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三個嫌疑人,其中兩個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只有一個,完好無損。這樣的情況,無論是誰,都會第一時間,把嫌疑鎖定在安井稔身上。
目暮警官也是如此,第一懷疑對象,就是安井稔。他甚至有種感覺,他已經(jīng)快要接近事實真相了。
“為什么,他們兩個都受了傷,你卻完好無損。安井先生,請回答我!”目暮警官語氣很是強勢。
“那是因為,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剛好出去了。我根本就不在現(xiàn)場,怎么會受傷呢?”安井稔辯解道。
“剛好出去了,還真是剛好?。 蹦磕壕倮淅湟恍?,“因為那顆裝入了火藥的高爾夫球,明顯和其他的不一樣。你看到你們經(jīng)理要打那顆球了,當(dāng)然要趕快離開了。對不對,安井先生?!?p>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我撿到的那顆只剩下了一半的高爾夫球,的確和這里的款式不同。這里的高爾夫球,中間都有一條藍(lán)色帶,而我發(fā)現(xiàn)的那半顆,卻是兩條交叉的紅色帶。因為差異比較大,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分辨才對?!?p> “安井先生,”目暮警官緊追不舍,“到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要辯解的嗎?”
“我根本就沒看到球,什么祿色帶,什么兩條交叉的紅色帶,我都不知道?!卑簿伎炜蘖耍拔抑猿鋈?,那真的是個巧合?!?p> “巧合?那么湊巧的嗎?”目暮警官一臉的不信。
“我的警官大人,”安井稔苦著臉,語氣帶著一絲哀求的口吻,“你有所不知。我們經(jīng)理,他在每次打完球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喝一杯這里老板娘親手煮的咖啡。”
“是的!”老板娘幫口道,“他說的一點也不錯。每次,他們來的時候,都要喝我親手泡的咖啡。而且每一次,也都是安井先生過來通知我的?!?p> “這能說明什么?”目暮警官追問道。
安井稔趕緊道:“警官先生,您聽我說完?。榱俗屛覀冮俳?jīng)理能夠在打完球之后,就能夠喝上老板娘親手泡的咖啡,所以每次我都會提前一段時間,去通知老板娘。而每次提前的時間,都是大概十五分鐘左右。這樣一來,等我們經(jīng)理打完球,咖啡的溫度剛剛好,可以直接喝?!?p> “十五分鐘?”目暮警官反問道,“你又是怎么確定,十五分鐘之后,你們經(jīng)理就會把球打完。”
“這個,應(yīng)該不難吧!”毛利小五郎出口幫腔,唯一的目的,就是想給安井稔留下一個比較好的印象,為有可能出現(xiàn)委托,做好鋪墊,“他們平時都是一起打球的,只要平時多留心,十五分鐘時間,這位橘經(jīng)理能夠打多少球。到時候只需要查看機器里面殘留的高爾夫球,就知道什么時候該幫忙催咖啡了?!?p> 安井稔搖了搖頭,解釋道:“其實,是因為我們經(jīng)理有個習(xí)慣。每次到了最后,所剩的球不多了,就會換成他最喜歡的那根球桿。所以,每次都是在他換球桿的時候,我就會去通知老板娘。而每次換桿之后,大概十五分鐘左右,經(jīng)理就會把剩下的球給打完。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他們?!?p> 大久保達也點點頭,確認(rèn)道:“他說的沒錯,每次都是換球桿的時候,他就會幫經(jīng)理去叫杯咖啡。這一次,也是一樣。我才幫經(jīng)理換完球桿,他就出去了。至于換球桿之后,經(jīng)理會用多長時間把球打完,是不是十五分鐘,我就不清楚了?!?p> “所以??!”安井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沒有受傷,根本就是巧合嘛?!?p> “巧合?”目暮警官依舊是不太相信,去一時間也想不出反駁的理由,只能把詢問的目光,遞給了毛利小五郎。
“除非……”毛利小五郎適時插口,“安井先生有什么辦法,可以保證,他的橘經(jīng)理,在打到那顆特殊球的時候,一定是在換完桿子之后。這樣一來,他才有機會避免被波及。”
“這個應(yīng)該很簡單吧!”目暮警官想到了辦法,立刻喜上眉梢,“只要在放入高爾夫球的時候,把那顆特殊的高爾夫球,放在最后面。這樣一來,死者打到那顆球的時候,一定非??亢蟛艑ΑK园?,在死者更換高爾夫球球桿之后,才打到那顆球,不是很正常嗎?”
“但是,十五分鐘的時間,可就不正常了。”毛利小五郎反駁道。
“什么意思啊?”目暮警官沒聽懂。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就像是安井先生剛剛說的那樣,在他的橘經(jīng)理換完球桿之后,還需要大概十五分鐘的時間,才能把球打完。如果那個球,被放到了最后,難不成,這十五分鐘的時間,他都要待在外面嗎?還是以往,每次去叫完咖啡之后,安井先生都會親自等在那里,等著把咖啡親手端給他的經(jīng)理?!?p> “不是!”安井稔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也顧不得面子了,“每一次,通知了老板娘之后,我都會馬上趕回來的。一杯咖啡,請不親自端過來,倒是無所謂。最重要的是,經(jīng)理打出好球的時候,一定要賣力鼓掌吹捧才行,這才是我們經(jīng)理最喜歡的。所以,每次通知完老板娘之后,我都是盡可能快地趕回來,生怕我離開的一會功夫,經(jīng)理打出幾個好球?!?p> 老板娘點點頭,證明道:“安井先生說的沒錯,每一次,他通知我煮咖啡之后,都會立刻回到這里?!?p> “所以??!”毛利小五郎攤了攤手,“目暮警官,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死者打到那顆球的時候,剛好在死者換了球桿后不久?!?p> “這個?”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雖然一時間想不通,兇手究竟用了什么樣的手法,他卻有種感覺,兇手就是安井稔。他沒有受傷,就是最好的證明。
毛利小五郎卻已經(jīng)看明白了,安井稔這種只會溜須拍馬的小人,在沒有利用完對方的時候,又怎么會輕易丟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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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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