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的神色,毛利小五郎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不服氣可還行,毛利小五郎準(zhǔn)備敲打敲打江戶川柯南。
“柯南,”毛利小五郎故意問道,“現(xiàn)場的情形你都觀察清楚了?”
“嗯?!苯瓚舸履献哉J(rèn)為沒什么遺漏。
“你確定?”毛利小五郎問道。
剛剛還是很確定的,但是被毛利小五郎這么一問,江戶川柯南又不是那么確定了。他趕緊又回憶了一遍,也沒覺得自己遺忘了什么。
“我確定。”江戶川柯南說道。
“好,”毛利小五郎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你可知道,為什么川島先生的外套會被扔在海水里面?!?p> “為什么?”江戶川柯南想了想說道,“要么是,川島先生被溺死的時(shí)候,用力掙扎,結(jié)果外套被掙脫了。要么就是,外套全部被水浸濕了,變得很沉,兇手為了省點(diǎn)力氣,就把川島先生的外套扔了。”
“還有呢?”毛利小五郎繼續(xù)問道。
“還有?”江戶川柯南想了想,卻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還有什么???”
那么重要的線索,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搖搖頭,說道:“所以說,以后千萬別說模仿我。去模仿你的新一哥哥,排除你的所有不可能去。”
“喂喂喂?!苯瓚舸履系淖旖?,又一次不停抽搐起來。
“爸爸,”毛利蘭非常的好奇,“為什么川島先生的外套,會被扔在海水里面啊?!?p> 同樣非常好奇,還有淺井成實(shí)。
“毛利先生,”淺井成實(shí)問道,“為什么川島先生的外套被扔進(jìn)海里。我覺得柯南說的不錯啊,難道,還有其他別的原因?!?p> “第一,”毛利小五郎伸出一根手指,解釋道,“我觀察了海邊的情況,川島先生被溺死的時(shí)候,應(yīng)該是被人整個按進(jìn)水里。生死攸關(guān),川島先生自然拼命掙扎。這種情況下,外套被掙脫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p> 毛利小五郎又伸出一根手指,繼續(xù)說道:“第二,川島先生拼命掙扎的時(shí)候,外套肯定會被水全部浸濕了。你們也看到了,川島先生的外套還是很大的,浸滿水之后,自然會變得很沉。兇手要把川島先生搬回房間,為了省點(diǎn)力氣,就把他的外套扔了,也是很合情合理的。”
等了一會,不見毛利小五郎伸出第三根手指,也沒聽他說第三,淺井成實(shí)問道:“毛利先生,第三呢?沒有第三了嗎?”
“爸爸,”毛利蘭很是不解,問道,“你和柯南,你們兩個說的不都一樣嗎?有什么區(qū)別嗎?”
淺井成實(shí)也有同樣的疑問,他也沒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兩個說的有什么不同。她好奇的目光也落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等著他的回答。
“一樣,”毛利小五郎笑道,“哪里一樣了,怎么可能一樣呢?”
“怎么不一樣了啊,哪里不一樣了?”毛利蘭問道,“成實(shí)小姐,你也聽到了,我爸爸說的,和柯南說的有什么區(qū)別嗎?”
“額……?!睖\井成實(shí)看了看毛利小五郎,又看了看毛利蘭,還是搖了搖頭。
“我們的邏輯重音不同?!泵∥謇山忉尩?。
“邏輯重音?”江戶川柯南有些哭笑不得。
“最簡單的,”毛利小五郎說道,“我喜歡上你,和我喜歡上你,就是……。”毛利小五郎話說道一半,才意識到,這些話當(dāng)著自己的“女兒”說,實(shí)在有些不合適。
“咳咳,”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趕緊伸出三根手指,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道,“關(guān)鍵是我還有第三,外套也有可能是兇手故意扔到海里的?!?p> “為什么?”江戶川柯南反問道。
“對啊,”毛利蘭也跟著問道,“為什么兇手要把川島先生的外套扔進(jìn)海里呢?”
“為什么?”毛利小五郎說道,“這就是為什么你只能模仿我的原因?!?p> “喂喂喂?!苯瓚舸履嫌忠淮蔚拖骂^,嘴角不停地抽搐著,嘟囔道,“我哪里模仿你了?!?p> “我,”毛利小五郎伸手拍了拍江戶川柯南的頭,“我不適合你,我可不是你能模仿得出來的。所以你還是模仿你的新一哥哥,去排除你的所有不可能去。”
“我本來就是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在心里吐槽道。
這個案子,最少還要有一個人死亡。雖然已經(jīng)得出了淺井成實(shí)很可能不是兇手的結(jié)論。但是,毛利小五郎還是想要去探究一下,她究竟是不是男人,她究竟是不是兇手的兒子。
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跟著,做事不能放開手腳。怎么才能把他們支開,毛利小五郎很快就想到了辦法。
“柯南,”毛利小五郎提醒道,“還記得那封信嗎?”
“那封信?”江戶川柯南問道。
“下一個滿月的夜晚,在月影島上,將會再次開始有影子消失,請您調(diào)查原因,麻生圭二?!泵∥謇捎职研诺膬?nèi)容背了一遍,“川島先生死了,我才知道,這是個死亡預(yù)告。有影子開始消失,指的是就是有人會死去?!?p> “我早就知道了?!苯瓚舸履显谛睦锿虏垡痪?,沒有答話。
“柯南,注意我的邏輯重音?!泵∥謇烧f道,“開始消失?!?p> “開始消失?”江戶川柯南終于意識到了毛利小五郎話中的意思,“開始消失,也就是說,兇手的目標(biāo)不止一個?!?p> “嗯,”毛利小五郎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兇手很可能還會繼續(xù)犯案。而且,你們別忘了,我的委托人,麻生圭二在死之前,就是在鋼琴旁邊,一直彈奏著貝多芬那首月光。兩年前,前任村長龜山先生,他也是死在鋼琴旁邊,死前也是一直在彈奏著月光。而現(xiàn)在……?!?p> 毛利小五郎扭過頭,看向了公民館的方向,繼續(xù)說道:“兇手費(fèi)心心思,把川島先生的遺體抬到鋼琴旁邊,還處心積慮地放鳴奏曲月光,就是為了讓人知道,他是在給麻生圭二復(fù)仇。所以啊,很有可能接下來的殺人地點(diǎn),也會在公民館,鋼琴旁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