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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骨風華

第38章 秦阮結(jié)拜

俠骨風華 飛向天宏 4082 2020-07-30 14:57:34

  自從秦時漢與姜小姐在郊外邂逅后,一個靚麗的身影總在他眼前不斷地浮現(xiàn)。每當夜色深沉、萬籟俱寂時他甚至徹夜難眠,一張姣好的古典型的面容在他的記憶中揮之不去。然而,這對于秦時漢來說是不是人生命運的安排?朝思暮想的秦時漢就開始想方設法如何去接近她。他做了很多“功課”,開始了解姜小姐的喜愛,以及姜小姐她本身有所的嗜好。姜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以及古典儀節(jié)無所不能,無所不通,從而更加使秦時漢暗戀的不可自拔。

  后來,他從多方面打聽,才知道這是府衙姜知府的千金。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小姐,加上她才貌出類拔萃,使秦時漢想入非非。心想:倘若做了姜府的女婿豈不是平步青云?他越想越是心焦急燥,他打得如意算盤,妄想如何得到她的芳心他在所不惜。可見他對她一片癡情,暗自悲傷逆流成河。

  某天,情緒沖動的秦時漢顧不了一切,他整理衣裝直闖府邸。府邸這可是姜知府???誰又輕而易舉地出入呢?門口有持刀衛(wèi)士豈敢讓閑人胡賴。

  當秦時漢風風火火走到大門口時,那兩位帶刀侍衛(wèi)無論如何也攔截了他。任憑他再三說些好話,或者給些茶水錢都無濟于事。這明排著,一個要非要進,另一個非要堅守,于是乎他們僵持不下。對于秦時漢來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武士來說豈敢忍受這般侮辱?

  “站??!知府你也敢闖?”守門的衛(wèi)士攔截了他。

  “兄弟,辛苦了,我進府找……找姜大人。”秦時漢說。

  “找姜大人?你以為你是誰呢?不就是一個小小巡捕嗎?不許進,再闖休怪老子不客氣!”侍衛(wèi)橫刀立足怒懟著這高大氣盛的秦時漢。

  “走開,別惹我生氣?!鼻貢r漢也不是省油的燈,語氣十分堅定,完全是怒火中燒的樣子。

  “喲嗬!你小子算什么東西,沒有姜府進出腰牌,要再越雷池半步,老子的刀可不認人!”這語氣已經(jīng)是充滿著火藥味。

  不服氣的秦時漢亮出了看家本領(lǐng),于是與兩位帶刀侍衛(wèi)交了手。事后這場不該發(fā)生的不痛快,結(jié)果被姜知府擄了官革了職,秦時漢一氣之下,對天發(fā)誓,非要殺掉姜老爺,帶走姜小姐不可。魯莽的他,從自離開了府衙當差,浪跡天涯尋找?guī)退麖统鸬墨C物。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秦時漢按奈不住自己,獨自翻越大圍墻妄想殺掉知府以之后快,結(jié)果被姜府看家護院兩只牧羊犬咬得鮮血淋漓。從自后他計劃再一次落空。

  這刻骨銘心的仇恨在秦時漢心中一年又一年地滋生長。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打那時起,秦時漢總是伺機而動。開始下一次復仇計劃,正巧碰上了阮來源。

  阮來源酒足飯飽后,跟隨秦時漢來到了他的居所。秦時漢借他人之力來就一個“借刀殺人”之計。巧妙地利用阮來源幫他報仇雪恨。

  阮來源來到簡陋的居處后,他怎么也不明白秦時漢為什么對他那么好?

  “哥,我就不明白,我們不是朋友,又不是親戚你為何對一個逃犯慷慨解囊?”阮來源望著他好奇地問。

  “兄弟,你別激動,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安心在我這里休息。你現(xiàn)在也不必四處東藏西躲了,我這里絕對安全,提心吊膽的日子永遠過去了。那些官爺什么時候行動我秦某了如指掌,你就放心吧!”秦時漢平靜地走到他面前雙手撫摸著阮來源的肩膀說道。

  “既然秦哥知根知底,我阮來源也就不再隱瞞了,對,我就是官府緝拿的逃犯,五條人命。秦哥,你需要我做什么,說個痛快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決不是孬種,俗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有什么為難之事,阮弟一定為你兩肋插刀,決不含糊。”阮來源語氣可不小,說得秦時漢心都加速了,他緊緊地握著阮來源的雙手。

