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此言一出,那些本想離開的成威鏢局武師隨即變得猶豫不決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一人面露焦急之色的開口說道:“三當(dāng)家!此言當(dāng)真?”
“絕無戲言!就以我。。。錢老大的的項上人頭發(fā)誓!”
吳紀(jì)仇隨即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既然三當(dāng)家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陳廣就不走了!就是死也和成威鏢局死在一起!”
“對!對。。。”
隨后起此彼伏的呼應(yīng)之聲接連響起。
吳紀(jì)仇眼見此景不禁微微點了點頭。
“三弟,可是龍震天臨死之前好像并沒有。。。”
就在這時,錢老大突然面露疑惑之色的說道。
然而其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吳紀(jì)仇隨即揮出一拳朝其面頰之上狠狠砸去。
“三什么弟!你給我一邊呆著去吧你!”
吳紀(jì)仇隨即喊道。
而錢老大則是毫無防備的被一擊砸中隨后暈了過去。
“接下來由我布置今晚的行動戰(zhàn)術(shù)。。?!?p> 吳紀(jì)仇見到這個差點壞了好事的錢老大暈了過去之后隨即放心的說道。
與此同時,在薛家的豪宅大院之內(nèi)薛嘯東正坐在主堂之上面色鐵青的罵道:“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殺死了龍震天!”
“爹,你說會不會是城中存活的武師聯(lián)起手來對付龍震天!畢竟我們把城中幾乎所有武師殺光不引起這些人的反抗才怪呢!”
這時,一名相貌陰冷的年輕男子說道。
“哼!一群烏合之眾能奈我何!就算這些人聯(lián)起手來也不是我薛嘯東一個人的對手!更何況我兒修為也已經(jīng)突破初武三階了,讓為父深感欣慰啊!”
薛嘯東在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兒子之后憤怒之意隨之一緩。
“爹,這華東道人親自攜帶牡丹華燈路過涼洛城難道是害怕某些心懷叵測之人算計寶燈不成?畢竟他作為鎮(zhèn)州一帶的巫師想要前往涿州按理說應(yīng)該走中南城才對!”
薛嘯東的兒子薛天隨即面露疑惑之色說道。
“嗯,我看也是!此人城府頗深啊,要不是之前偶然之間得到消息這一出借助上元節(jié)夜晚燈火游街之便還真讓此人蒙混過關(guān)了!這牡丹華燈雖然是巫師專用寶物,但只要我學(xué)會了《虛彌巫術(shù)大法》同樣可以催動巫師靈器。據(jù)說此燈威力神通廣大即使身為初靈三階的華東道人都無法發(fā)揮出此燈威力不足五成。我若是能夠得到此燈到時我們薛家就沒有必要蝸居在這小小的涼洛城中了。即使到了中南城中我們薛家也一樣有立足之地!”
薛嘯東隨即面露貪婪之色的說道。
夜晚時分,涼洛城內(nèi)燈火璀璨。
無數(shù)游人歡天喜地的來到街上賞燈游玩。
而在無數(shù)舉燈之人中一小隊身披斗篷將面部遮住的人影顯得頗為獨特。
幾人所舉的燈盞竟然是一盞足有數(shù)尺大小的牡丹形狀華燈。
“師兄,要不是這牡丹華燈之前被云滅老怪施加了某種禁制就可以直接放入儲物手鐲之中了,哪來的我們還需要與這群凡人一般假裝舉燈游街蒙混過關(guān)!”
這時,一名身披斗篷男子隨即面露憤恨之色說道。
“事已至此,就別再抱怨了!記住小心為上!”
其中一名為首之人隨即小聲說道。
而與此同時,在一座殘破不堪的廟宇之中成威鏢局眾人早已身披黑色夜衣整裝待發(fā)。
這座廟宇正是成威鏢局眾人避難之地。
“鶴二弟!你去看看老三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怎么還躲在廟堂之中不肯出來!”
錢老大隨即面露疑惑之色說道。
而鶴敬言隨即點了點頭便快步朝著廟堂之中走去。
當(dāng)其推開門之后發(fā)現(xiàn)吳紀(jì)仇竟然抱著一尊女菩薩的雕像呼呼大睡起來。
看其動作親昵仿佛摟著自己的戀人一般。
“《天嘯滅神拳》第一式。。?!?p> 這時,吳紀(jì)仇正說著夢話而其手中還時不時的比劃起來。
鶴敬言眼見此景剛想破口大罵,但是想到如今吳紀(jì)仇已是武師而且其實力之強竟然還在自己之上。
剛想說出去的話語不得不直接咽了下去。
“我說,三弟?,F(xiàn)在。。?!?p> 鶴敬言隨即面露和顏悅色走到了吳紀(jì)仇的旁邊。
然而其剛想把吳紀(jì)仇叫醒,只見吳紀(jì)仇一只手腕之上竟然有一道金色圓環(huán)閃爍而出。
隨后吳紀(jì)仇一拳朝著靠近的鶴敬言直搗而去。
這一擊的力量并不如何強大仿佛只是輕描淡寫的隨便一揮。
然而鶴敬言一不小心之下竟然沒有在意,只見這一拳直接砸在了鶴敬言的胸口之上。
頓時,一陣骨骼斷裂之聲此起彼伏的響徹而起。
隨后鶴敬言的身形有如失控風(fēng)箏一般朝后倒射而去。
轟隆一聲廟堂的房門便已被其雜碎。
錢老大以及眾人眼見此景隨即打了一個激靈朝著廟堂之中遙望而去。
就在這時,錢老大手疾眼快立刻抽身上前死死托住鶴敬言倒飛的身形。
“好強的威壓!二弟。。。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被打成這樣?”
