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肖鶴緩緩張開眼時,已經(jīng)記起來了七七八八。
他淡然的收回手眉頭微微皺起,并沒有說話。
白松便問:“肖先生,白某的脈象如何?”
肖鶴眉頭更加緊促,說:“白先生是否經(jīng)常覺得胸悶氣短,有時走路還會晃神頭暈,生氣時還會經(jīng)常喘不過氣,而且失眠,掉發(fā)。甚至神經(jīng)衰弱,集中不了注意力,愛發(fā)脾氣?!?p> 肖鶴說的和白松最近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
前面幾句不過是哮喘常見的病癥,但是后面的失眠等等,這……
神了!
不愧是π先生的弟子!
白松手都是抖的,激動的說:“肖先生可有治好的辦法?”
他太過興奮了,以至于差點就暴露了。
肖鶴懷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白松才意識到失態(tài),佯裝著無事的樣子讓自己看起來還是很平靜。
肖鶴收回視線,坐的端端正正,說到:“治好的辦法我是有,但是白先生心里也清楚,你的病絕非什么小癥,想要短期治好——絕不可能?!?p> 白松一聽說能治好就已經(jīng)喜笑顏開的,什么時間不時間的,只要治好了什么都沒問題!
“沒關(guān)系,多久都行,只有肖先生把我治好,我包你們后半生無憂無慮!”
聽他這樣說,肖棲倒是“嘁——”了一聲。
誰要這個糟老頭子包她后半生無憂無慮!想著就惡心~
肖鶴也明白妹妹心中所想,也僵了臉:“包我們后半生無憂就算了,我只希望白先生可以給我們一個醫(yī)生該有的工資就好。其他的就不由白先生操心了。”
白松也不惱,反正他心里的算盤打的極好。
“那…肖先生什么時候可以開始醫(yī)治?”他渾濁的眼睛微微瞇起,“畢竟早一日把我治好,肖先生就能早一日見到那位爺?!?p> “現(xiàn)在就可以,但是我需要回家拿一些藥材?!?p> 白松遲疑了一下,又笑瞇瞇的說:“那我安排司機送你們二位。”
肖鶴沒拒絕,肖棲也當(dāng)然不會說什么。
有免費的車坐,干嘛要浪費呢~
把他們兩人送走,白松立即招了裴爾過來。
“白總,有什么事情吩咐紀(jì)斂聲?”
白松看著車尾,污濁的眸子瞇著,語氣里夾雜著一絲激動:“你暗中跟蹤他們,看看他們住的地方。還有,再去查查木堂那邊,確保兩人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被趕出來?!?p> 這是白松心里最后一點懷疑。
裴爾即刻領(lǐng)命去調(diào)查了。
安排好一切,白松才慢慢悠悠的回了屋里,心情非常不錯。
想著病好之后,一番大業(yè),白松就忍不住想放聲大笑。
到時候白氏集團就可以徹徹底底是他了!那些討厭的股東統(tǒng)統(tǒng)去死!
哼,一群老東西,冥頑不化。
因為白松為救白歌兒而簽訂和宴沉合同的事,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風(fēng)聲,白松和他們吵了一架。
當(dāng)場氣的他就想把他們?nèi)口s出去,可是礙于這個病,他還不能操心過度。
所以,白松治好之后第一件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統(tǒng)統(tǒng)轟走。
白氏集團有他一個人說了算就足夠了。
沈清枳.
找不到章節(jié)名字的我要禿頭了/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