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真中先生,穿著盔甲的兇手退了下來。
目暮警官往前走了一步,按下了暫停鍵。
停的還真是時候,大屏幕上面,和叫做天罰那幅畫簡直一模一樣,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個,這個構(gòu)圖好像是……好像是……!”江戶川柯南瞪大了眼睛,腦海里想到地獄間的那幅畫。他趕緊轉(zhuǎn)回身看向了毛利小五郎,伸手指著大屏幕喊道,“毛利叔叔,你看,這和我們看到的那副畫一模一樣?!?p> “畫?”目暮警官問道,“什么畫?”
“在那個地獄間里面,”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就在被害者的面前,有一幅巨大的畫作,描繪的就一個正義的騎士,將惡魔封鎖住的故事,那幅畫的名字好像叫做天罰。那幅畫面之中,惡魔的下場,就和真中先生的情形一模一樣,都是被劍釘在了墻上??峙路溉司褪窍肽7逻@幅畫,所以才選擇了這樣的殺人方式?!?p> “嗯?!蹦磕壕冱c點頭,“看來應(yīng)該是這樣了。但是,這個犯人的膽子還真是大啊,他這身打扮,被人看見了,肯定是會引起騷動的?!?p> “所以啊,”毛利蘭接口道,“在通往地獄間的通道上,才會有立入禁止的牌子?!?p> “立入禁止的牌子?”目暮警官問道,“毛利老弟,我記得你跟我說,你們來的時候那個牌子就在,對吧?”
“嗯,”毛利小五郎點點頭,“我們到的時候,哪個牌子就放在。所以我才懷疑是他們內(nèi)部的人。兇手所用的盔甲,不可能是他從外邊帶來的,所以兇手一定是美術(shù)館內(nèi)部的人?!?p> “沒錯。”江戶川柯南點點頭,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兇手就在那三個人當(dāng)中?!?p> “報案時間五點多?”目暮警官又把目光落在了大屏幕上。
在定格的大屏幕上面,清楚地顯示著案發(fā)的時間,四點三十一。
“案發(fā)時間是四點三十一,”目暮警官轉(zhuǎn)回身,“那么,在這個時候,你們各自都在什么地方?!?p> 趁著目暮警官轉(zhuǎn)回身,江戶川柯南趕緊踮起腳,伸手按向了后退鍵。
監(jiān)控被倒了回去,倒回到了真中先生因為受傷退到桌子旁邊的時候。
看到江戶川柯南的動作,毛利小五郎立刻就明白了,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那張紙。
毛利小五郎也想看清楚當(dāng)時的細(xì)節(jié),自然不會去阻止他。
“警官,”江戶川柯南喊道,“你看,真中先生這是在干什么?!?p> “什么干什么?”目暮警官轉(zhuǎn)回身,看看向了大屏幕。
和剛剛的快速模式不同,這一次變成了正常的播放速度,所有人都能看清楚發(fā)生的一切。
大屏幕之上,真中老板發(fā)現(xiàn)了墻上的紙,一把就抓了起來。拿起紙看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他立刻就生氣大怒。
桌子上面的一支筆,也被真中老板拿了起來,在紙上寫著什么。
寫了幾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真中老板把筆扔了出去,又把紙成了團(tuán)。
就在此時,兇手轉(zhuǎn)猛地轉(zhuǎn)回身,一劍砍中了真中老板,緊接著抓起了他的脖子,將他釘在了墻上。
江戶川柯南按下了暫停鍵,大屏幕上面再一次定格。
肯定是故意的,毛利小五郎可以肯定,紙和筆絕對是兇手故意留下來的,真中先生會拿起紙筆,也都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
“那張紙?”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難道還在真中先生手中?”
“應(yīng)該還在?!泵∥謇蓪Υ诉€是很有自信的,因為他知道,這根本就是兇手的計劃,“但是有點奇怪啊,為什么那地方會有紙和筆呢?”
“筆應(yīng)該是誰忘在哪里的,”目暮警官想了想,“至于那張紙,難道是什么藝術(shù)品的介紹?”
“警官,”江戶川柯南說道,“我們?nèi)タ纯床痪椭懒?。?p> “嗯!”目暮警官點點頭,直接一轉(zhuǎn)身走出了監(jiān)控室。
毛利小五郎還想留下來繼續(xù)看看監(jiān)控,見所有人都走了,猶豫了一下,他也邁步跟了上去。
一群人又一次回到了地獄間,果然從真中老板尸體的手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
紙條皺皺巴巴,被團(tuán)的不像樣子,但是幸運的是,上面沒有沾染上一點點的血跡。
“在死者手中發(fā)現(xiàn)了紙條。”紙條被一個警察遞給了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打開了紙條,毛利小五郎也立刻湊了過去。
紙條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洼田。
兩個字寫的挺潦草的,倒是挺像是受了傷以后才寫出來的。
除了兩個字之外,毛利小五郎還注意到,紙條上面還有一道道劃痕,很像是被沒有水的圓珠筆劃出來的。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說道,“讓我看看背面?!?p> “嗯?!蹦磕壕冱c點頭,把紙反轉(zhuǎn)到了背面。
紙張的前面還有“洼田”兩個字,紙張的后邊就更加的簡單了,就是一張白紙,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果然不是什么藝術(shù)品的介紹,果然和動漫中一樣,毛利小五郎立刻就做出了判斷,應(yīng)該是兇手故意留下了寫著“洼田”兩個字的紙條,又給他留下了一支寫不出字的筆。
紙上面寫著洼田,恰巧證明兇手不是洼田慎一,毛利小五郎的懷疑對象,立刻削減成了兩個。
落合館長?毛利小五郎可不相信他可以穿著沉重的盔甲,還能一只手把真中老板給舉起來,這有點不符合常理。
那么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就是,毛利小五郎立刻把目光鎖定到了飯島先生身上。
“洼田!”目暮警官喊道。
“我,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洼田慎一臉色突然變得驚恐起來,顯然他是想到了什么。
“可能是為了避免被防盜攝影機(jī)拍到,所以才穿上了盔甲。”目暮警官舉著紙條走向了洼田慎一,“但是他還是被被害人發(fā)現(xiàn)了身份,所以才留下了這張寫著兇手身份的紙條?!?p> “不是,不是我?!蓖萏锷饕徊蛔〉?fù)u著頭,“真的不是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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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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