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毛利偵探,你要怎么幫我呢?”蝶野泉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問題。她之所以要去找妃英里,也是想要借助這位百分百勝率的律政女王,幫花崗兼人去打離婚官司。
“我……”毛利小五郎依舊沒想想到任何的辦法,實在是無論怎么做,都是在破壞一個家庭,難逃道德的譴責(zé),“蝶野小姐,我覺得,最好幫你的辦法,就是好好的勸勸你。”
“勸勸我?”蝶野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毛利偵探,你說的幫我,就是勸我?”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硬著頭皮說道:“蝶野小姐,這么多年了,一直讓你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他都已經(jīng)這么對你了,你真的還要把他強留在身邊嗎,值得嗎?還有,強扭的瓜不甜,你覺得,把他強留在身邊,你會有幸福嗎?”
“值得嗎?會幸福嗎?”蝶野泉愣了愣神,卻在短短的幾秒中過后,便恢復(fù)了過來。她往前探了探身,神色愈發(fā)的陰沉,“只要他能留在我身邊,我知道,我一定會幸福的,因為只有他對我最好。而且我也可以保證,只要他留下我身邊,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幸福的。因為……”
蝶野泉忽然抽身后退了一些,擺出一副很是妖艷的表情,繼續(xù)說道:“因為你們男人喜歡的,我都有,我也都愿意為他去做。”
毛利小五郎突然有些佩服花崗兼人,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以讓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如此漂亮,關(guān)鍵還比他小了將近三十歲的女人,如此的死心塌地。難道,他是有什么過人的特長,能夠讓體驗過的女人難以自拔,還是真的應(yīng)了那句話,沉浸在愛情之中的女人,智商都為零。
“毛利偵探,”蝶野泉又一次往前探身,“所以,你是他找來的?什么狗屁插畫都是借口,讓你勸我才是真的?是不是!”
“當(dāng)然不是!”毛利小五郎搖了搖頭,權(quán)衡了好一會,還是決定給點提示,雖然他很清楚,自己的提示,很可能起不了任何作用,“插畫是真的,關(guān)于這一點,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才對。至于我和花崗先生,在我們今天相見之前,花崗先生也根本就沒有找過我。我也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你們之間的那種關(guān)系,我要是都看不出來的話,我這個名偵探,可就太名不符實了。還有就是,偵探的直覺告訴我,你們之間,如果再這么下去,會有非常嚴(yán)重的不愉快發(fā)生。所以,我才想勸勸你?!?p> 就在幾分鐘之前,蝶野泉并沒有質(zhì)疑過毛利小五郎。但是現(xiàn)在,她認(rèn)定毛利小五郎就是花房兼人的說客,看法自然就完全改變了。
“毛利偵探,我想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要知道,我們倆之間早就有了默契。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事務(wù)所的同事,都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钡叭|(zhì)疑道。
“你們的同事都沒發(fā)現(xiàn),你確定?”毛利小五郎擺出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或許,他們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沒人敢說出來。畢竟,花崗先生,可是他們的老板。至于我怎么看出來的……”
他往前探了探身,把聲音盡量壓低了些,繼續(xù)說道:“蝶野小姐,像是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又打得如此的精致,就連你身上的衣服,也肯定是精心設(shè)計過的。今天,不知道多少女明星的風(fēng)頭,都被你給搶走了。我就親眼看到,不少的參賽男嘉賓,他們的目光,在看到你的時候,都會瞄向著不該看的地方。但是,花崗先生就完全不一樣了。你一直就跟在身邊,而他的目光,卻沒有絲毫的飄忽。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便只有一個,那就是,那些別的男人渴望一窺的地方,他早就研究透了。”
毛利小五郎的話,稍顯有點露骨。蝶野泉已經(jīng)算是個比較開放的女孩了,還是忍不住暈染雙頰。
毛利小五郎繼續(xù)說道:“之所以,我知道你們之間出了問題,那是因為,我很清楚,在花崗先生面前,你還在故意接近我,說些曖昧難明的話,無非是想讓他生氣?!?p> “這個……”蝶野泉神色緩和了不少,因為毛利小五郎全都說對了。
“蝶野小姐,”毛利小五郎繼續(xù)給出自己的忠告,“太過勉強,一定不會有什么太好的結(jié)果。不是你,就是他。這才是我要勸你的原因?!?p> “毛利偵探,謝謝你!不過,”蝶野泉搖了搖頭,“你不用再勸了,我決定的事,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就請你帶我去見見你老婆?!?p> “你要見英理?”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問道,“為什么???”
“當(dāng)然是打官司了!”蝶野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我希望能夠委托你老婆,幫兼人打離婚官司?!?p> “打離婚官司?”毛利小五郎稍一思索,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緣由?;◢徏嫒耸腔閮?nèi)出軌,這要是真的鬧上了法庭,在財產(chǎn)劃分的時候,可是要吃大虧的。所以,一定要找個好律師才行,“花崗先生的夫人,她知道你們的事?”
蝶野泉點點頭,說道:“她從來都沒有問過我,每次我去他們家,她也從來都把我當(dāng)成兼人的學(xué)生。但是我很清楚,她一定知道我和兼人的事。只不過,他一直都在裝作不知道而已。”
“一直裝不知道?”毛利小五郎不由得一陣的苦笑,他也分不清,這到底是聰明,還是軟弱。
“所以,毛利偵探,拜托了!”蝶野泉說道。
“英理?”毛利小五郎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點頭道:“好吧,我可以帶你去見他,不過不是今天。這兩天,她手頭工作太多,脫不開身。等過兩天,她工作不那么忙了,我再帶你去見她?!?p> 毛利小五郎并沒有真的打算帶蝶野泉去見妃英理,所以才故意推脫過幾天。他很清楚,用不了兩天,蝶野泉和花崗兼人之間,一定會有一個出問題。而另一個,則很有可能就是兇手。
“好!”蝶野泉點點頭,“謝謝你,毛利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