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鴛鴦?”毛利小五郎莫名又想到了自己,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說了出來,“如果是我。羅平,你說,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讓小蘭和工藤新一在一起,會怎么樣。”
“不讓小蘭和工藤新一在一起?”東野羅平笑道,“我想,會有很多人罵你。但是,也肯定有很多人挺你?!?p> “為什么?”毛利小五郎思索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東野羅平話中的意思,“你是說,灰原哀?”
“嗯,”東野羅平點頭道,“不過,我倒是覺得,柯南和步美更合適?!?p> “讓你這么一說,我還覺得,我和沖野洋子很合適呢!”毛利小五郎吐槽了一句,趕緊就把目光又收了回來,因為他的特殊任務(wù)咨詢卡牌,屏幕上的畫面,又一次發(fā)生了變化。
場景變換,依舊是山內(nèi)健太郎,這一次,卻是單膝跪地,在他的面前還多了一個年輕的女孩。
女孩的長相,看起來很知性,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很顯然,她已經(jīng)接受山內(nèi)健太郎的求婚。
山內(nèi)健太郎的身邊,同樣浮現(xiàn)了一行小字:有了音樂大獎賽冠軍的身份,山內(nèi)健太郎開始頻頻走向舞臺,他的才能也得到了一部分人的關(guān)注。水漲船高,收入逐豐的同時,他也終于向著自己的戀愛多年的女朋友求婚。
同樣的,在女孩的身旁,也同樣浮現(xiàn)了一行文字:崛田文子,崛田重工的大小姐,從小錦衣玉食,卻性格倔強。她非常的希望自己的終身大事,能夠得到父親的支持。
屏幕再次閃爍,畫面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個豪華的書房。山內(nèi)健太郎跪在地上,跪在了崛田耕作的面前,仿佛正在祈求著什么。然而,崛田耕作卻是滿臉的憤怒,像是在大聲斥責,辱罵一樣。
緊跟著,在山內(nèi)健太郎的身邊,一行細小的文字,再次浮現(xiàn):期盼已久的祝福,沒有如期而至,迎來的確實,質(zhì)問與辱罵。
同樣的,在崛田耕作的身邊,也同樣浮現(xiàn)出了一行文字:不同的價值觀,不同的世界觀,早就已經(jīng)注定了一切。有些禁忌,是絕對不允許觸碰的。自己如此,自己的子女如此,自己子女將來的配偶,也當如此。
“不能觸碰的禁忌?”毛利小五郎下意識想到的,就是他經(jīng)常晚上一個人偷偷欣賞的那些藝術(shù),他不禁的吐槽了起來,“這里,有這么保守嗎?結(jié)婚之前,都不能突破禁忌了?!?p> “額……?!睎|野羅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來,“這個禁忌,應(yīng)該和你想的不一樣吧。不同的世界觀,不同的價值觀,和你說的那個,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就沒關(guān)系啦?!泵∥謇蓜傁朕q駁,屏幕上面的畫面,又一次發(fā)生了變化:狹窄的公路,旁邊是便是懸崖陡壁。山內(nèi)健太郎的左手,纏滿了繃帶,眼中也已經(jīng)沁滿了淚水。
“唉,”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了搖頭,“剛剛我還覺得,崛田耕作棒打鴛鴦有些過分,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還真是明智?!?p> “明智?”東野羅平下意識問道,“你管這叫做明智?”
“對啊?!泵∥謇牲c了點屏幕,“這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是要自殺。一個男人,遇到了一點挫折,一點擔當都沒有,只想著自殺。如果是我,我也絕對不會讓我自己的女兒去嫁給這種人。否則的話,將來遇到了什么困難,他自殺了,再留下個孤兒寡母的,不還是坑我女兒一輩子嗎?”
“嗯?!睎|野羅平點點頭,“有道理,但是誰還沒有個承受不了的時候,一時想不開,又沒人勸解,便做了傻事?!?p>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剛想回答,屏幕之中,果然如他們所想的一樣,山內(nèi)健太郎直接沖向了道旁的懸崖。
屏幕閃爍,里面的內(nèi)容再次發(fā)生了變化,那個整齊的書房,再一次出現(xiàn)。崛田耕作和崛田文子,兩個人,一個個怒目橫眉,像是發(fā)生了非常劇烈的爭吵一般。然后,崛田文子,摔門而去,竟跟著,就是她拉著行李箱,開車離開的畫面。
“唉……。”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起頭來。
“怎么啦,”東野羅平問道,“又感同身受啦。擔心將來,這種事情,也會發(fā)生在你身上?”
“怎么可能,我們家小蘭還是很乖的。但是……,”毛利小五郎伸手敲了敲手中的屏幕,“我只是想知道,這種隔閡,要怎么消除?女兒離家出走,當?shù)倪B一句挽留都沒有,你告訴我,這種隔閡,該怎么消除。”
“額……?!睎|野羅平也跟著皺起了眉頭,他思索了好一會,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好像,有點難!不過,畢竟是父女,血濃于水,總會有辦法的?!?p> “關(guān)鍵!”毛利小五郎猛地一轉(zhuǎn)身,“關(guān)鍵是,這什么破任務(wù),竟然還沒有獎勵!”
東野羅平送了聳肩,剛想調(diào)侃兩句,目光卻突然滯住了。
“你怎么了?”毛利小五郎問道。
“佐佐木雄也讓你找的狗?”東野羅平問道,“照片你還帶著嗎?”
“照片?”毛利小五郎意識到了什么,趕緊順著東野羅平的目光看了過去。他只看到,一條和照片之中非常相似的狗,正一顛一顛地跑向他們的汽車。
“像嗎?”東野羅平問道。
“等一下。”毛利小五郎趕緊拿出了佐佐木雄也給他的照片,和那條不斷靠近的小狗對比了起來。
顏色,身上的花紋,一模一樣。毛利小五郎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吐槽道:“古人守株待兔,我這是不是可以叫做守車待狗?!?p> “呵呵,”東野羅平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還是想想,該怎么把它抓住吧。你看,這狗明顯受了傷,恐怕不會那么接近生人,你最好……?!?p> 東野羅平話還沒說完,卻突然發(fā)現(xiàn),那條狗竟然徑直走了過來,走到了他們的車輪旁邊,然后抬起了一條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