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看到了破案的曙光,毛利小五郎也鎖定了嫌疑人。只是,讓他十分郁悶的事,這次的案件,既沒有任務(wù)不說,就連委托費,恐怕也是妄想了。
不自覺地搖了搖頭,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下意識又落在了一旁的欄桿上。
從哪個角度,勉強可以看到,欄桿的扶手下面,那條清晰可見的凹痕。
巧合,還是?毛利小五郎又一次皺起了眉頭,仰起頭,目光再一次鎖定了那棟廢棄的大樓。
他還清楚的記得,原動漫之中,最為關(guān)鍵的證據(jù),就在上面。兇手自信不會被破解殺人手法,竟然把帶有自己指紋的東西給扔在了上面。
“該不會……”毛利小五郎突然有種感覺,就在那棟樓上,一定會有江戶川柯南想要看到的東西,這也是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新的凹痕的原因。
只是,他想不通,兇手為什么要大費周章地搞這么一出。既想讓人發(fā)現(xiàn),又在刻意隱藏。要知道,警方一旦沒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精巧布局,那么真正的兇手,是無法洗脫嫌疑的。
目暮警官也想不通,但是毛利小五郎暫時無法為他解疑答惑,他只能靠自己。邁步走出了陽臺,吩咐屬下,把所有相關(guān)人員,甚至是樓下的保安,都召集到了一起。
眼見得所有人到齊,目暮警官這才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詢問道:“死者是不動產(chǎn)公司的董事長井本龍介,今年……”
井本貴子接口道:“他39了,我37,井本貴子。我們結(jié)婚,已經(jīng)有十幾年了?!?p> 目暮警官在筆記本上大概記錄了一下,繼續(xù)詢問道:“那么,發(fā)現(xiàn)死者遇害,就是你這位太太了?!?p> “是的!”井本貴子點頭,“是我發(fā)現(xiàn)的?!?p>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能不能給我說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p> “當(dāng)時的情形,”井本貴子抬起頭,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我是來和我丈夫談?wù)撡狆B(yǎng)費的,我來的時候,我丈夫就在陽臺上打太極。他是個很注重健康的人,每天一有時間,就會在陽臺上鍛煉。我跟他說了幾句話,他都愛搭不理的。我就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等我再出來的時候,龍介已經(jīng)趴在那里了。我喊了幾聲,他都沒吭聲,直到我看到他后腦上的傷痕,我才知道,他可能已經(jīng)死了。然后,我被嚇壞了,喊了一聲,就跑出去求救了?!?p> 猛一聽,倒是挺合理,毛利小五郎卻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大的漏洞,最起碼在他看來,正常人都不會這么做才對。
“多久?”毛利小五郎搶先提問,卻規(guī)避了他剛剛發(fā)現(xiàn)的問題,而是詢問了一個被他忽略的問題,“你在洗手間里面,待了多久?!?p> “多久???”井本貴子又是一副思索的樣子,“具體的時間,我不知道,我又沒有掐表計時。大概……大概有兩分鐘左右吧。”
“也就是說,你丈夫井本龍介就是在這兩分鐘之內(nèi)遇害的。”毛利小五郎幫忙下了個定論。
“是的!”井本貴子點頭確認。
“那么你……”目暮警官扭過頭,看向了土橋哲夫。
“我?”土橋哲夫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叫做土橋哲夫,是做進出口生意的。以前,我曾經(jīng)是龍介的上司,工作上的事,我可沒少幫他。就算是私生活,我也很照顧他。就連他和貴子結(jié)婚,都還是我的媒人?!?p> “媒人?”目暮警官下意識說道。
“嗯!”土橋哲夫用力點頭,“就是我給他們做的媒。這位警官先生,我也不怕你笑話。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借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觍著臉找了過來,希望龍介能夠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幫我度過難關(guān)。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會那么的絕情,一分錢都不愿意借給我。”
井本貴子接口道:“他是真的沒借給你嗎?龍介他雖然為人刻薄了一點,但是對你還是很感激的。據(jù)我所知,他可是不止一次把錢借給了你,你可倒好,一次也沒還過。明知道是無底洞,他又怎么會再借給你呢?”
“哼!”土橋哲夫冷哼了一聲,神色很是不善,“龍介死了,這下可真如了你的愿。他留下來的遺產(chǎn),夠你花幾輩子的了。要不是我這個媒人,你哪有今天。是不是該……”
“該什么?”井本貴子臉上的神色,也隨即陰沉了下來,“該把錢借給你,去填你的無底洞?那我勸你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龍介不會把錢借給你,我也不會?!?p> “你……”土橋哲夫氣得牙根癢,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什么?”井本貴子分毫不讓。
“好了!”目暮警官雙手一分,打起了圓場,“都別吵了。土橋先生,你繼續(xù)。沒借到錢之后,你又去做什么了?”
“唉……”土橋哲夫嘆息搖頭,“這已經(jīng)是我最后的生路了,他也給我堵死了。沒辦法,我就想到了自殺。然后,就跑到了樓頂。但是……”
“但是什么?”目暮警官追問道。
土橋哲夫說道:“但是到了樓頂,往下看的時候,我突然就怕了。在上面待了好半天,都沒敢跳下去?!?p> “這棟樓,不過六層而已。”毛利小五郎插口道,“這里的陽臺,又是露天的,你在樓頂上,應(yīng)該能看到這里的情況才對吧?!?p> “這里?”土橋哲夫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注意。當(dāng)時,我只顧得糾結(jié)我自己的事了,那還會在意旁的。而且啊,這里的樓頂,邊緣是有一小段屋檐的,所以即便是在樓頂上,如果不爬到邊墻上去,是看不到陽臺的全貌的。更何況,我站的地方,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更是什么都看不到?!?p>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繼續(xù)詢問,“你又是怎么到這里的?我聽毛利老弟說,他們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這里了?”
土橋哲夫扭頭看了眼井本貴子,這才說道:“我正不知道是跳還是不跳,就聽到了她的喊聲。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匆忙跑了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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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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