  “老弟,你性格我喜歡,知我者,阮兄弟也!”他發(fā)了出由衷的感概,他們擁抱著。

  “謝秦哥信任?!比顏碓匆卜浅Ed奮,他握著秦時漢的手久久不放,仿佛生命垂危之中抓著了一顆能救命的稻草。

  夜了,月亮剛剛爬起來,這天正十五,銀輝的余光照耀大地,地上如雪般明亮。仰望夜空,不禁潸然淚下。

  一張方桌,一尊香爐,燃上蠟燭,三支炷香。桌上擺上三樣供品,秦時漢攥著阮來源的右手走向屋外。

  屋外皓月當空,一片寧靜。秦時漢倆燃上三根香,他們一同下跪。

  “蒼天在上,渾地在下,中有秦時漢,阮來源。此夜拜過天神地藏菩薩,從今我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們結(jié)為異姓兄弟,生生世世永不分離!”他們倆異口同聲三叩首。拜畢他們相互擁抱著,哈哈大笑起來。

  拜畢,心情舒暢,各自滿懷,籌斛交錯,酩酊大醉到直天亮。

  清晨,微風習習,他們才逐漸醒來,秦時漢拍拍阮來源的肩膀說。

  “阮弟,痛快,痛快!我有你這位知己已心滿意足了,哈哈?!鼻貢r漢還是醉意猶盡。

  “秦哥,好痛快,好痛快,你就是我再生父母,不不不,親兄弟??!”阮來源站起來也是搖搖晃晃。他們手牽著手彼此哈哈大笑起來。

  阮來源在秦時漢的關(guān)照之下高枕無憂了,吃得香睡得熟,不再過流浪的生活了。

  話分兩頭。那天,蓮花洞內(nèi)一場別開生面的婚慶宴,熱熱鬧鬧一番后,都喝得倒東歪西。

  金蓮攙扶著“飛天鼠”劉漢強走進洞房……

  如愿以償,“飛天鼠”雖然七十有二,他咧著嘴笑呵呵地,摸著金蓮的瘦弱的臉,不禁感嘆。

  “娘子,你也老了,都成淹過的茄子嘍,哈哈?!憋w天鼠開玩笑的說道。

  “看你賊眉鼠眼,就是詭計多端老流氓。以后不許耍花招,否則金蓮腌割了你?!苯鹕徱灿哪L趣地說了。

  “哈哈,等,找,盼,忍,老夫為這四個字都過了四十年了,可是老夫頭發(fā)烏黑發(fā)亮,青春煥發(fā),可你,白發(fā)蒼蒼,就像一位白頭翁,哈哈?!憋w天鼠幽默風趣地說。

  “你這個怪老頭,頭發(fā)是不是染了色?快如實招來,否則今晚洞房花燭一個人單獨睡!”金蓮嗔怪地說。

  “哎呦,那可不行,至于老夫的頭發(fā)從小時候就吃過百年何首烏,老夫以前跟你說過三遍了,你這娘子就是明知故問?!憋w天鼠還是風趣十足。

  “好了,好了,金蓮不跟怪老頭一般見識,不過金蓮也要吃百年何首烏?!苯鹕復w天鼠,她進一步試探,看他的表情,對她是不是一心一意,為她會不會全力以赴?

  “好吧,今晚成全后,明天再說!”飛天鼠開始借酒發(fā)泄,金蓮聞到這氣味就惡心。

  “怪老頭,我聽千年何首烏可以烏黑我的頭發(fā)。金蓮要讓你答應我,今晚誰也不許碰誰,找到百年何首烏頭發(fā)變黑才成全你不遲。”金蓮一本正經(jīng)地說。

  “娘子,洞房花燭夜,哪有推遲完婚之理?今可是黃道吉日,別錯過時機,這良宵一夜值千金?。 憋w天鼠已經(jīng)忍不住了,他把酒氣噴噴的嘴對著金蓮,此時金蓮點了他入眠穴。頓時“飛天鼠”眼睛閉了起來。

  金蓮把飛天鼠輕輕地放下,她靜靜地向房外走去。洞廳堂仍然在熱鬧中,穿天猴,云天鷹他們還在猜令劃拳,看來差不多醉了。

  阮來沅是“穿天猴”的徒弟,師傅醉了,他在伺候著。

  “師傅,您這杯就讓徒兒替了?”阮來沅端起酒杯就要往嘴里送,云天鷹一把搶過酒杯。

  “休得無禮!”云天鷹怒懟。阮來沅尷尬萬分。

  金蓮風度翩翩而來……

  “嫂子,嫂子,今晚是洞房花燭夜,鼠哥他人呢?”云天鷹驚訝地問。

  “他啊,怪老頭,不勝酒力,已酩酊大醉了,兩位賢弟今晚賀喜不易,嫂子陪你們痛飲三杯?”金蓮舉起酒杯。

  “嫂子,海量……”穿天猴口吐不清。

  “嫂子,再來三杯??!”云天鷹嬉皮笑臉地呵護說道。

  一場酒宴持續(xù)子夜。穿天猴在徒兒耳邊嘰嘰咕咕說道。

  “徒兒,今晚一定成功,按師傅的計劃,抓緊時間?!贝┨旌镎媸呛A?,云天鷹已醉,女徒弟們都回了房間。

  阮來沅點點頭,他按照師傅給他的圖案,趁機尋找蓮花洞夜明珠。

  他潛入金蓮房間里開始輕輕地翻找價格不菲的夜明珠,半個時辰也沒得手。

  “誰?”黎君茹喊了一聲,阮來沅向房外退出,黎君茹一步一步逼進,頓時火把四起!

