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劃定了重點區(qū)域,排查也才剛剛開始而已,就已經(jīng)有人報警,提供了準確的位置。這讓毛利小五郎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總覺得,有雙無形的手,在幕后推動。
目暮警官可不管這么多,立刻就帶人前往,找到了報警人口中所說的那棟房子。
那是一個棟小院,面積不大,中間靠北的位置,坐落著一棟三層的小洋房。
院子里面,青草茵茵,修理得非常的平整?;ㄆ灾校纳孽r花,爭奇斗艷。顯然是經(jīng)常有人打理才對。
房子的位置,靠近城市的邊緣,相對比較偏僻。恰好就在毛利小五郎所劃定的五個重點區(qū)域之內(nèi)。幾百米之外,便是公交站臺,有著通往數(shù)個拋尸位置的公交車。
眾多的警員,荷槍實彈就位,左右圍住了房門。警員高木涉化身維修工,按響了門鈴。
然而,出乎眾人預料的是,半天的時間,都沒有獲得任何的回應。
“沒人?”目暮警官做出了判斷,立刻下達了命令,翻墻而入。
特警部隊,穿上了防爆服,三人一組,瞬間便翻越了三米多高的圍墻。向著中間的三層小樓突進。
驚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就在眾位特警靠近房門,企圖暴擊破門的時候,房門就這么突兀地被打開了。
一個身高一米七,身材偏瘦,粗眉細眼的男人出現(xiàn)了。
特警愣了!
男人也愣住了!
短暫的定格之后,還是心理素質更為優(yōu)秀的特警率先反應了過來。立刻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厲聲呵斥。
“不許動!”
“雙手抱頭!”
男人嚇了一跳,立刻舉起雙手,顫聲道:“你……你們想要干嘛,我可是守法公民?!?p> 透過柵欄門的縫隙,看到了院內(nèi)的一幕,毛利小五郎驚了個呆。實在是因為,院內(nèi)的那個男人,他剛好認識,竟然就是他的委托人,也正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久保一木。
“不是吧,這也太巧了吧!”毛利小五郎實在沒忍住,吐槽了兩局。
“久保一木?”目暮警官也認出了久保一木,想法卻完全不一樣。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破案的曙光,嘴角不由自主上翹,勾勒出一抹開心的微笑。
久保一木的動作,讓神經(jīng)高度緊繃的特警放下了懸著的心。兩名隊員負責警戒,其中一位上前,控制住了久保一木,問道:“房子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久保一木趕緊搖頭,解釋道:“沒有,就我自己。你們……你們想要干嘛?!?p> 特警解釋道:“這個我暫時無法回答你,一會會有人告訴你的。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把大門打開?!?p> “打開大門?”久保一木下意識抬頭,望向了院門。一隊隊荷槍實彈的警員,讓他的心直沉谷底,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直到他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容,一抹喜色爬上眉梢,他看到了希望。
“毛利偵探,這是怎么回事???你們這是要干什么?。俊本帽R荒敬舐暫暗?。
“久保先生!”毛利小五郎招了招手,算是打了招呼,“麻煩了,把門打開?!?p> “哦……”久保一木大踏步就要往前走,剛走出兩步,卻被身邊的特警給攔住了。
作為嫌疑人,而且還是被定性為極度危險的嫌疑人,是不允許脫離控制的。
久保一木不解,質疑道:“怎么了,我去開門也不行嗎?”
特警解釋道:“開門可以,不能離開我身邊太遠?!?p> “好吧!”久保一木點頭同意,放緩了步伐,跟在特警身邊,一步步來到大門口。
“久保先生,你不是在酒店嗎?怎么會在這里?”毛利小五郎問出了心中好奇,他總覺得,今天的這次詭異見面,絕不正常,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那些記者還真是厲害!”久保一木苦惱搖頭,從口袋中摸出了鑰匙,打開了院門,“我才住進酒店兩天,就已經(jīng)找上門了。對了,就在你離開后不就。一群記者,直接把酒店都給堵了,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p> 他停頓了幾秒鐘,質疑的目光在毛利小五郎臉上掃過,問道:“毛利偵探,該不會是你……”
“我?”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神色嚴肅,“請你不要懷疑一個偵探的職業(yè)素養(yǎng)。尤其是像是我這樣的名偵探,如果我是會隨便泄露雇主訊息的人,你覺得我還會有今天的地位嗎?”
“額……”久保一木依舊有所懷疑,但是眼前的這個狀況,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一定是十分不利的狀況才對,否則警方不可能如此的大動干戈。這個時候他不能懷疑,畢竟毛利小五郎是他最大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毛利偵探,我當然相信你了,呵呵……”
“那這里是?”毛利小五郎問道。
“這里?。俊本帽R荒舅南驴戳丝?,“這里是我家啊。這里是我來東京都之后,置辦的第一套房子。后來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就搬出去了。不過,這棟房子,我還一直留著,因為這里有我很多很多的回憶。這一次,我實在是想不到別的地方了,就讓信三郎開車把我送到了這里?!?p> “信三郎?”毛利小五郎愈發(fā)的懷疑,木村信三郎就是那幕后的黑手。至于動機,他相信,絕不是看到的那么簡單,兩個人之間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糾葛才對。
“對啊,是他送我來的!”久保一木點頭確認,“有什么問題嗎?”
誰最清楚你的行蹤不知道嗎?怎么就一點都不懷疑呢?毛利小五郎強忍著沒有吐槽出來,問道:“你什么時候到這里的,你表弟信三郎呢,他不在?”
久保一木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們趁夜過來的,折騰了好半天,直到下半夜才安排好。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睡到現(xiàn)在才醒。至于信三郎啊,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應該是在家休息吧,昨天晚上,他從這里走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路上的時間,再洗漱一下,怎么也得快四點才能上床睡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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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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