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這么久才出來,奴婢還以為小姐又不舒服了。”
棲云山莊外,青提扶著夏禾盈坐上了馬車,又看了看山莊前,“小姐不和三小姐一起走嗎?”
平時都是一起走的,來的時候小姐不舒服才沒有一起,怎么回去也不一起走呢。
“以后都不會一起走了。”夏禾盈溫柔說道,輕輕踏上小樓梯坐上了馬車。
以后都不會一起走?
什么意思。
青提想也想不明白。
馬車?yán)飩鱽砺曇?,“青提,趕緊上車出發(fā)吧?!?p> 青提趕緊應(yīng)聲是,坐上了馬車。
她一坐上馬車,馬車便緩緩行駛。
這個馬車比不上夏禾嘉專屬馬車,不僅小而擁擠,內(nèi)部外部都是比不上的。
要是小姐和三小姐一起走,她還可以坐上豪華馬車,怎么現(xiàn)在又不一起走了。
“因為她害我。”夏禾盈說道。
三小姐害小姐什么了?
“是她在我吃食里下瀉藥,害我昨日腹痛腹瀉得難受,想讓我參加不了春考?!?p> 不是因為吃了發(fā)黃變質(zhì)的燕窩嗎,怎么變成是三小姐下瀉藥了。
夏禾盈看著青提不知道在想什么,眉頭都快皺到一起,“怎么了嘛,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什么?!鼻嗵嶂е嵛岽鸬?。
她低著頭,盡量避免夏禾盈的眼神。
燕窩變質(zhì)還讓小姐吃下,讓小姐腹痛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說的。
雖然小姐平常溫柔可人,但是對于她重視的東西,她是非常狠心的。
要是讓小姐知道,肯定要直接發(fā)賣她們幾個丫鬟了。
所以這件事她不能說,那就只能讓三小姐背這個黑鍋了。
只是為什么會扯到三小姐頭上的?
“我昨天聽到了鄭婕說的話了,她讓禾嘉給我下藥,讓我沒辦法參加春考。不過禾嘉還給了鄭婕一樣下了藥?!?p> 哈?
那三小姐背這個黑鍋也不委屈。
只不過沒想到以為三小姐變好了,結(jié)果還是這樣存著壞心思。之前推小姐下水就是這樣。
“那三小姐也太壞了吧,幸好小姐沒有大礙?!鼻嗵彡P(guān)切說道。
“我只是沒想到,她居然藏得這么深,我都不知道她會彈琴?!闭媸瞧婀?,到底誰教她彈琴,無師自通我是不相信的,可是怎么學(xué)會的?
“小姐別想了,最重要小姐沒事,而且今年還是第一名,三小姐怎樣都是比不過小姐您的。”
是啊,確實比不過,只是今年這個成績是比去年還不如,只不過鄭婕也發(fā)揮失常,其他人成績也不如自己才能繼續(xù)保持第一名,名不符實,說是第一名,但是對于自己還是退步了。
都怪夏禾嘉。
就不應(yīng)該相信她的示好。
……………………
夏禾盈剛到府門口,夏正淵就已經(jīng)等在夏府門口。
夏禾盈走下樓梯,看見自己爹爹在門口等著,內(nèi)心還是有點喜悅。
“爹爹。”她快步迎了上去。
夏正淵看著夏禾盈身后的馬車沒有再下人,馬車后邊也沒有其他馬車,“嘉嘉呢?”
聽到這話,夏禾盈心瞬間冷了。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夏禾嘉,也是,爹爹什么時候特意等過自己回來。
不要有期待也就不會失望了。
夏禾盈綻開笑容,“爹爹,三妹等會就會回來的,棲云山莊風(fēng)景靚麗,她還想再逛逛呢?!?p> 夏正淵聽著,笑著點點頭,“確實好風(fēng)景,你妹妹就是貪玩。”說著轉(zhuǎn)頭進了府門,“先回去吧。”
夏禾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看著父親已經(jīng)走進去的身影,只好自己跟著走了進去。
“對了,嘉嘉成績怎么樣?!毕恼郎Y回頭看著夏禾盈問道。
他記得,去年嘉嘉成績是幾個學(xué)院女子組最后一名,當(dāng)時還被南程府的百姓笑話,真是的,我的寶貝女兒那輪到他們指指點點。
就怕今年還是最后一名,我的寶貝女兒可受不了這樣的委屈,他才特意在府門口等著。
不過聽著盈兒剛剛說嘉嘉在棲云山莊看風(fēng)景,想來心情應(yīng)該不會受影響。
里三句外三句都離不開夏禾嘉,心里就只有夏禾嘉一人,怎么就不會關(guān)心我的成績呢。
夏禾盈腹誹,但是臉上依舊笑意滿滿,“爹爹不用擔(dān)心,今年妹妹發(fā)揮很好,琴試還拿了第二名的好成績呢?!?p> “真的假的,你莫不是和嘉嘉一起騙我?”夏正淵打趣道,嘉嘉能拿第二名,他是不相信的。
“我騙爹爹干嘛,這個出去一打聽就知道啦,不然等三妹回來了,您親自問她。”
“真的啊?!?p> 夏禾盈點了點頭。
“沒想到嘉嘉還有這能力啊!”夏正淵十分安慰。
原本嘉嘉不學(xué)無術(shù)也沒事,夏家這么有錢,無才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對不起宛如,現(xiàn)在好了,嘉嘉也開竅了,宛如的女兒怎么會差到哪里去。
他又想起一事,看向夏禾盈問道:“那你呢,成績?nèi)绾???p> 夏禾盈笑了笑。
還能記得起她這個女兒,呵呵。
“女兒還是一樣保持名次呢?!?p> 盈兒也不錯,還是第一名,不錯不錯。
夏正淵點了點頭。
“爹爹,爹爹?!?p> 遠遠傳來夏禾嘉的聲音,伴隨著踏步的聲音。
夏正淵立即回身看著院門口,果然一個少女提著裙子小跑步跑了過來。
夏禾嘉跑到夏正淵眼前,看著夏禾盈正挽著爹爹的手,站在身旁一直笑著看著她跑過來,喘著氣。
這個白蓮花,鐵定趁著自己還沒有回來又給爹爹洗腦。
她看著夏禾盈問道,“你和爹爹說什么了嘛?”
夏禾盈故作思考,“我應(yīng)該和爹爹說什么呢?”
夏禾嘉一聽,只覺得惡心,假惺惺。
“嘉嘉,怎么說話的呢,氣沖沖的?!毕恼郎Y看著兩人間感覺怪怪的,又不知道這兩姐妹怎么了。
“爹爹,沒事,可能是妹妹想親口跟爹爹說成績的事,都怪我先說了,所以妹妹才有些生氣?!毕暮逃嶂^笑著看著夏禾嘉。
夏禾嘉撇了撇嘴。
夏正淵笑得開心。
原來是這樣啊。
“嘉嘉沒事的,你拿到成績想親口對爹爹說,爹爹明白。也怪爹爹著急,先問了盈兒你的成績,這不怪盈兒。”
夏禾盈在旁邊立刻補充道:“是啊,我也是想把好消息立即告訴爹爹,你可不要怪姐姐哦。”
“不會的,嘉嘉怎么會怪你呢?!毕恼郎Y拍了拍挽著自己手的夏禾盈,親切說道,“我們嘉嘉不是這么小氣的人。”
夏禾嘉:“……”
這話都被白蓮花說完了,什么都變成我的不是了,我哪里是氣你先說了成績的事,我想說的是你推我下水還冤枉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