  “抓住他!”金蓮一聲吶喊,十幾個女徒將阮來沅團團圍困。金蓮一個連環(huán)腿,正打在阮來沅的太陽穴上,已經(jīng)動彈不得。

  “綁嘍!”金蓮一聲令下,他被女徒弟綁了嚴嚴實實。

  “誰派你來的?快說!”金蓮眉頭輕皺,阮來沅瞥了金蓮一眼。

  “要殺要剮尊便!”阮來沅不屑一頓地說。

  “來沅,怎么是你?”黎君茹走近一看,臉色都嚇傻了,她輕輕地說道。

  “君茹,你怎么在這強盜洞中,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你怎么落入魔道?”阮來沅脫口而出。

  “來人啦,這丫頭也給我綁了?!苯鹕彋獾醚栏W癢的。

  “師娘您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未等黎君茹把話說完。

  “原來你就是奸細,你們里應外合,怪老頭怎么收了這個徒兒,給我?guī)ё?!”金蓮命令女徒強行把他們倆帶走了。

  黑暗的池塘邊,一幢小木屋,亮著一盞灰蒙蒙的燈,他們倆五花大綁地綁在木柱上。他們的嘴都被塞得緊緊的,任憑他們怎么掙扎肯定是逃不掉。寧靜的池塘邊,在這夜半后恐怖陰森。

  清晨,飛天鼠醒來,他搖搖頭,撓撓頭發(fā),他穿著鞋四周掃視。

  “娘子,娘子……”他四處尋找。

  “臭流氓,怪老頭,跟我來!”金蓮冷冷地說。

  他們來到了池塘邊,木柱上綁著阮來沅和黎君茹,飛天鼠非常驚訝。

  “娘子,你這是什么意思?他們?yōu)槭裁幢唤壴谶@里?”飛天鼠問。

  “來人哪,把他們?nèi)谧斓哪玫簦 苯鹕徍傲艘宦?,望著飛天鼠一眼。

  “黃毛丫頭,你這是怎么啦?為什么被綁了?他又是誰?”飛天鼠走近黎君茹身邊問。

  “師傅,對不起,他就是徒兒要找的人……”黎君茹噙著淚望著飛天鼠。

  “喲喲,他是你要找的人?他昨夜在洞房行盜,你知道嗎?”金蓮冷冷地說。

  “給我打,狠狠地打,直打到他說出來為什么要老娘的夜明珠為止!”金蓮轉(zhuǎn)過身,兩名女徒輪起皮鞭不停止抽打。

  “別打她,要打就打我一個人,這都是我的事與她無關(guān)。”阮來沅咬著牙喊叫。

  “打,狠狠地打!”金蓮怒火中燒。

  “別打了,師娘,他是我的哥哥……”黎君茹嗚嗚嗚大哭起來。

  “黃毛丫頭,這到底怎么回事?你以后經(jīng)常和師傅說的要尋找的人就是他?他為什么要趁機潛入蓮花洞?難道你們就是借師傅與師娘完婚之夜?jié)撊攵粗??”飛天鼠疑惑不解地問。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黎君茹越哭越傷心,阮來沅強忍著皮鞭抽打的疼痛,他安慰她。

  “君茹,君茹,你不是回黎家寨了嗎?你怎么也誤入歧途?這個女魔頭就是老妖精?!比顏磴洳煌5睾爸?p>  “打!往死里打,打到他說出為止!”金蓮尖叫著。

  “小伙子,快說出來,飛天鼠為你做主,千萬別連累到黎君茹?。∷秊閷ふ夷?,你吃了不少的苦,我好不容易才收她為徒,為什么你趁夜?jié)撊肷徎ǘ矗磕惚澈笾魇谷耸钦l?是不是穿天猴他?他到底有什么目的?還不如實招來,否則再受洞刑?!憋w天鼠走到阮來沅身邊耳語一番,不知他經(jīng)不經(jīng)得住引導,說出真情?金蓮會不會對黎君茹施加大刑讓阮來沅說出此次來蓮花洞真正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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