只見錢老大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仿佛其此時承受著千鈞之力一般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而其雙腳早已深深陷入石板地面之下連同鶴敬言一起朝著身后倒射而去。
就在這時,其余成威鏢局的武師隨即疊起羅漢一般排隊抵在了錢老大的身后。
一道道武師氣息隨即從眾人身上呼嘯而出,然而所有人的雙腳同時陷入地面之中卻還是無法阻擋倒退的身形。
轟隆一聲巨響,這座廟宇的墻壁徹底被幾人撞塌。
這時,身在廟堂之中的吳紀(jì)仇隨即被震得清醒了過來。
“大哥,二哥。是不是薛家人找上門來了!”
吳紀(jì)仇隨即跑到門外東張西望喊道。
一個時辰之后,成威鏢局的所有弟兄都已消失不見除了鶴敬言一人被留在了廟堂之中。
只見其渾身上下被五花大綁起來,口中還被塞了一塊抹布。
而在旁邊的地面之上寫了四個大字:好好休息。
后面還畫了一張笑臉圖案。
就在這時,一只老鼠竟然跑到了鶴敬言的身上。
然而鶴敬言此時身受重傷根本無法解開繩索驅(qū)趕老鼠。
只見其口中含糊不清的大罵道:“吳紀(jì)仇。。。老子。。。以后。。。一定找你算賬!”
隨后,其不得不在地上打滾想要把老鼠嚇走。
然而這只老鼠卻是異常靈活不斷閃轉(zhuǎn)騰挪硬是停留在了其周身之上。
嚇得鶴敬言口中不禁吱哇亂叫。
與此同時,在涼洛城主街之上一道道形態(tài)各異的燈盞穿街而過引得觀眾一陣叫好。
而就在這時,不知是誰在人群之中傳播開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消息。
薛家薛嘯東竟然接連殺害了城中所有武師,還要趁著上元節(jié)之時屠城祭祀。
這一消息有如炸了鍋一般迅速傳遍街頭巷尾。
只見在這舉燈人之中一伙身披斗篷之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不禁暗道不好。
只見幾人再也不加掩飾隨即竟然化為一道道鬼魅身影朝著城外狂奔而去。
而此時,一道道異于武師的詭異氣息隨即傳遞而出。
這赫然正是這一世界之中巫師特有的氣息。
巫師與武師最大的區(qū)別便是從來不注重?zé)掦w之術(shù),而是一心修煉道法神通以道法之強克敵制勝。
而就在這伙人沒離開多久只見幾名身穿錦袍之人便著急忙慌的追趕而去。
“三弟,我們要不要趕緊追過去!”
這時,隱藏在人群之中的錢老大隨即面露焦急之色道。
“大哥,別著急!讓他們先爭斗一會!薛家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們既然早就算計要奪取華燈一定會拼盡全力與這群巫師打得你死我活!到時,我們坐收漁翁之利便可以了!”
只見吳紀(jì)仇一邊賞著燈盞一邊氣定神閑的說道。
半個時辰之后,只見城外山林之中已是一片狼藉。
無數(shù)倒塌樹木與碎石混在一起仿佛有如洪澇地震過后一般。
就在這時,在極遠(yuǎn)之處只聽到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遞而出。
頓時,一座座數(shù)丈之高的小山瞬間崩塌。
大地不禁直接撕裂而開。
此時,兩道截然不同的氣息正在激烈交鋒。
而這兩道氣息每一次交手便引得周圍天地為之一震聲勢駭人至極。
而與此同時,只見在距離兩人極遠(yuǎn)之地一名身著錦袍的男子正手持一盞數(shù)尺大小的牡丹華燈。
其一雙早已被鮮血染紅的雙手時不時的輕輕摩挲起來。
而其雙眼之中盡是貪婪之色。
“牡丹華燈終于到手了。。。從此以后我們薛家人便可以平步青云了!哈哈哈。。?!?p> 片刻之后,只見這名相貌陰冷的男子放聲狂笑道。
此人正是薛嘯東的兒子薛天。
就在此時,只見十?dāng)?shù)道人影竟然從身后的叢林之中一閃而出將孤零零的薛天包圍在了中間。
而在其周圍地面之上十?dāng)?shù)具橫七豎八的尸體散亂一地。
“薛天!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你覺得憑借你一個人的力量打得過我們嗎?”
吳紀(jì)仇隨即面露得意笑容道。
而從夜晚賞燈之時故意走露消息到讓兩伙人兩敗俱傷爭斗均是吳紀(jì)仇一手策劃。
面對這名修為在初武三階的武師其早一想到應(yīng)對之策。
“布陣!薛天驚天就讓你嘗嘗我們成威鏢局的八荒洪流陣法!”
吳紀(jì)仇隨即大喊道。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成威鏢局一名身體不斷哆嗦的武師說道:“吳。。。吳三哥我想先上趟廁所。。?!?p> “我。。。我也是。。。我肚子突然好痛啊。。?!?p> 而就在這時,另一名武師隨即同樣開口說道。
兩人還沒有等吳紀(jì)仇發(fā)話便提前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