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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古稀不留白

她的猜想

愿你古稀不留白 懸懸豬豬 1400 2020-04-08 12:07:09

  兩個小時過去,言諾希緩緩從冰涼的地上爬了起來。

  她走到廚房倒了一杯熱水喝下,驚魂未定的她逐漸恢復光暈。

  心痛猶在,只是不愿去想。

  “秋實?!?p>  嚴秋實一直跟在她身旁,小心翼翼的看顧。

  “嗯?”

  她很疲累,莫名的瞧不見的疲累。

  她需要休息,無人打擾的靜養(yǎng)。

  “你去公司一趟,跟嚴叔說我今天不去公司了。”

  她看著她,眼睛不眨一眼,眉頭深陷。

  “好?!?p>  擔憂脫口而出,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好,卻也拖出了長長的尾音。

  言諾希拖著沉重的身軀,緩緩走進了房間。

  她的背影里,嬌小的身軀上壓著太多的落寞,看上去太過孤清。

  嚴秋實站在原地,看著掉了魂的言諾希走進房中甚是擔憂。

  她沒有照著她的話去公司,只是拿出了手機,給爺爺打了通電話。

  她坐在沙發(fā)上一步不敢離開,時不時瞟一眼二樓毫無動靜的言諾希的房間。

  她有些害怕,害怕言諾??斩吹难凵?,害怕她失魂落魄的神情。

  幾個小時過去,她開始有些犯困,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來,在客廳里竄。

  二樓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自言諾希進去后的幾個小時里,除了細微的喘息聲傳來,便再無其他聲響。

  是夜爬滿窗,言諾希眉頭緊蹙,緊閉著的雙眼——

  黑暗中,一雙白皙的大手朝她伸了過來!

  陰沉的聲音不停地在她耳畔傳來!那種繳人心肺令人窒息的恐怖聲音!

  “言諾希!你去死!”

  “呵呵呵呵呵呵!——”

  是他!

  瞬間,她的背部溢出冷汗,雙手緊緊攥著被褥,身體不住的顫。

  那雙熟悉的手猛然沖她撲來!剎那間,她睜開了眼——

  她瞪大眼睛望著黑暗房間內(nèi)的天花板,呼吸局促。

  原來是夢!

  她逐漸松弛下來,躺在床上,腦中不停閃過夢魘里的那雙手和那個低沉猙獰的聲音!

  良久,她僵硬的身子逐漸松弛下來,她站起了身,走到落地窗前,形色寂寥的看著窗外的景色。

  原來已是入夜,她竟然睡了許久……

  沉沉的腦袋中,顧乘風的身影如剛才的夢魘般揮之不去。

  那份他眼中從頭至尾都不曾對她有所改變的冰冷,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多了份嫌惡。

  她看見了!

  帶著習以為常的疏離。

  只是——

  只是這種疏離只是她為了隱藏內(nèi)心深處的鮮血淋淋做出來的倔強。

  許不被人看穿,卻只有她知道,在夜深人靜的一個人里,她欺騙不了自己,也隱藏不了被人踐踏過的千瘡百孔的心。

  驀地,她拋開所有禁錮她內(nèi)心的枷鎖,越發(fā)寒徹骨的心開始驟然收緊。

  這一刻,她無比冷靜,冰冷的冷靜!

  撇開顧乘風不想,她開始回憶昨天到今天早上發(fā)生過的重重事情。

  直覺告訴她,這是宋小染的算計,在她走進顧宅開始,她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要將她從顧乘風身邊攆開。

  否則顧乘風今早一來,怎會事先認定是她去找的宋小染?

  忽然,一陣開門聲打破了她的思緒。

  嚴秋實走進門來,帶著凝重的擔憂。

  她沒有打開臥室的燈,只是在黑暗的房間中的大床處搜尋著言諾希的身影。

  像似害怕打擾到她般的小心翼翼。

  她是在窗臺邊看到她的。

  她就這樣站在那兒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她。

  像似黑夜中長街上落寞的孤燈,屹立不倒卻也無比愁然。

  “爺爺說宋小染昨夜離開了東京?!?p>  原來如此,顧乘風今早的來勢洶洶,就是為了宋小染的不告而別發(fā)瘋。

  她長長嘆出一口氣,被人捅破的心再一次收緊。

  “爺爺讓你醒來后務(wù)必和他聯(lián)系,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言諾希木訥的點著頭,等著嚴秋實離開。

  “言姐姐……”

  她向她投來擔心的眼神,她想要勸慰,卻像似找不到說詞般輕輕喚著她。

  “我沒事。”

  她哪里會看不出來。

  只是她習慣性地將脆弱掩埋,不是不愿說出口,只是不想關(guān)心她的人擔憂。

  嚴秋實走出了房間,提著的一顆心,再聽到言諾希淡定自如的話之后松了下來。

  她走到一樓廚房中,乒乒乓乓地開始做餐。

  是了,她倆一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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