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完全說不通?!苯瓚舸履献哌M了房間,嘴角又一次浮現(xiàn)出自信的笑容。
“為什么啊,柯南?”毛利蘭問道。
“這里,”江戶川柯南向外擺著手,示意大家往后退,“毛利叔叔,你看,這里有血跡?!?p> 剛剛一群人圍在房門口,毛利小五郎實在沒注意,門框的正下方,竟然有些許的血跡。
從血跡的形狀來看,明顯是滴落的。毛利小五郎一瞬間,想到了兩種可能,他相信,江戶川柯南肯定也想到了其中一種,但是毛利小五郎卻覺得,另一種才更接近真相。
“柯南,”毛利小五郎故意問道,“你想說什么?!?p> 江戶川柯南自信地道:“毛利叔叔,你看啊,豪藏先生死的時候,門是關(guān)閉的,這個地方就算是有血跡,也肯定是像水一樣流到這里。但是你們看,這里的血跡,分明是滴上去的,所以說在豪藏先生死亡的時候,房門是開著的?!?p> “等一下,”旗本秋江問道,“那么又是誰把房門關(guān)上的?!?p> 江戶川柯南沒有解釋,他相信,毛利小五郎一定看出來了,所以等著他來回答。
但是毛利小五郎偏偏不讓他如愿,故意反問道:“柯南,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豪藏先生被刺客刺中的時候,這扇門,一定是開著的?!?p> “對啊,”江戶川柯南點點頭,“如果沒有開著的話,這里怎么會有血跡呢?”
“柯南,”毛利小五郎繼續(xù)問道,“如果你的新一哥哥在這里,他是不是也會這么認為啊?”
“額……?!苯瓚舸履峡傆X得毛利小五郎在給他挖坑,但是他怎么想,都覺得自己的推理沒有任何的漏洞,便點了點頭,“嗯,我相信新一哥哥也肯定會這么認為的?!?p> “這就是為什么,”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我才是真正的名偵探,而工藤新一那個臭小子,卻被一個案子牽絆住幾個月的原因?!?p> “喂喂喂……?!苯瓚舸履系椭^,嘴角又一次不停地抽搐起來。
“喂,”旗本秋江說道,“我們才不關(guān)心什么工藤新一,我們只關(guān)心,這是怎么回事。我爺爺?shù)降资遣皇亲詺??!?p> “如果非要嚴謹?shù)脑挘泵∥謇缮斐隽藘蓚€手指,“一共有兩種可能?!?p> “又是兩種?”日本龜男說道。
“首先,我要先排除我自己作案的嫌疑?!泵∥謇烧f道,“按照我的推論,案發(fā)時間在八點左右,而從七點半,到八點二十多,我和小蘭以及夏江小姐,我們都在餐廳里面,關(guān)于這一點,老管家可以給我們作證?!?p> “是的,”老管家點點頭,“我一直都在餐廳,我可以證明,毛利先生所說都是事實?!?p> “嗯,”毛利小五郎點點頭,“那么就是第一種可能。兇手拿著鑰匙,自己打開了門,在殺死死者之后,又把鑰匙還給了老管家。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如果你們確定只有一把鑰匙的話,我不認為兇手可以在偷走了老管家的鑰匙之后,還能神不知鬼不覺還回去。所以……?!?p> 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目光掃視了一圈,才繼續(xù)說道:“我就很有理由去懷疑,老管家是兇手的同謀,而他的同謀就在你們當中。你們當中的某個人,拿著鑰匙來到了這里,打開房門殺死了死者。而門框下面之所以會出現(xiàn)血跡,并不是因為當時的門開著,而是兇手在帶著兇器逃走的時候,兇器上面的血,滴落下來的?!?p> 毛利小五郎說完,眼見得江戶川柯南低頭沉思,他故意說道:“柯南,我的解釋,是不是很完美,所以說,別學你的那個新一哥哥,動不動就這個肯定,那個一定的,他還差的遠呢?!?p> “鈴木管家,”旗本祥二面色陰沉,“難道真的是你。”
“不是不是,”老管家趕緊不停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跟了豪藏先生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會背叛老爺?shù)?。毛利偵探不是還說有第二種可能嗎,一定是第二種可能的?!?p>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回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第二種可能,”毛利小五郎走到了房門口,“死者,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到了襲擊?!?p> “在這個地方?”毛利蘭問道。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說道:“所有人麻煩都退開一下,小蘭,你來給我?guī)鸵幌旅?,演一下兇手?!?p> 毛利小五郎的話,還是非常管用的,所有人往后退了退。
“好的,”毛利蘭往前走了一步,“我該怎么做???”
毛利小五郎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了毛利蘭,說道:“你按照我的指示做就行了?!?p> “哦,”毛利蘭點點頭,“我知道了?!?p> 毛利小五郎點點自己,說道:“我現(xiàn)在,就是死者豪藏先生。這個時候,我正在房內(nèi)看書,突然有人敲門,是一個我非常親近的親人。然后我就走到這里打開了門,卻沒想到,門前的人,確實想要來殺我的。小蘭,刺我?!?p> “哦?!泵泵垂郧傻攸c點頭,手中的鑰匙緩緩刺了出去。
“我中刀了,”毛利小五郎說道,“兇手堵著門口,我能怎么辦呢?我只能退進房間里面。為了防止兇手也跟著沖進來,所以我就趕緊關(guān)閉了房門,反鎖住,就是為了不讓兇手進來?!?p> “所以說,”旗本祥二說道,“不管怎么說,也不管鈴木管家是不是同謀,除了你們幾個和夏江以外,我們都有作案的嫌疑了?!?p> 鈴木管家是不是同謀,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做出了分辨,他也足夠的證據(jù)開證明這一點,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鈴木管家,”毛利小五郎說道,“兩種情況,都有可能。所以在更多證據(jù)出現(xiàn)之前,我是沒有辦法排除你的嫌疑,所以,請你把這件房的鑰匙暫時交出來。我懷疑,鑰匙上面有可能有兇手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