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四處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么可用的證據(jù),毛利小五郎才把二階堂從水池中搬了出來,平放在了冰涼的地面上。
聽到了毛利蘭的喊聲,去樹立里面尋找四井麗花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回來。
看到了二階堂優(yōu)次的尸體,一個個都是面容驚訝。三船拓也更是直接撲了過來,不住地晃動著二階堂的尸體。
“二階堂,”三船拓也喊道,“二階堂,你怎么樣了,你醒醒啊,二階堂?!?p> 毛利小五郎把三船拓也當(dāng)作自己的懷疑對象,自然不會阻止他,而是站在他的旁邊,靜靜地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江戶川柯南不明白毛利小五郎的心思,便開口阻止道:“三船先生,已經(jīng)沒用了,他已經(jīng)死了?!?p> “怎么可能,”三船拓也不停的搖著頭,“你個小鬼懂什么,剛剛我們還和二階堂在一起的,就這么一會功夫,他怎么可能死的?!?p> “沒錯,”毛利小五郎說道,“柯南說的沒錯,二階堂先生,已經(jīng)死了,是溺死的?!?p> “溺死的?”六田將司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眾人身旁的水池當(dāng)中。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頭道,“我們來的時候,二階堂先生正趴在水池邊上,整個頭都已經(jīng)浸泡在水池當(dāng)中。看樣子,是兇手,強制性地按著他的頭,把他的頭浸泡澡水中?!?p> “這……,”三船拓也反駁道,“這怎么可能啊,這附近只有我們幾個人啊?!?p> “所以說,”毛利小五郎長長出了一口氣,“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當(dāng)中。就在剛剛不久之前,在這里,親手殺死了二階堂先生。所以,我……?!?p> “毛利偵探,”三船拓展也又一次開口了,打斷了毛利小五郎,“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們這里有一個人,是最值得懷疑的嗎?”
“誰?”毛利小五郎問道。
三船拓也解釋道:“就是從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那位刁蠻任性的麗花大小姐。”
“不可能的,”七尾米第一個給出了反駁,“麗花小姐怎么可能這么做呢?”
“兇手是不是麗花小姐,”毛利小五郎說道,“我還不能完全確定。但是,我有九成把握可以斷定,兇手不是麗花小姐?!?p> “為什么?”三船拓也問道。
“第一,”毛利小五郎說道,“二階堂再怎么說也是個男人,想要讓他這么溺水身亡,以麗花小姐那柔弱的身段,尤其她還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恐怕沒有多大的機會會成功?!?p> “那第二呢?”六田將司問道。
毛利小五郎抬起手,指著眾人的腳下,繼續(xù)說道:“這第二,你們看看腳下?!?p> 聽了毛利小五郎的話,所有人都看向了腳下的地面。
“怎么了?!比匾矄柕?,“我們的腳下,有什么問題嗎?”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這里的樹林,枝繁葉茂,陽光不錯,所以地面的泥土都比較潮濕。我們剛剛一起進了樹林,所以每個人的腳下,都粘上了不少濕潤的泥土。我們從樹林里面一路走過來,肯定是會留下腳印的。但是剛剛在你們出來之前,我就檢查過這里,地上的腳印,早就被兇手破壞了。以麗花小姐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想到這這一層才對。所以,我有九成的把握,兇手不是麗花小姐。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麗花小姐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兇手殺死了。而她的尸體,很有可能就被藏在這棟別墅里面?!?p>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六田將司問道。
“現(xiàn)在?”毛利小五郎彎下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死去的二階堂蓋上,“先打電話報警,等警方來了,再仔細的搜查。”
“好,”七尾米快步走進了別墅里面,“我這就去報警?!?p> 一行人重新走進了別墅之中,一個個心情沉重。
走到了電話旁邊,七尾米伸手拿起了話筒,播出了報警電話。
放在耳朵上面聽了一會,七尾米的神色頓時變了。
“不行啊,”七尾米說道,“電話打不通。怎么會這樣呢,中午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該不會是,”五條修說道,“兇手故意把電話線給剪斷了吧?!?p>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枝隆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了他的手機,“就用我的移動電話好了?!?p> “沒用的,”六田將司搖頭道,“這里是山區(qū),信號本來就很不好,再加上是下雨天,根本不可能打的出去的?!?p> “現(xiàn)在,”三船拓也說道,“出了利用毛利偵探的車子,看來沒有其他的辦法了?!?p> “但是,”毛利蘭說道,“這里是山里,道路彎彎曲曲,一路之上,還都是下坡路。外面又下著雨,還是夜晚,這個時候開車上路,是很危險的?!?p> “開車,”毛利小五郎搖搖頭,“到現(xiàn)在,你還想指望著我的車子?”
“毛利偵探,”三船拓也不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啊?這都什么時候了,難道,你還在記仇?”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兇手之所以破壞了電話線,為的是什么?”
“這不明擺著嘛,不讓我們報警啊。”三船拓也說道。
“沒錯,”毛利小五郎點頭道,“不讓我們報警。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兇手,可能他還想不到。但是,我們面對的這個兇手,在這么黑的晚上,可以把地上那么不引人注意的腳印全部破壞掉。這么心思縝密的一個兇手,怎么可能放過我的車子。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我的車子,現(xiàn)在肯定和你們的車子是一個下場。”
“不會吧!”三船拓也不信邪,徑直走了出去。
然而,僅僅過了幾分鐘,他便又重新走了回來。
“怎么樣?”毛利小五郎問道,“我的車子如何,四個輪胎爆了幾個?”
“毛利偵探,”三船拓也說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說的沒錯,你的車子,也和我們的車子一樣,四個輪胎全部爆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