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的警察,依舊是那么的給力,在接到報警電話之后,二十分鐘的時間之內(nèi),便匆匆趕了過來。
數(shù)十個警察,井然有序,各帶各自的應用工具,匆匆登上了二樓,開始了現(xiàn)場勘察。
目暮警官姍姍來遲,挪動著肥胖的身材,踏進了房門。第一眼,他便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嘴角不自覺抽搐了一下。
“毛利老弟,怎么又是你??!怎么每次案發(fā)現(xiàn)場,都能遇到你?”目暮警官問道。
毛利小五郎調(diào)侃道:“是呀,我也是好奇得很,為什么每次我遇上大案子,都是在你的轄區(qū)。目暮警官,咱們東京都的治安,還是有待加強??!以前,別人提起咱們東京都,第一反應都是……熱,別再過幾年,一提到東京都,第一反應,就是殺人案,那可就不太好了?!?p> “額……?!蹦磕壕偕裆苁怯行擂危懊系?,看來你最近很清閑啊。說說吧,這個案子又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就像你說的那樣,我這幾天確實有點清閑,一個案子都沒有。這不,今天剛接了辻村夫人的委托,幫他們調(diào)查一些東西。因為辻村先生的身份比較特殊,不便出入我那里,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所以只好我過來找他詳談。結(jié)果呢,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p>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目暮警官問道。
毛利小五郎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服部平次,顯然是把這個露臉的機會交給他。
隨著毛利小五郎的目光,目暮警官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了服部平次身上。
“這位是?”目暮警官總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是面熟,卻一時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
毛利小五郎并沒有為他介紹,而是沖著服部平次比了個請的手勢。
服部平次收起了吊兒郎當?shù)哪樱裆沧兊脟烂C起來。
“警官先生,我可以很負責任地說,這是毒殺。這位死者,是被某個人下毒給殺死的。”服部平次說道。
“毒殺?”目暮警官下意識說道。
服部平次解釋道:“死者的嘴唇,和手指的尖端,都已經(jīng)發(fā)紫了,而且眼結(jié)膜上也都有了出血點,這明顯是窒息死亡的表現(xiàn)。但是呢,這里根本就找不出死者被勒過的痕跡,同樣也沒有被溺死的跡象。所以說,死者很有可能是被兇手用毒藥麻痹了神經(jīng),導致的窒息而死,而且是即可致死的毒藥。我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尸體身上還有體溫,以及死者死后,完全看不出僵硬和尸斑的現(xiàn)象來看,他肯定是在我們進入這里的三十分鐘之內(nèi),被兇手殺害的。綜上所述,這個兇手,現(xiàn)在應該還在這個家的附近才對?!?p> “但是,我們也不能完全排除自殺啊?”毛利小五郎很肯定,服部平次是不會相信他的,所以根本不擔心向他透露自己的偵破方向。
“自殺?”服部平次果然沒有相信。他扭頭看了眼毛利小五郎,很是有些不屑,“警官先生,死者的發(fā)根邊緣,有一個紅色的小圓點。尸體的旁邊,還掉落了一根疑似兇器的鐵針。這個人死亡的時候,手撐著臉頰死的。但是,這種烈性毒藥,死亡的一瞬間,應該是非常痛苦才對,是不可能維持那樣一種姿態(tài)。所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死者應該是被人用毒針殺死之后,故意又重新擺放成這樣的姿勢?!?p> 服部平次分析的頭頭是道,目暮警官不由得更加的好奇。
“毛利老弟,這個年輕人究竟是誰???”目暮警官問道。
毛利小五郎介紹道:“他的名字叫做服部平次,和我一樣,也是個偵探?!?p> “服部平次?”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興奮,“原來你就是服部平次啊。大阪警局現(xiàn)任警署部長服部平藏就讀于高中的兒子,號稱和工藤老弟齊名的高中生名偵探服部平次啊?!?p> 毛利小五郎調(diào)侃道:“目暮警官,你這個號稱,用的特別的到位。”
“額……?!蹦磕壕贈]忍住,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然而,當他收回目光,重新落在服部平次身上,又立刻變得和藹可親起來,“服部老弟,還有什么其他的線索嗎?”
服部平次解釋道:“我剛剛已經(jīng)檢查過了,這里所有的窗戶,都是從里面關閉著的。如果說兇手是從那里進來的,倒是有可能,想要出去,根本行不通。再加上這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打斗過的痕跡,所以兇手應該是從房門進出的?!?p> “從房門進來的?”目暮警官忍不住走到了門口,俯下身,查看門鎖的情況,“門鎖看起來也是完好無損。”
毛利小五郎接口道:“我們來的時候,房門是被鎖上的。敲了好一會門,都沒人答應,辻村夫人才用鑰匙打開的房門?!?p> “這樣??!”目暮警官直起了身,目光掃過辻村家的眾人,“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你們辻村家,握有書房鑰匙的人。辻村夫人,這個書房的鑰匙,應該有很多把,沒錯吧。”
“不是的!”辻村公江搖了搖頭,從挎包當中拿出了自己的鑰匙,“因為這里有很多重要的東西,除了我之外,我丈夫一般不允許家里其他人進來,這里也都是我一直在收拾。所以書房的鑰匙,一共只有兩把而已。一把在我這里,另一把,在我丈夫身上?!?p> “另一把在你丈夫身上?”目暮警官忍不住扭過頭,看向了地上的死者。
“是的。”辻村公江重新收回了鑰匙,放進了挎包,“我丈夫的鑰匙,都是隨身帶著,他一般都習慣放在褲子的口袋里面?!?p> “口袋是嗎?”目暮警官轉(zhuǎn)身走到了死者身旁,蹲了下去,他的右手,摸向了死者的口袋。
很快,他就摸到了什么東西,卻仿佛是被縫在了口袋上,根本取不下來。
“好像真有什么東西?!蹦磕壕俑纱嘁挥昧?,直接把死者的口袋,整個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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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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