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是不是在做夢?
張逸看著眼前這一幕,十分懵逼。
他坐在一座大殿的寶座之上,臺階之下,有男有女,但皆是伏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發(fā)生了什么,自己不是在睡覺嗎?
怎么突然到這里來了,跑錯片場了?
然而張逸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舉手投足之間,仿佛就能毀天滅地。
忽然,張逸腦海一陣疼痛,似乎有什么,涌入了腦海之中。
“圣王大人,此次古河門的人如何處理?”
還沒等張逸仔細探查那些記憶,臺下,一位身穿金甲的男子便道。
男子神色堅毅,眼神之中,隱隱帶著幾分殺意,一看便知是久經(jīng)沙場之人。
“圣王大人?是在說我?”
張逸有些疑惑,但他又不太好問出來。
張逸緩緩敲擊著扶手,做出沉思狀,似乎是在考慮怎么處置這一批人。
眾人看著張逸,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影響到圣王思考,那可是要人頭落地的啊。
實則是在探查那剛才涌入的記憶。
但是,時間不多,他只能來得及確認一件事,那就是——他穿越了!
但是,這劇本好像不太對。
自己并非穿越到了什么窮苦少年身上,而是,穿越到了傳說中的圣王身上。
張逸暗道劇本不對,難道自己不是應該穿越到了一個廢物身上,然后一路開外掛,吊打各路天才,最后登頂世界之巔才對??!
為啥我一穿越過來就特么登頂世界之巔了?。?p> 張逸面無表情,看著臺下眾人。
忽然,他感覺渾身一陣火辣辣的疼,五臟六腑仿佛在被火焰灼燒一般。
張逸暗自忍受著這非人的疼痛,一邊看著眾人。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現(xiàn)在露出疼痛的表情肯定是不對的!
這下張逸又有些苦惱,那古河門是啥玩意兒???
原來的圣王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不是會砍死他們?
張逸不敢確定,但他敢確定,如果他敢輕舉妄動露餡兒的話,下面的人一定會沖上來砍死他。
“本座今日略微有些感悟,需回去消化一下,先將他們關押起來,待稍后再聽發(fā)落。”
張逸揮了揮手,便讓他們下去了。
等到眾人退去,張逸才松了一口氣。
太特么刺激了,還好我演技夠好。
“奧斯卡都欠我一座小金人!”張逸心中默默想到。
隨后,張逸緩緩查看涌入腦海之中的記憶。
這具軀殼名字竟與自己一樣,都叫張逸。但,這片世界,叫做天域大陸。
天域大陸,武者為尊,強大武者擁有移山填海,毀天滅地之力。
這具身體,是整個天域大陸的最強者之一,正道領袖,天圣神宗,圣王,張逸!
與之同名的還有魔道領袖,魔帝,大炎皇朝之皇,火皇,獸族之神,龍神。
四人君臨天下,各占據(jù)天下一隅之地。
接下來,張逸繼續(xù)看著記憶,差點起來罵娘。
前幾天,正道宗門蒼藍宗與魔道宗門古河門為爭奪邊境地盤而大戰(zhàn),恰好張逸與魔帝都趕去支援,兩人與邊境大打出手,最后,張逸被魔帝重傷,魔帝也被張逸重傷并且擊退。
結果呢,自己的丹藥還被人調換了,換成了一顆魔氣丹,配合魔帝殘存在自己身體里的魔氣,竟把這貨毒死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剎那,張逸心都涼了半截。
這個蠢貨,竟然把魔教的臥底安排到了自己身邊來了。
然而張逸就理所當然的穿越了。
忽然,張逸神色大變,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明明是在天圣神宗的天圣大殿之上,而不是在自己的自己的房間之中。
而且,前身死亡的時候,明明是昨天下午。
記憶從昨天下午死亡之時開始中斷。
直到張逸穿越過來的時候。
張逸滿臉懵逼,這特么,該說什么好?
好好的穿越為啥變成靈異事件了?。?p> 算了,穿越這件事本身就很靈異了。
張逸默默吐槽道。
雖后,他心中又默默念叨著,劇本不對,劇本不對……
半晌,張逸才回過神來,渾身火辣辣的疼。
“呼,先療傷吧!”
張逸緩緩道,現(xiàn)在他可不敢讓人給自己送藥,要再被毒死一次就好玩了。
張逸內視,只見自己身體之中,一道道黑色氣體縱橫,侵蝕著五臟六腑。
這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自己,即便配合上好的丹藥,也至少需要五十天的時間。
但魔帝那邊也絕對不會好受,若論實力,魔帝的實力略微比張逸低一點。
否則張逸也不會把魔帝逼退了。
只可惜天圣神宗的臥底不僅少,更沒有能夠輕易接觸魔帝的,要不然張逸也叫人去把魔帝給毒死了。
哪像前身,竟然被臥底毒死了還不說,關鍵到現(xiàn)在張逸也不知道他是誰!
心累!
“算了,先療傷恢復一下?!?p> 張逸緩緩閉眼,運轉天圣神宗的核心功法,六圣天訣。
剎那,無窮無盡的圣光映照著張逸,溫暖而又澎湃的力量涌入身軀之中。
剎那,張逸渾身劇痛,冷汗直冒。
身體之中,有兩道恐怖的力量互相碰撞著。
那渾身的魔氣四處肆虐暴動,沖擊著他的五臟六腑。
片刻之后,張逸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無法支持他繼續(xù)恢復下去了,隨即他便散了功法。
張逸再次內視,身體之中肆虐的魔氣已經(jīng)略微變少了一些,一縷縷圣光閃爍在他身體之中。
但是,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用。
張逸倚靠在扶手之上,緩緩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
自己渾身是傷,根本無法動用靈力。
若是要恢復的話,不憑借丹藥的話,只要需要八十天,如果配合丹藥,也至少需要五十天。
自從自己與魔帝一戰(zhàn)之后,整個天域大陸風起云涌,猜測著自己與魔帝的傷勢。
內奸未除,他也不敢擅自服用丹藥。
八十天,能夠發(fā)生很多事了。
張逸雙眼微瞇,想著該如何是好。
“先裝下去吧!”張逸暗道,至少,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張逸重傷,實力大損。
張逸緩緩起身,或許是略微恢復了一些,張逸正常行動還是沒有問題,只是一但運轉靈力,渾身便會劇痛無比。
張逸緩緩回到房間之中,房間布置的華貴,床也很大。
張逸掃過房間,只見書桌之上,靜靜的放著一枚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