頭子,他是我曼陀羅國叱咤江湖的第一高手柳門門主柳天刀,今年不過才三十八歲?!?p>  孟浪心中想道,“三十八歲?我去你大爺?shù)?,你這是欺負(fù)老子兩眼昏花是不是!

  你看這柳門門主柳天刀頭發(fā)蓬亂不堪,而且絕大多數(shù)的頭發(fā)都已經(jīng)變得花白,渾身的泥濘塵土,你們給我說他才三十八歲?”

  孟浪心里這么想,嘴里卻還不能和兩位侍者鬧翻了,笑呵呵地指著白袍子侍者張英說道:“你好壞呦~一個糟糠老頭子都能被你們說成是天下第一高手,今日讓在下大開眼界,佩服佩服!”

  白袍侍者張英依舊保持著微笑的面容,站立在一旁不再說話。

  黑袍侍者張玄一臉愁云的說道:“柳門門主柳天刀曾經(jīng)參加過孔雀王朝天下第一武道大會,只可惜不在前三名之列,真是可惜!”

  孟浪緊張的問道:“可惜?不是第三名?那是第幾?”

  白袍侍者張英道:“第四名!”

  孟浪道:“那樣距離參閱《孔雀大明王經(jīng)》,不就只差一個名次?”

  黑袍侍者冷哼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p>  孟浪回頭望著這個逶迤在地的柳天刀,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孔雀王朝排名第四的高手。

  美人遲暮,英雄末路是孟浪最不愿意見到的兩件事。

  現(xiàn)在一代武林宗師柳天刀如一頭囚獸被羈押在玄蒼山,孟浪心中涌起無限的蒼涼。

  “不行,我一定要把他從這里給救出去~”孟浪心中暗暗下了決心,“就算我和師父孟滄海不欠他的,可是他是個英雄,是叱咤江湖的好漢,我怎么可能見到英雄而不救?”

  黑袍侍者張玄道:“飯菜都放在這里了,按照主人的要求,我們?nèi)蘸笤賮?!?p>  孟浪還想再問什么?

  只見張玄和張英二人一人一只手把兩萬斤重的石門給抬起來了。

  孟浪心中愕然,這兩個人果然都是萬中無一的大力士。

  再回頭看了看那塊裂成兩半四百斤重的石頭,孟浪羞愧地?zé)o地自容。

  同樣是生在天地間的男子漢,別人能夠做得到的事情,我孟浪也一定能夠做得到。

  伴隨著石門的悶聲落地。

  孟浪拿起那十二根鋼針就要去打磨柳天刀手腕上的鎖鏈,一邊打磨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十二根鋼針也是用玄鐵烏鋼打造而成的,就算沒有血魔刀,我也能打的來你這把該死的鎖鏈?!?p>  在打磨這方面,孟浪是一個行家,他曾經(jīng)獨(dú)自一人漂泊在火種蓮花海里三天三夜,靠著打磨白浪鯊的牙齒,做了一把鋒利的牙刀,把大海上一群持劍拿刀的海盜殺個精光,奪了他們的船,逃回了曲海。

  只要兩個硬度差不多的東西,他都有辦法用一個把另外一個給挫開。

  只要速度和硬度把握的適中,你給孟浪一根鋼絲,他都有把整座玄英山給他攔腰截斷的勇氣和實(shí)力。

  孟浪不停地打磨,磨下來的鋼粉撒的地上到處都是。

  柳天刀的手腕似乎被玄鐵手銬給勒疼了,耳朵邊傳來“嗡嗡”的響聲,方才蘇醒道:“水,水……”

  孟浪道:“此間無水,獸血倒還是有些,你就將就著用吧!”

  孟浪說完,手中攥住了一只老鼠,用鋼針抹了它的脖子和肚腩,放出一點(diǎn)血給柳天刀。

  柳天刀氣息喘喘道:“這是什么水?怎么這么黏稠?”

  孟浪慌忙地把死去的灰老鼠丟到遠(yuǎn)處,道:“水是有點(diǎn)臟,您還活著就好!”

  柳天刀緩緩睜開眼睛,道:“我還沒死?”

  孟浪道:“您是英雄?怎么會這么容易死去!”

  柳天刀呵呵笑道:“我若不死,死去的就一定會是他們!”

  “他們?”孟浪驚詫的問道,“您口中的他們可是國主李世東和楚霸天他們!”

  柳天刀兩眼無神,可隱隱約約間還是透露著殺氣道:“你漏說了一個!”

  “誰?”

  孟浪剛說完,心中猛然后悔萬分,柳天刀口中的這個人必然是自己的授業(yè)恩師劍仙李慕白。

  “李慕白!”柳天刀惡狠狠地說道,“小子,只要你能把我從這里給救出去,我柳門一半的勢力和財寶都?xì)w你!”

  孟浪道:“我不要!”

  柳天刀呵呵笑道:“我不僅要把柳門的一半分給你,還要把女兒也托付給你,你是一個值得托付終生的人!”

  孟浪笑道:“我自幼浪跡天涯習(xí)慣了,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人……”

  “咳咳~”

  柳天刀咳出了一口污血,道:“小子,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

  孟浪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老鼠血~”

  柳天刀臉色木然道:“這就是你所謂的獸血!”

  孟浪害怕道:“其實(shí)我也不想給您喝……喝獸血。只不過我若不給您‘血水’喝的話,我怕您躲不過去這一關(guān)。”

  孟浪說完,已經(jīng)跪下賠罪了。

  柳天刀道:“罷罷罷,這都是命中劫數(shù)。今日的屈辱都是李世東,楚霸天,李慕白,孟滄海一手造成的,待我出去后必然以千倍,萬倍的代價……咳咳……”

  孟浪慌忙去扶柳天刀,柳天刀把孟浪推倒一邊,“我不用你扶~”

  孟浪殷勤地把飯菜端到柳天刀的面前道:“這是玄英山的黑白侍者送來的飯菜~”

  柳天刀一把把飯菜打翻在地道:“黑白雙侍的東西我不吃,楚霸天的東西我不吃,我寧愿在這里血食灰鼠,都不愿意吃賊人一粒米!”

  孟浪豎起大拇指哭泣的稱贊道:“好,你柳天刀是英雄,是叱咤江湖的大俠客,可我孟浪不是。

  你想死,我孟浪不想死。

  我在火種蓮花海,最久的一次漂泊了十天十夜。

  我在一望無際的大海里飄蕩了十天十夜?。∑ü啥急缓Ko泡掉了,骨頭都泡散架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死。

  你要死,你去死,我不要!”

  孟浪一邊掉著淚,一邊去撿地上摻滿灰塵的米粒兒。

  柳天刀道:“年輕人,你才是真正的英雄?”

  孟浪嘴中囔囔道:“您其實(shí)不是恨這飯菜,您此時也不是恨得楚霸天,您心中恨得應(yīng)該是黑白雙侍才對。

  前天的饅頭……”

  柳天刀轉(zhuǎn)怒為喜,哈哈大笑道:“你這個小子一時犯渾,一時又聰明的很,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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