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千萬不能被他發(fā)現(xiàn),否則他還不把她生吞活剝了?
估計還在為剛才她當眾打他一耳光的事情生氣呢,現(xiàn)在要是知道是她扔的高跟鞋,那還得了?
她左看右看,借著那微弱的月光,看到了灌木叢旁邊的一條小路,便悄悄地脫下另一只高跟鞋,赤著腳從那條小路躲開了。
林晨看著手里那個“罪魁禍首”,怎么看怎么都覺得有點眼熟。
安哲宇一看是只高跟鞋,大叫道:“這女人就躲在旁邊,給我抓出來!”
林晨撓撓腦袋:“這鞋怎么有點眼熟啊……”
忽然他便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說話了。
這是明心的鞋!
她竟然躲在暗處給了他們一個偷襲?膽子也太大了吧!
在看到安哲宇那黑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色,他便將后面的話給咽了下去。
很快司機便在灌木叢里找到了另外一只高跟鞋,又看了看旁邊的小路,跑了回來:“安少!估計剛才扔鞋子的女人跑了!”
安哲宇瞪著這雙染著些許血漬的高跟鞋,氣得牙癢癢:“該死的女人!”
他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竟然連續(xù)被女人給陰了!
很快便有另外的車輛從城區(qū)駛了過來,將滿臉黑氣的安哲宇給接了去,拖車也很快趕到,將那輛價值千萬的轎車拖走了。
明心一直窩在灌木叢旁邊一條干涸的溝渠里,直到外面沒有了動靜,才渾身虛弱地爬了出來。
今天一定是沒看黃歷,她就不該接安哲宇的這份差事!
倒霉到家了!
她慢慢赤著腳走回大路旁,拿起手機準備叫車,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倒霉透頂了,手機微弱地閃了兩下,沒電了。
坐在另一輛卡迪拉克轎車里的林晨,悄悄地撥打了明心的手機,發(fā)現(xiàn)關(guān)機之后,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了?小林子!”坐在后面的安哲宇雖說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但是卻直接捕捉到了他那不自然的動作。
林晨見他既然懷疑了,索性也不瞞他了,支支吾吾道:“剛才那雙鞋……是明小姐的!”
安哲宇猛地睜開雙眼:“什么?”
林晨急忙解釋道:“我估計剛才是個誤會,她就算站在路旁,也不一定能在大晚上認得出那是您的車,應(yīng)該只是失手吧!”
“可以啊,敢搞偷襲?”安哲宇卻是一臉地冷笑,“明心通知她的經(jīng)紀人,讓她全額賠償我的車!”
林晨皺了皺眉,十分詫異地看著他:“安少!沒必要這樣吧!她現(xiàn)在人還在那條路上呢,也沒穿鞋的……”
見安哲宇一副冷漠的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大晚上的郊外,一個女孩子是很危險的,萬一要是遇上了什么人,那可就不好辦了!”
“你別瞎操心!她是黑帶出身,誰遇上她誰倒霉!”安哲宇卻冷聲道。
“那她沒有穿鞋,這要怎么回家?”
“那是她自個兒的事!能耐不是挺大的嗎,連一千萬都能不要,走點路怕什么?”
林晨在心里鄙視了他一下,還是不放心,給明心的經(jīng)紀人小米發(fā)去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