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
這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何醉之怎么就看出了平局?李飛揚與圖塔山對弈,并沒有陷入死局,為何就平局了?
屈子洪,武道宗師實力,他怎么就看不出結果呢?
這里??!又提到一個字了:道。
在韓愈的《師說》里,說得非常透徹:古之學者必有師。
孔子曰:三人行,則必有我?guī)煛?p> 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聞道有先后,術業(yè)有專攻,如是而已。
何醉之“聞道有先”,屈子洪“聞道有后”,所以,這就是兩個人的武道差距了。
這其實啊!就是一個人頓悟或者聰慧的意思了,有些人,頓悟很快,十八歲武道巔峰,有些人一輩子在某一階段停留著,沒有頓悟的契機,武道一直停滯不前,這就是天賦與鞭策的緣由了。
結過賬,送走客人,逸風客棧頓時安靜下來,沒有了人聲鼎沸,熱鬧喧囂。
柜臺前,屈先生正在仔細檢查著一筆筆賬目,而一旁,唐玄看著何醉之、贏彤、杜鵑,很是欣慰與高興。
刀三呢?何醉之對唐玄說,他有急事,去外面處理了。
今夜營業(yè)額頗豐,唐玄高興,沒有去計較刀三干什么去了。
刀三干什么去了?自然是去追盜飛賊司徒星而去了。
這司徒星也真是夠瀟灑的,拿著何醉之一行四人的錢,大搖大擺的豪賭娛樂,刀三看到了,心情能好受嗎?自然是怒火中燒,誓死逮住司徒星這個混小子不可了。
“怎么樣?。刻柵棋X,有四成收入嗎?”唐玄看了看何醉之,開口問道。
如今,擂臺賽賺大發(fā)了,這號牌錢啊!就是大巫見小巫,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特別是最后一役平局,參加賭局的人,沒有一個人不輸錢的,如此情況,唐玄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真是千古奇聞了,所以他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怎么了?沒有四成?唉!你們倆新手第一次,下不為例?。 碧菩姷胶巫碇畵u頭,以為他收到的號牌錢少于四成,所以唉聲嘆氣,安慰說道。
“老板,十成,所有人都交錢買號牌了,沒有一個人撿漏的?!焙巫碇戳丝蠢习逄菩?,開口說道。
“什么?吹牛吧?”唐玄一驚,沒有說話,而正在查賬的屈子洪看了看何醉之,開口說話了。
“就是,屈先生說得對,你怎么可能收了十成號牌錢?這家店也開了三年多了,最高紀錄也是六成,你騙誰呢?”唐玄一聽,隨聲附和道。
“你們這么肯定我是在吹牛?要不要打賭??!如果是十成號牌錢,我抽出六成,如果不是,我愿意賠十成號牌錢?!焙巫碇宦?,想了想,開口說道:“要不這樣吧!把賭注提高點,逸風客棧最高時,號牌錢的成交率是六成,那么我們承諾,每晚上交六成,余下幾成,我們自由支配,或者就當做我們的工資了,不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何醉之,你小子很有心機??!如果每晚上交不到六成,你們怎么辦???”屈子洪一聽,眸子炯亮無比。
因為這筆買賣,他們逸風客棧只賺不賠,畢竟逸風客棧最高之時,號牌錢才是六成,這什么十成號牌錢,在屈子洪的潛意識里,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屈先生,今晚我們幾人的工作狀態(tài)如何?是否拖了客棧的后腿?”何醉之看了看屈子洪,又看了看唐玄,開口問道。
“不錯,非常好,我很滿意?!鼻雍榕c唐玄對視了一下,然后看向何醉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就好,我們承諾的事辦不到,我們愿意在逸風客棧干一輩子,而且不收任何勞務費?!焙巫碇戳丝蹿A彤、杜鵑二女,看到她們對自己點頭,這表示了二女對自己很有信心。
“好,口說無憑,我們馬上寫字據(jù),立合同?!鼻雍橐宦?,思考片刻,然后示意唐玄寫字據(jù)。
“小子,你后悔了嗎?”不一會兒,字據(jù)寫好了,屈子洪拿到何醉之面前,開口笑道。
“我要加一句,期限三個月,我們時間寶貴,只能在這里呆三個月,因為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打工賺錢。”何醉之看了看屈子洪,建議說道。
“三個月?同意,三個月期限,如果每晚上交號牌錢不到六成,你們就賣身在我逸風客棧?!鼻雍榇蠊P一揮,寫下了“期限三個月”五個大字,接著他簽上自己的名字,唐玄作為見證人,也簽上自己的名字。
“小子,你后悔可來不及了。簽字吧!”何醉之一臉淡然,接過毛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贏彤、杜鵑二女也非常從容,提筆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至于刀三嗎?此刻,他灰頭灰臉地回來了,剛剛好,他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今晚人數(shù)有253人,你們上交六成號牌錢吧?”屈子洪眼睛一瞄,示意唐玄,唐玄立即會意,問著何醉之。
“好,錢都在這里,請自己拿?!焙巫碇芍裨谛?,將背后的錢包一拋,白銀253兩盡數(shù)落在一個托盤上。
“什么?這……”屈子洪一看,打開仔細點算,當即大吃一驚。
“不會吧?你們倆是怎么辦到的?太神奇了吧?”唐玄一看,也仔細點數(shù)了起來。
白銀253兩,真真切切的數(shù)量,一分不少,一分不多。
“好,果然是少年英雄,我服了?!鼻雍楦吲d不已,當即將剛剛簽好的字據(jù)拿來,當眾撕碎。
“屈先生,您這是……”唐玄一看,頓時不明白了。
“我如此眼拙,這就是給我自己一個教訓吧!今后所有號牌錢給他們,我們逸風客棧不要,就當作我的歉意了?!鼻雍檎f著,拂了拂衣袖,對何醉之一行四人作揖,然后大步離開了。
“這……”唐玄一頭霧水,不明白是什么情況。
“唐老板,你怎么了?”贏彤走上前去拿號牌錢,她看了看一臉懵圈的唐玄,開口問道。
“這是什么情況啊?屈先生這是生病了?”唐玄不明白,喃喃自語。
“你??!屈先生這是想收買我們呢?他的那點心思,我能不知道嗎?”贏彤微微一笑道。
“這老頭,一定想利用我們,如此心機,還說我們有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