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你聽我解釋啊?!泵∥謇梢呀浵牒昧藢Σ?,只可惜,目暮警官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氣勢洶洶,“你也做過警察,也應該可知道,就你這幾句話,就有可能讓兇手逍遙法外。毛利老弟,檢查的結果還沒出來,就下了定論,你也太兒戲了吧?!?p> 人這一輩子,或許免不了要背上幾次黑鍋的。毛利小五郎一邊用精神勝利法安慰著自己,一邊忍受著目暮警官的咆哮。他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尋著,終于找到了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低著頭,沉思著什么東西,臉上一點愧疚都看不出來。
被煙灰缸砸,還要替背黑鍋,毛利小五郎立刻就握緊了拳頭,本色技能正在不斷的醞釀著。
“警官?!必撠熻b識的兩位警察又一次湊了過來。
“什么事?”目暮警官余怒未消。
“剛......剛毛利偵探所說,”警察被嚇了一跳,伸手指著山岸榮,“山岸先生從死者身上取走頭發(fā)?!?p> “頭發(fā)又怎么了?”目暮警官平復了一下心情。
“沒有,”警察一臉的堅定,“我們自從進來之后,就對死者以及周圍做了詳細的檢查,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死者的手上是沒有頭發(fā)的。最起碼,我們進來的時候沒有。我也可以保證,山岸榮摔倒的時候,死者的手上絕對沒有頭發(fā)?!?p> 不錯,這兩個鑒識人員還算不錯,毛利小五郎心底緩緩升起一絲的喜色。但是當看到扭過頭的目暮警官,他才意識到,這頭發(fā)的事,依舊是要算在自己身上的。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趕緊就要解釋,“你聽我說……?!?p> “聽你說什么?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小眼睛瞪得溜圓,“你不是看到了嗎?”
毛利小五郎心里這個苦啊,但是他不能說?。?p>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只能信口胡謅,“我剛剛腦子被砸了,有點暈,我自己說了什么一點也不清楚。嘻嘻......,你消消氣啊?!?p> 毛利小五郎趕緊一閃身,躲開了目暮警官,閃身來到江戶川柯南身后。
“江戶川柯南,你覺悟吧?!泵∥謇稍谛睦锖傲艘宦?,猛地跳起來,醞釀已久的大招瞬間釋放了出去。
“哎呦?!苯瓚舸履媳辉业弥煌律囝^。
“柯南。”毛利小五郎惡狠狠地道,“以后再敢亂踢東西,我就......哎呦。”
毛利小五郎正發(fā)著狠教訓江戶川柯南,吉田步美偷偷地跑了過來,猛地抬起腿,沖著他的腿上狠狠地踢了下去。
一個小孩子,還是個小女孩,她踢一下能有多疼。但是這幾個孩子,真的是太調皮搗蛋了,不管管的話,將來不知道還搞出什么事來。毛利小五郎立刻做出了決定,給他們一點點教訓。
一個小女孩,堂堂一個男子漢,還能真的把她怎么樣?毛利小五郎只想嚇唬嚇唬吉田步美,她的兩個小保鏢卻不愿意了,直接沖了過來。
兩個人,抱住了兩條腿,毛利小五郎立刻就悲劇了,直接朝前就栽了下去。
這一下摔的可真不輕,毛利小五郎趕緊翻過身,兩個孩子依舊抱著他的腿。
兩個孩子抱著他的腿,后背朝天。這個姿勢正好,在毛利小五郎的推測之中,死者藤江明義死之前,恐怕也是這個姿勢,抱著某個人的大腿,把兇手放倒在地,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兇手的手里有一把刀,然后他就悲劇了。
毛利小五郎趕緊坐直身體,握著拳頭,高高舉了起來,準備給江戶川柯南來個現(xiàn)場示范。
“啊......。”毛利小五郎故意大喊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眼見得江戶川柯南也看了過來,他高舉的舉起的拳頭,才砸了下來。
小島元太縮著頭,用力地抱緊毛利小五郎的大腿,就是不肯松手。
輕輕地在小島元太身上砸了一下,毛利小五郎故意一副非常嫌棄的模樣,說道:“白長這么多肉了,一點戰(zhàn)術都沒有。就這么抱著人家的腿,整個后背都露給人家,這時候人家手里要有把刀,你不就玩完了。雖然可能刺不了你個透心涼,刀子插進去一半,你也沒命了。”
整個后背全部露給對方,刀子插進去一半?江戶川柯南眼睛一臉,神色又立刻變得沉凝了起來。
終于知道了,毛利小五郎有種打了一場大仗的感覺。
“起來?!泵∥謇砂褕A谷光彥和小島元太給提了起來,放到了一遍。
站起身,毛利小五郎徑直走向了山岸榮,說道:“山岸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滑倒之前,一直是你在推著洋子小姐。就是在那個時候,你的手上沾到了洋子小姐的頭發(fā)。摔倒的時候,沾到你手上的洋子小姐的頭發(fā),粘到了死者的手上,所以才趕緊捏了起來。我說的沒錯吧?!?p> “嗯,”山岸榮趕緊點頭,“沒錯,毛利偵探。剛剛您推理的時候我就想說,但是你一直不給機會。我看你推理的還挺有道理的,那些頭發(fā)好像也沒什么關系,就沒說了?!?p> 眼見得江戶川柯南還是一臉的沉凝,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同情,自己若不是為了接受任務第一時間就沖進了廁所,別說廁所下水口那些東西,就連現(xiàn)在已經在他口袋里面的小型攝影機也肯定已經被池澤優(yōu)子收了回去。
怎么能把東西給江戶川柯南呢,毛利小五郎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一個東野羅平了。
“羅平。”毛利小五郎喊了一聲,隨便找了個理由,“剛剛摔了一下,腰上的膏藥好像開了。幫我再貼一下?!?p> 毛利小五郎話還沒說完,徑直就走向了廁所。
東野羅平嘴角不停的抽搐了幾下,才邁步走了過去。
“毛利叔叔,”東野羅平故意說道,“你這膏藥也不行啊,一天三遍的貼,麻煩。我知道一個非常厲害的醫(yī)生,人家是正經的老中醫(yī),一貼頂別人那五貼,方便,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p> 貼膏藥?毛利蘭一陣的疑惑,她可不記得毛利小五郎什么時候貼過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