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佐藤俊賢不自主長大了嘴,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沖他的口中沖了出來:“啊……?!?p> 一擊命中,毛利小五郎還沒收回腿,身體便已經(jīng)借著挑起佐藤俊賢而反彈回來的勁道轉(zhuǎn)回了身。
佐藤俊賢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兩個黑衣人絲毫沒有準(zhǔn)備,都被嚇了一跳,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轉(zhuǎn)回了身。
危險!兩個黑衣人的腦海里立刻就亮起了危險信號,他們的手也都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摸向了自己的懷里。
想要掏槍?毛利小五郎當(dāng)然不會給他們機(jī)會。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預(yù)案,轉(zhuǎn)身的同時,右腳跟著登出,目標(biāo)和給佐藤俊賢那一下位置相同,都是男人最脆弱的要害。
手才剛剛抬起來,還沒來得及伸進(jìn)懷里,毛利小五郎右手邊的黑衣男子只覺得一股鉆心般的疼痛傳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
“啊……。”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傳了出來。
力都是相互的,一腳蹬飛了一個黑衣人,毛利小五郎借著反彈回來的勁道,猛地一扭腰,整個人在空中橫著就轉(zhuǎn)了起來。
三個人,只剩下了一個。僅存的一個黑衣人,他的手已經(jīng)伸進(jìn)了懷里,伸進(jìn)了口袋,也摸到了他想摸的東西。
一定要掏出來,否則就要斷子絕孫了,僅存的黑衣人,拼盡了全力,終于還是扒出來槍。但是可惜的是,他拔出手槍的同時,毛利小五郎的腳也到了。
同樣的位置,精準(zhǔn)打擊。僅剩的黑衣人,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的兩個同伴,會突然發(fā)出那讓他難以企及的高音。
“啊……?!币宦暣潭母咭舭l(fā)出的同時,黑衣人的身體已經(jīng)飛了起來。人還在空中,極度的痛處已經(jīng)讓他的身體開始痙攣起來,他的胳膊、手,已經(jīng)沒有一點的力氣了,手中剛剛掏出來的槍自然也握不住了,直接掉到了地上。
翻身落地,毛利小五郎立刻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槍。
三個人,身體都在不停的痙攣,已經(jīng)確定失去戰(zhàn)斗能力,毛利小五郎立刻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辦公室的大門。
右手握著手槍,左手抓住在地上不住呻吟的佐藤俊賢,毛利小五郎又多了一款佐藤俊賢牌“擋箭牌”。
按照毛利小五郎的設(shè)想,外表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辦公室里面,肯定會有人沖出來,他就趁著這個機(jī)會,拿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但是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辦公室的門遲遲沒有打開,其他的地方,也始終沒有人過來查看。
“喂,你們辦公室里面有幾個人?”毛利小五郎問的是佐藤俊賢,但是他的話問出出去了,卻遲遲沒有得到回答,就連原本還帶著痛楚的哼唧聲也消失不見了。
毛利小五郎沒忍住好奇,放下了他的擋箭牌,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佐藤俊賢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翻了白眼。
毛利小五郎又把目光落在兩個黑衣人的身上,兩個人的情況,也不比佐藤俊賢好多少,一個個渾身痙攣,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沒什么威脅。
為了安全起見,毛利小五郎還是把三個人的身上都搜查了一遍,又在另一個黑衣人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槍。
解下三個人的腰帶,把他們捆好,毛利小五郎才又把目光落在了禁閉的辦公室房門之上。
有點出乎毛利小五郎所料,房門禁閉,絲毫沒有打開的趨勢。最后還是沒忍住,他伸手握住了門把手,輕輕地擰了擰,卻發(fā)現(xiàn)房門被鎖上了。
這么有耐心?毛利小五郎思索了一會,猛地在門上踢了兩腳,趕緊躲到一邊,等著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好給開門人來個出其不意。
有點郁悶,毛利小五郎又等了好一會,房門依舊沒有被打開,倒是他胳膊上的追蹤通信器中穿出了東野羅平的聲音:“什么情況,你遇到敵人了?剛剛不敢出聲打擾你,現(xiàn)在情況如何,安全嗎?”
“嗯,”毛利小五郎抬起胳膊放在嘴邊,“已經(jīng)解決了。”
“已經(jīng)解決了?”東野羅平的語氣充滿了疑惑,“妃英理呢,她怎么樣?赤木守義呢,找到了?”
“沒,”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我只是把我眼前的敵人給解決了?,F(xiàn)在我在他們的辦公室門口,但是房門被鎖著,一直沒人出來?!?p> “沒見到妃英理,你就敢出手傷他們的人?!睎|野羅平說道,“沒出手,或許還有的商量,你直接把他們的人放倒,你就不怕他們對妃英理不利?”
“難道束手就擒?”毛利小五郎自顧自地?fù)u了搖頭,“我們知道了平野貴大的秘密,我不覺得他會放過我們,所以束手就擒,就意味著我們倆都要悲劇。我不被抓,他才會有所顧忌,不敢把妃英理怎么樣?!?p> “有道理,”東野羅平說道,“只是不知道妃英理會不會這么想。”
“會不會相信?”毛利小五郎下意識問道,“什么意思???”
“沒什么,”東野羅平說道,“你小心一點,我馬上就過去。我?guī)湍汩_門?!?p> 只是一會的功夫,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響起,毛利小五郎趕緊扭回頭??吹揭粋€成年男子出現(xiàn),他的右手食指下意識就扣向了扳機(jī)。
“別激動,我是羅平。我剛喝了點老白干?!庇行┦煜さ穆曇魝髁诉^來,毛利小五郎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來的人果然是變小之前的羅平。
“好神奇啊?!泵∥謇墒掌鹗謽專滩蛔⊥虏鄣?,“這到底是什么原理呢?還有,你這身衣服又是從哪弄過來的?”
“什么原理,我也想知道?!绷_平邁步走了上來,“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話,將來你可以問問灰原哀。至于這身衣服,旁邊房間撿來的?!?p> 羅平徑直走到辦公室門口,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鐵絲,塞進(jìn)了辦公室門上的鎖眼里面,來會的撥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