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駙馬爺?shù)拿郑?p> 雖然不知道面前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古怪,但宋沫下意識地便上前搶過了那件校服。
田恬一愣,似乎覺得剛才自己的行為有些不禮貌,連忙笑道:“我……就是好奇你這件校服是哪兒來的?看看而已?!?p> 宋沫看著田恬一眼,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校服,“我已經(jīng)洗漱完了,你可以去……洗漱了……”她壓下那幾個奇怪的字眼,對田恬道。
田恬點點頭,拿起衣服便出了房門。
宋沫垂眸,見手中的衣服展開,只見藍(lán)白校服的領(lǐng)口處,有不大不小的兩個字。
???沉。
雖然不識得前面那個字,但是……應(yīng)該是那名男子的名字。
碰巧,駙馬爺?shù)拿M也是陸沉。
她曾經(jīng)見過駙馬爺三次。
第一次,齊晉兩國停戰(zhàn),晉送來了一名質(zhì)子,便是駙馬爺。質(zhì)子入京,她只在街邊遙遙見了一面。若非這位質(zhì)子實在驚為天人,宋沫可能也沒有印象。
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即使是一面,也沒有辦法忘記少年身上的陰冷、隱忍,以及帶給人的壓迫感。
即使身處囹圄,天人之姿也讓無數(shù)少女癡迷。后來成了攝政王,更是成了京中……不!乃至整個大齊少女們?yōu)橹偪竦拇嬖?!不然,長公主也不會選擇看上他。
第二次是公主建府之時,那時妙玉公主命她前去監(jiān)工,她一邊看著一邊逗隔壁那戶人家的黃狗搶它的口糧。有一回直接從墻頭摔了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隔壁關(guān)著的正是那位質(zhì)子。
第三次便是陸沉前往大齊提親。說來陸沉雖在大齊做了三年的質(zhì)子,但三年來暗地沒有動手腳宋沫是不信的。否則他也不會一回去變成了晉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攝政王。陸沉在公主府坐了一盞茶的時間,剛好她和煞風(fēng)換班,只看到他匆匆離開的身影。
或許……
宋沫出神地想,其實在那以后也不是再沒見過,只不過公主讓她帶上了面具,他并不知道她而已。
宋沫皺眉,如今到了這個世界,換了具身體,不知道今日所見到的那名男子是駙馬爺還是只是長得一模一樣。若真的是駙馬,那么公主又在哪里?公主又為什么要殺她呢?
宋沫不禁低下頭嗅了嗅校服身上的味道,很淡,但是很好聞。只是……衣服有些臟了,改日洗干凈了再還給他吧。
哎!對了!她怎么去找他???
不管他是不是駙馬爺,衣服還是還給他的。
算了,看緣分吧,現(xiàn)在她要做的是……適應(yīng)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最起碼不要被人看出破綻。
這般思考著,宋沫將衣服放在床頭便上床睡覺了。
啊啊啊??!這里的床真軟?。‰m然沒有蠟燭但是……這種白色的光真的好亮好柔和啊!
雖然這個世界總有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例如今天那些人奇怪的打扮,以及自己這一身露胳膊露腿有傷風(fēng)化的衣服,但……不得不說,有些東西真的超級給力!
而且她也不用戴面具啦!
就這樣,宋沫開始了在異世界的第一覺。
無人發(fā)現(xiàn),有一只手正探向她的腦袋……
宋沫這一覺前半夜還算是安穩(wěn),后半夜可算是折磨。
她好像又回到了長公主府,雖然眼前一片黑暗,但她還是聽得出是長公主和煞風(fēng)的聲音。
長公主問煞風(fēng):“都處理好了?”
“公主放心,人已經(jīng)死了?!?p> “做得不錯,跟在我身邊這么些年,還好找個地方葬了她吧?!?p> “是,屬下遵命?!?p> “記住,這件事情千萬不要讓駙馬知道,夜里悄悄地帶人去做了?!?p> “是?!?p> 漸漸地,聲音越來越模糊,等到宋沫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全是淚水。
她不明白,一個是她忠心守護(hù)的主子,一個是她朝夕相伴的好友,到底為什么要殺了她?
城南樓北
大家猜猜前世到底發(fā)生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