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突厥的時(shí)候,常聽我阿哥提起你?!毖嗔_率先開口。
“哦。”她淡淡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洗著手絹。
燕羅繼續(xù)說道,“每次提到你的時(shí)候,阿哥的眼中都會發(fā)光,那時(shí)候我常常會想,到底是怎樣美好的女子,才能讓我一直敬仰的阿哥如此著迷。”
“你跟我說這些作什么?”
“你就不問問我阿哥好不好?”面對月溪的冷淡,燕羅有些生氣。
“我問亦或不問,又有何區(qū)別?燕羅公主,你到底想說什么?”
“看來我阿哥是一廂情愿,愛錯(cuò)了人!”
“燕羅公主,如果你是來為你的阿哥討回公道的,那就請不必多言了?!?p> “好,你與我阿哥的事暫且不提。如今,你若與齊王兩情相悅,那就請你好生相待,休要再朝三暮四,勾引秦王!”燕羅憤憤道,嘴角微微顫抖。
“阿史那燕羅,請你注意言辭!”她亦被激怒。
“我說錯(cuò)了嗎,你迷惑得了他們卻騙不了我!我早就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我警告你,離秦王遠(yuǎn)一點(diǎn)!”
“真是可笑!你傾慕李世民,就憑自己的本事去看住他,跑來這里出口傷人算什么!這里不是突厥,我楊月溪也不歸你管!”
“你……”被說中心事,燕羅氣急,揚(yáng)起馬鞭重重摔在月溪腳旁,以為她會因懼怕知難而退,誰知她竟然連眼睛都未眨一下。
“我雖是亡了國,但還未淪落到這般任人欺凌的地步!”她怒視著眼前這個(gè)蠻橫的公主,未有絲毫膽怯。
她已足夠忍讓,但是絕不可以再讓人欺負(fù)!
燕羅始料未及,柔弱的外表之下,性子竟是如此剛烈!
就在二人僵持之時(shí),“原來二位公主在這啊,可叫奴才好找!皇上吩咐用膳了?!?p> 二人回到馬場時(shí),臉色都不太好。李淑蓉見了忙拉過溪兒,“怎么,她欺負(fù)你了?”
“沒有,姑姑別多疑了。”月溪掩飾道,只是不想再看李世民一眼。
“沒有就好,她若是敢欺負(fù)你,我定饒不了她!敢動我公主府的人……”
午膳之后,李淵要批閱奏折先行離開,臨走前叫李淑蓉與這群孩子們在馬場多玩一會子再回去。
“我們?nèi)ヅ赃吜肿永矧T馬如何?”李建成提議道。
“這個(gè)主意好!”燕羅忙附和。
李建成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身問月溪,“公主可會騎馬么?”
“當(dāng)然會?!彼⑿Α?p> “那就好,待會兒給你選匹好馬?!?p> “多謝建成大哥?!?p> 微風(fēng)徐來,她騎著馬走在最前面,因?yàn)椴幌肟匆娧嗔_與李世民在那卿卿我我。
“平日里見慣了公主琴棋書畫,想不到騎馬的技術(shù)也這樣好!”元吉追上來。
“齊王過獎(jiǎng)了?!彼α诵?,騎馬,還是當(dāng)年李世民教她的。
不遠(yuǎn)處,李淑蓉急急上馬,“這溪兒走那么快,也不等等我?!闭f著便要追去,卻被建成攔住,“姑姑且慢,你看這良辰美景,才子佳人,姑姑何必要去打擾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