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意思是一個人二十萬兩,咱家要是沒記錯,這次貪污可是有十幾個人被牽扯進去呢!”高子洪又重新跪坐下,
“二十萬兩,”崔仲方驚叫起來,“高子洪,你膽子也太大了,就是皇上都不敢如此敲詐我們世家門閥!”
“呵呵,那現(xiàn)在有了,先斬后奏,皇權(quán)特許,你們不會以為把我西廠的名聲搞臭了,然后在出來講和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吧我逼急了,大不了拉著你們一起死,”
崔仲方面色鐵青,“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做不了主,要與他們商量商量!”
“無妨,咱家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道那些細(xì)皮嫩肉的官員能不能承受住大牢里的些許酷刑了!”
然后就走出了崔府,路上的高子洪暗自冷笑,‘哼,老狐貍,’
兩百多萬兩看起來是很多,但對于世家來說并不足以傷筋動骨,況且這兩百萬兩是又世家門閥平分,所以他們并不是難以接受,而這些錢對于西廠就不同了,拓展勢力需要錢,拉攏人才需要錢,還要注重于培養(yǎng)寒門子弟,錦衣衛(wèi)那邊也需要西廠接濟,這都需要錢,
此次貪污案中并沒有崔家之人,所以崔仲方被選出來談判,他對于高子洪扔出來的價碼并沒有觸動,只不過他必須要爭取一下,
這不是為了利益,而是怕如果不爭取一下,被世家那邊知道了,不太好交代,處理不好可能就會產(chǎn)生隔閡!
崔府,
“老爺,此事與我們并沒有太大關(guān)系,您為何如此生氣!”
崔仲方看了看給自己送來茶水的小妾,嘆了口氣,
“唉,人生如戲,唯有演而已!”
看著疑惑的小妾,崔仲方?jīng)]有在多說。
淮陽郡,錦衣衛(wèi)
“大人,我們的勢力與世家相差太大,近幾日的交鋒我們都損失慘重,不少產(chǎn)業(yè)被砸,地下的暗子也被殺了不少!”
宋軼不自主的皺了皺眉,“世家中大部分軍事力量都出征了,我們還是打不過嗎?”
那小頭目沒有在說什么,神情有些悲憤!
宋軼嘆了口氣,世家底蘊還是不可小覷啊,相比于西廠,錦衣衛(wèi)的處境就太難了,在沒有明面上的幫助下,宋軼能讓剛開始只有兩百人的組織成長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jīng)顯示器本領(lǐng)了,可惜敵人太過強大。
現(xiàn)在錦衣衛(wèi)的情形讓宋軼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如今硬碰硬是不可能撼動的了世家的,那就只能慢慢滲透,可如果時間拖的太久,等東征軍回來那就更加沒有機會了!如今又有產(chǎn)業(yè)被毀,金錢來源有少了些,...產(chǎn)業(yè)!”
宋軼眼前一亮,一步跨到那小頭目跟前,“我之前給你的兩張配方你研究的怎么樣了!”
小頭目也是有些自豪,“大人,前幾日已近制作出來了,已經(jīng)可以大規(guī)模生產(chǎn)了,”
“好很好,現(xiàn)在就大規(guī)模生產(chǎn),把我們所有能調(diào)動的資金都放進去,還有,你叫什么來著?”宋軼有些激動,
“小人陳慶,”
“好,很好,你立大功了,你現(xiàn)在就去督造香皂和玻璃的生產(chǎn),先將已經(jīng)制造出來的玻璃拿出來拍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陳慶很是興奮,他知道,宋軼是有意提攜他,
“是!”
.........
關(guān)中王家,
“家主,近幾日我們家族周圍多了許多新生力量,對我們的產(chǎn)業(yè)多有打擊,僅憑我們?nèi)缃竦牧α扛緹o法與之對抗,此前還是聯(lián)合了其余幾個頂尖家族的勢力才遏制住了他們繼續(xù)擴展的趨勢,如今還請家主定奪!”
王家主冷哼一聲,“大題小做,在壯大還敢與我們對抗嗎!給他們些小甜頭讓他們適可而止吧!以后這種事情就不要向我稟報了!你去吧王沖叫來,”
那管家還想在多說什么,最后還是放棄了,雖然他感覺到了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但是出身世家的他平日里高高在上,此時也認(rèn)為王家主說的并沒有過錯,頂多就是在興起一個大商而已,怎么能與傳承上百年的世家相提并論!
“是!”
也不能怪王家主沒有遠見,如果隨便興起一個勢力都要與他說的話,那么他這個家主早就累死了,此時最讓他憂慮的是此次轟動朝野的貪污大案,他們王家之人就快占了大半,
這些可不是那些芝麻小官,世家在朝廷中的力量之強大自然是無話可說,然而朝廷中的權(quán)利就那么多,
在面對皇權(quán)的時候世家門閥會一致對外,但并不是說世家內(nèi)是沒有爭斗的,相反,對于把利益看得高于一切的世家們之間的內(nèi)斗是十分激烈的,
世家在朝廷中的代表大臣越多,在朝廷中說話的權(quán)利就越多,家族所獲得的利益自然就越多。
此次王家下獄的官員基本上是沒有四品一下的官員,這與高子洪也有關(guān),四品一下的官員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不了他的眼了,
當(dāng)王家主知道這個消息時,氣的暴跳如雷,與高子洪的交鋒中也是出力最多,損失也是最慘重,所以事到如今,他哪里還有時間去管理別的事情。
“拜見家主,”一精瘦的男子拱手朝王家主拜下,
“王沖,崔仲方那邊怎么說,”
王沖自然而然的起身,“高子洪說,每個人要二十萬兩銀子,”
王家主長呼了口氣,別說二十萬兩,就是每個人兩百萬兩那也要贖,這些錢對于他們這樣的世家來說就是毛毛雨而已,單單只是將這幾個人培養(yǎng)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就不止花費了百萬兩了,何況是現(xiàn)在區(qū)區(qū)的二十萬兩。
“哼,二十萬兩,給了,”王家主大手一揮,
不過王沖依舊是一臉難色,“家主,此次世家的代表都表示不會同意高子洪的要求,他這明顯是踩我們世家上位,另外幾家并不想就這樣放過他!除了我,其他世家都表態(tài)了,如果我們給高子洪這二十萬兩的話,我擔(dān)心會成為眾矢之的??!”
王家主看了一眼王沖,不屑道,
“哼,表態(tài),他們不過是在臨走時各個家主給了示意罷了,一只只老狐貍,此次涉及的人數(shù)雖然廣,但是我們王家就占去了將近半數(shù),其余世家也只不過各有一兩個而已,他們自然是不想我們與那高子洪和解,他們巴不得我們?nèi)氇z的王家人全部都死了呢!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占去我們王家在朝廷中的話語權(quán),這可比他們失去的強多了,
哼!不用理會他們,你現(xiàn)在就去拿兩百萬兩給高子洪,多余的就說是之前我們太莽撞了,壞了公公名聲,這些是賠禮道歉的!”
王沖嚇了一跳,他們世家何時對別人低頭了,
“家主,不可啊,如果我們向一個宦官低頭了,那天下百姓將會如何看待我們啊!”

H淺嘗輒止Y
隋朝還沒有椅子,前一張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