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同居
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jīng)下午五點多了,我也應該去找一下住的地方了。
“小兄弟,還賭么?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合堵一塊大的?”旁邊的中年見我要走開口詢問。
“不好意思,不賭了,賭石十賭九輸,今天運氣好賭贏了,見好就收?!蔽揖芙^了他合堵的好意,不錯,他有錢并且愿意和我合賭,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無意于天上掉餡餅,要知道只有越好的料子才越能出極品翡翠,到是那些好料子,無疑都是現(xiàn)在的我買不起的,動輒幾百上千萬,最不濟的也幾十萬啊,要是真有這么一個金主和我合賭,無疑是加快了我的資金積累。但是在不清楚對方為人的情況下還是小心點好,所以我只好婉言拒絕。
“小兄弟從你賭那塊千元料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開始注意你了,你絕對不是單純的靠運氣,從你挑石頭的神情和手法,再結合你兩次都解漲的情況,我判斷你一定是對賭石頗有研究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我知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小兄弟改變主意了,想要找人合賭或者在昆明遇到什么麻煩了,可以給我打電話?!彼f著就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
“好的,我也希望我們能夠合作,后會有期?!蔽医舆^名片便告辭離開。
出了門以后,就近找了一家餐館,打電話給劉穎,約她來見面,無聊時我看了一下名片。這個人叫陳磊,是瑞麗一家賭石店的老板,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是瑞麗的一家賭石店的老板,怎么又會在我們昆明的賭石店里賭石呢,難道是來出差辦事的。也不多想,反正現(xiàn)在還沒有和他合賭的想法。
不多時劉穎就到了,看她滿臉愁容,風塵仆仆的樣子我就知道了,她肯定沒找到工作。
“劉大美女,怎么樣啊,找到工作沒有???”她剛坐下我就問她。
“沒有呢,你不知道啊,我走了六七個小時了,腳都磨破了,人家公司多數(shù)都要學歷,我一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生哪有學歷給他們呀,還有幾家公司老板看了我以后,色瞇瞇的,不但不要學歷還讓我做他們的秘書,更有一個直接說每個月給我給我兩萬要包養(yǎng)我,你說氣不氣人!”她一邊喝水一邊向我抱怨。
“那就讓他們包養(yǎng)好了,少奮斗很多年啊,真羨慕你呀,要是有人要包養(yǎng)我,我還求之不得呢。”本來想調(diào)侃他一下,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她惡狠狠的看著我,手里的水也好像隨時要噴到我身上一樣,我趕緊轉移話題。
“逗你玩的,別生氣,別生氣,我已經(jīng)幫你找到工作了,保姆,一個月五千,供吃供住,怎么樣,去不去?”
其實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想過了,她這么一個涉世不深的大美女在外面肯定要吃虧的,恰好我現(xiàn)在又有了點錢,我決定租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讓她在家里給我做做飯,順便在家復習功課吧。
“保姆啊,工資待遇還行,就是你了不了解這家人???人品怎么樣啊,有沒有老人和小孩啊,我沒照顧過老人和小孩,怕做不來啊?!彼呀?jīng)被這個待遇打動了。要知道就算是一個白領也不過才三四千的工資,現(xiàn)在知道保姆就能有五千的工資,還包吃住,這可是解決了她當下的難題啊。
“你放心他們家里既沒有老人也沒有小孩,你需要照顧的是一個二十歲的昆大高材生,而且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人品更是超好……”我開始了對我自己不吝嗇的贊美。其實我真的還是挺帥的,一米八的個頭,陽光帥氣的臉龐,只是以前我的窮影響了我在別人眼里的魅力。
“等等,等等,你是說家里只有我和一個男的?你!”他打斷我的話,隨即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用手指著我,我在她的眼里看出了不可思議和濃濃的失望。
我知道他誤會了,可是她還不等我解釋,轉身就跑了出去。
我趕緊追了出去,直到追了很遠,她才停下來,蹲在地上哭的很傷心,我趕緊給她遞了幾張紙巾,然后向他解釋。
“其實我剛才賭石賺了點錢,我想租一個房子,然后讓你過來住,你的學費我已經(jīng)給你湊夠了,我不想你再出去受氣了,更主要的是我不會做飯,想邀請你過來照顧我,所以跟你開了一個玩笑?!?p> 她聽了我的解釋后,才漸漸停止了哭泣,緩緩的抬頭盯著我,像是要重新審視我一樣,看得我不由心里一疼。其實我們兩個都知道彼此喜歡對方,但是迫于生活的壓力,始終不曾觸碰最后的窗戶紙。
“真的?”
“真的!”
沒有多余的言語,樸實無華的一問一答,但是我知道這才是她想要的。
毫無預兆的她忽然起來緊緊的抱住了我,弄得我有點措手不及,隨即我就想抱她,可是還不等我的手觸碰到她的身體,她忽然猛的推開可了我。
“既然你現(xiàn)在有錢了,那我可要狠狠地宰一下你這個地主了,走吧請我吃東西?!彼只謴土似綍r大大咧咧,開朗的樣子。
“沒問題,地方隨便挑,今天我請?!蔽铱粗那楹昧?,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也許這就是愛吧。
最終我們兩個只是吃了米線,我知道他是想給我省錢,心里有點小感動,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表達的時候,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我不知道以后我能不能給他幸福,所以我不敢輕易地給她承諾。
吃過飯以后,我們兩個開始找房子,因為怕遇見熟人誤會,我們沒敢在昆大附近租房,而是在賭石節(jié)不遠的地方租的一個兩室一廳,六千塊錢一個月,一年起租,交了一年的房租,簽了合同,我們兩個又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小飾品。
我躺在沙發(fā)上,看著她開開心心的布置著那些小飾品,心里有了一些這些年不曾有過的感覺。
難道這是家的感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