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愣了一下,“啥意思?”
雨霏笑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狡猾,“我們可以讓別人來做?!?p> 狐貍也跟著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雨霏點頭,“既然他喜歡美女,那我們就投其所好吧!只是那個紅玉有點麻煩。”
雨霏沉吟了一下,用手指沾了點水,在桌上畫了起來。
紅玉長腿一跨,坐到了高經(jīng)理的腿上,攬著他的脖子,“今天來的那個小美女,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高經(jīng)理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滑下,
“怎么會呢?”
紅玉動了動身體,
紅玉紅唇微張,“還說沒有呢!你是個什么人,我還能不知道嗎?”
高經(jīng)理興致索然的放下自己的手,“今天母老虎在家,我得早點回去。”
紅玉從他身上站起來,“你對母老虎還是那么怕?!?p> 高經(jīng)理哼了一聲,“她對我們還有大用處,你確定現(xiàn)在就要我把她拋開?”
紅玉沒有再說什么,扭著水蛇腰出去了。
高經(jīng)理打開電腦,里面的文件正是對這次被裁的員工的補償。
羅建華的名字赫然就在名單的最前面。
看到羅建華三個字,高經(jīng)理又想到今天那個苗條窈窕的身影。
要是能利用他手里現(xiàn)有的東西把她搞到手就好了。
高經(jīng)理開著他的捷豹往鎮(zhèn)上駛?cè)ァ?p> 深秋的夜來的格外的快,格外的濃。
高經(jīng)理打開車前照大燈。
一道窈窕苗條的身影在她的面前閃過。
好像有點眼熟。
高經(jīng)理想了一下,心頭豁然開朗,那不是羅建華的女兒嗎?
這么晚了,她要到哪里去?
高經(jīng)理的心里頓時起了疑問,眼看那到苗條窈窕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巷口的拐彎處。
高經(jīng)理頓時忘了自己要回家,打了一下方向盤,追上了那道身影。
離的近了,才能更清楚的看清她的打扮。
米色的毛衣微露香肩,裙子短的剛能遮住那挺翹的臀部,裙擺跟隨著步伐一搖一擺的,仿佛蕩進了高經(jīng)理的心里。
長腿被一雙高筒襪包裹著,腳上是一雙黑色淑女鞋。
長發(fā)在背后傾瀉著,被夜風吹的輕輕舞動著。
高經(jīng)理的心也頓時癢癢了起來。
白天打扮的挺正經(jīng)的,到了晚上就挺奔放的嘛!
高經(jīng)理越看心里就像是有只小貓在撓癢癢似的。
他只是一路跟隨著這個背影,甚至都忘了自己往什么地方駛?cè)チ恕?p> 最終,他跟著她停在了一棟破舊的大樓前。
大樓雖破舊,可是大樓的走廊欄桿上,墻體上,都用那種顏色艷俗的燈盤著,在樓梯入口還用粉色的燈箱做了個牌子,。
上面寫著,甜如蜜旅館。
高經(jīng)理一看就知道這是干什么的了。
個小妮子,白天一副清高清純的模樣,到了晚上,就暴露出原型來了吧?
高經(jīng)理的心里有種偷窺別人秘密的強烈的滿足感和刺激感。
他早就忘了自己原本要做的事了。
那個女孩的好像還是有些含羞帶怯的,看著眼前的黑漆漆的樓梯入口有些遲疑的樣子。
最終,她還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在原地跺了一下腳,慢慢的走到樓梯口。
也許是太緊張了,露肩的毛衣突然往右邊的肩膀滑落了下來。
露出了半個瘦削的肩膀,和一根半個指頭寬的肩帶。
高經(jīng)理只覺得自己的鼻血都要流下來了。
他不是沒有見過更香艷的場面。
但是香艷的場面見多了,這種又純又欲的感覺其實才是最吸引人最要命的不是嗎?
高經(jīng)理的心頓時就像是有千百只貓的爪子在撓似的。
看著那個背影走進了樓梯,高經(jīng)理也急忙打開車門追了過去。
那個背影停在了二樓一個房間門口。
看她白皙的手正放在門把手上,剛把門打卡,高經(jīng)理就忍不住走到她的身后,在她進門的時候跟著她走了進去。
“誰?。??”
高經(jīng)理淫笑一聲,“是我啊!你個小妮子,現(xiàn)在被我抓到了吧!”
“原來是高經(jīng)理啊,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呢?”
語氣中雖然有些驚慌,但并不著急的樣子。
高經(jīng)理覺得聲音好像有些不對,但是一想到,聲音會跟著聲調(diào)或者情緒而變化的,便也沒有多想。
“你說呢?你又怎么會在這里呢?”
“我,我爸爸住院需要用錢,所以,我......”
高經(jīng)理的手開始不規(guī)矩的,
“你只是一個女孩子,干嘛這么辛苦呢?”
“哎!”幽幽的一聲嘆息,弄的人的心都是酥酥麻麻的。
“沒辦法啊,誰讓我爸沒錢呢!”
高經(jīng)理笑了一下,在黑暗中都能讓人覺得身上起一層的雞皮疙瘩。
“不如,你跟了我吧!就什么都有了?!?p> 高經(jīng)理的手順著她的纖腰往上,
“哎呀。”
纖柔的身體在轉(zhuǎn)了個身體,一雙柔柔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
“你要我跟你,可是真心的?!?p> 黑暗中,一根纖細的手指在高經(jīng)理的胸前時而輕時而緩慢的滑動著。
高經(jīng)理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當然是真的?!?p> “可是人家心里還有些事情不明白嘛!你能不能告訴人家?”
高經(jīng)理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告訴你什么?!?p> “羅建華,他們,到底有沒有工薪賠償???”
高經(jīng)理笑了一聲,“有,當然是有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高經(jīng)理淫笑一聲,“你跟了我,我再告訴你?!?p> 說著,嘴角就往別人的臉上湊去。
“哎呀?!备呓?jīng)理的嘴露在了溫軟的皮膚上。
“你告訴人家,人家才跟你,不然,你就是騙我的。”
高經(jīng)理的嘴巴不斷的落在溫軟的皮膚上,然后被一只手擋住。
“你告訴了我,我才能安心的跟著你?!?p> 高經(jīng)理深吸一口氣,然后才道,“他們的賠償都進了我的袋子里,你安心的跟著我,以后少不了你的。”
“原來是這樣??!”
“真是一出好戲?。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