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親戚?
“對了,許晴,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松云和那個學(xué)姐都戴著畫里面的這個佛像玉石!看到這個畫我就想起來了!”文虹激動地說著。
“是嗎?我倒是沒有注意到。那這是不是就說明,他們兩個已經(jīng)在一起了?”許晴說著,心里再次痛了一下。
“不一定!有誰會俗到選彌勒佛來作為情侶項鏈???我倒覺得,他們可能是親戚關(guān)系,所以才都戴著那個玉石的!”文虹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
許晴開始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來:頒獎典禮的時候,魏松云興沖沖地跟那個學(xué)姐要了她的獎狀來看,如果他們兩個是親戚的話,也還說的過去,畢竟自己的親人拿了獎,高興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體育課的時候,魏松云跟文虹要了一個暖寶寶,給那個學(xué)姐送過去了,如果他們是親戚的話,好像也沒什么毛病,因為親人之間理應(yīng)相互關(guān)心。
還有,魏松云每個課間都往外跑,也可能是出于對親戚的牽掛。
再一個,那天魏松云收到那個學(xué)姐的邀約,高興地在教室大喊……
“不對啊,文虹,如果他們是親戚的話,其他的都還說的過去,但那天學(xué)姐約了松云,然后他高興成那個樣子,這怎么說?”許晴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哎呀,就算是親戚也免不了要吵架的嘛,可能那天正是他們吵架之后,那個學(xué)姐主動討好魏松云,所以他才那么高興的吧!”文虹解釋著,仿佛認(rèn)定了魏松云和陳曦若就是親戚一般。
許晴思索了一會兒,感覺文虹說的好像還蠻有道理的,于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所以,今天下午松云喊她一起過去吃飯,也是因為她是松云的親戚咯!難怪那個學(xué)姐故意和松云隔了一個位置,原來是怕我們誤會他倆??!”許晴笑著,剛才的痛楚全都消失不見了,甚至還有點激動。
既然他們兩個是親戚關(guān)系,那么就說明松云還沒有喜歡的女生,也就是說,她還有機會!
“嘿嘿,心結(jié)打開了吧?那我們就趕緊回宿舍去吧!”文虹說著,就挽起許晴的手臂準(zhǔn)備要走。
“哎不對!那這兩幅畫怎么解釋?”許晴剛準(zhǔn)備把手中的紙張放回去,卻又不小心看到了那張一男一女擁抱著的畫,不禁再次緊張起來,“這畫上畫的,分明就是松云和那個學(xué)姐嘛!他們兩個都抱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是親戚???”
文虹一時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來解釋,焦急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對了!你為什么就那么確定這畫上的就是松云和那個學(xué)姐呢?學(xué)姐倒還好認(rèn),有這張正面畫像作證,那應(yīng)該沒錯了,但是這個男的就不一定是松云了!”
“為什么?”許晴不明白,文虹到底是怎么看出來這不是畫的魏松云的。
“你想啊,要是這上面畫的真的是他的話,他會傻到把畫就放著桌子上?那豈不很容易就暴露了嗎?你上次說他不想被同學(xué)們八卦,這樣可不符合上次他的表現(xiàn)??!”文虹說著,就把許晴手里的畫拿了過去。
仔細(xì)又看了一遍,文虹笑了出來,說:“我倒覺得啊,這是松云的惡作劇呢!他肯定是看到學(xué)姐和某個男生親近了,所以才畫了這兩幅畫,估計是想狠狠地‘敲詐’學(xué)姐一頓呢!我以前看到我哥談戀愛了也這么做過,然后我就得到了他兩個星期的零花錢!”文虹笑瞇瞇地看著許晴,似乎是在炫耀。
“真看不出來你居然這么壞?。∧銈冇懈绺绲木褪菚?!”許晴驚訝地看著文虹,眼神中還有一絲羨慕。
“那是!雖然我們不像你們獨生子女那樣,集爸媽寵愛于一身,但獨特的歡樂還是有的!”文虹說著,把那兩幅畫放回了原處。
于是,兩人就這么高高興興地回宿舍去了,許晴也不再難過,因為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魏松云和陳曦若應(yīng)該是親戚關(guān)系而非情侶關(guān)系,這讓她覺得輕松了不少。
就在許晴和文虹走了不久后,魏松云和蕭清就急忙跑回了教室。
“可累死我了!你下次做這種事能不能…自己記得擦干凈屁股,不要等過了…才想起來,我…我可沒多少體力陪你這樣耗!”蕭清扶著門框抱怨著。
“我后面不是睡著了嘛!一覺醒來晚自習(xí)就下了,然后你就跑到我旁邊催我去吃夜宵,我就把那事忘了??!”魏松云說著,焦急地跑到自己的位置上,把桌子上的那兩幅畫折了起來,放到了口袋里。
原來魏松云本來也是想把那兩幅畫帶走,避免被別人看到的??墒牵嬐曛笥X得有點困,就偷偷地睡了一覺,醒來就把那兩幅畫給忘了。直到剛才和蕭清、宇文滬吃完夜宵以后,才突然記起來,于是就讓宇文滬自己先回宿舍,拉著蕭清就跑回來了。
“還好沒人動過!也多虧我聰明,畫好了把紙翻了個面放著,所以才沒人發(fā)現(xiàn)的!”魏松云得意地說。
蕭清則翻了個白眼,嫌棄地說:“你要是真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在畫完之后就收在口袋里!”
“就你聰明!”
“反正比你聰明!”
“你倆急急忙忙地回教室干嘛呢?忘帶作業(yè)了?”回到宿舍,宇文滬問道。
“你看他像是那種會帶作業(yè)回宿舍來做的人嗎?”蕭清說著,湊到了宇文滬的耳邊,“還好回去的及時,不然啊,明天他可能就成為班上的八卦熱點了!”
正在洗腳的宇文滬瞪大了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難不成,是關(guān)于那個學(xué)姐的?”
“對啊,就是松云畫了……”
“哎哎哎,你倆悄悄咪咪地說什么呢?”
蕭清話還沒說完,就被魏松云給打斷了,他知道蕭清這家伙肯定在和宇文滬說剛才那件事,現(xiàn)在宿舍這么多人,他可不想讓別人聽到。
蕭清嘟著嘴,對宇文滬聳了聳肩,然后就去陽臺洗漱去了。
宇文滬洗完腳,端著洗腳水準(zhǔn)備往廁所倒去。這時候的陽臺只有魏松云和蕭清兩個人在洗臉,蕭清又湊到了宇文滬的耳邊,悄悄地說:“松云口袋里有兩幅畫!”
宇文滬聽后,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松云,讓我欣賞欣賞你的畫作!”宇文滬一臉奸笑地看著魏松云。
“哇!松云還會畫畫呢!”
“也讓我們欣賞欣賞??!”
宿舍里的其他人聽了,瞬間熱鬧起來。
“你們瞎湊什么熱鬧?這可是松云專門為我畫的!”宇文滬說了這句話,那些人也安靜了下來。
“嗯?”看著魏松云,宇文滬挑了下眉毛。
敢情蕭清這家伙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他了,魏松云無奈,只能把口袋里的畫給了宇文滬,然后狠狠地瞪了蕭清一眼。
蕭清縮了縮脖子,偷笑著。
“明天還你!”宇文滬輕輕地在魏松云耳邊說了這句話,便跑回床上欣賞魏松云的畫作去了。
宇文滬縮到床上的一個小角落里,慢慢地將那兩張紙翻開來,“哇哦~這魏松云的畫功還是挺不錯的嘛!”宇文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