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來吧?!?p> 簡乾天和張主任他們離開了,門口圍著的那些吃瓜群眾也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新聞,也就離開了。
“喂,我說色狼,你還真是厲害啊,看不出來啊?!辟Z涵暢輕輕的用酒精給梁川清洗傷口。
“我說丫頭,你什么時候能把這個稱呼改了?”梁川有些無語的盯著賈涵暢。
“嘿嘿,不好意思,習慣了?!辟Z涵暢對著梁川露出一個天真可愛的笑臉。
習慣了????你這么說真的好嗎?你才叫了幾次???我們才見了幾次?你就習慣了?姑娘,你這習慣的有點快啊。
“對了,你用這個藥不?”將棉簽丟進垃圾桶,對著梁川的手輕輕的吹了吹,賈涵暢拿著簡乾天剛拿過來的那個藍色的瓶子問道。
“這是什么?”梁川很好奇,剛才簡忻慕就用的是這個瓶子的藥,甚至還把醫(yī)生上的那些藥都去掉了。
“這個呀,這時新忻慕藥業(yè)的即將生產(chǎn)出來的藥,對你這種傷效果很好的,你要不要試試?”賈涵暢搖著藥瓶,笑道。
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看著賈涵暢將藍色藥劑噴在了自己的傷口上,很清涼,也有點麻麻的感覺,這是肉在生長。
很是詫異的抬手仔細看了看,梁川問道:“這是什么藥?怎么效果這么好?我甚至都能感覺到傷口正在慢慢的愈合。”
“哼,那當然,這藥啊,那可是我...”被梁川這么一問,賈涵暢高傲的抬頭,輕哼了一聲。
“這是一種刺激細胞快速生長類的藥,目前還在研發(fā)中?!贝采系暮喰媚介_口道。
“刺激細胞生長,加速傷口的愈合,這種藥,一旦上市,那么將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
“當然啦,不過你也別這樣說,這藥就算最后成功做了出來,也不可能全面的面向大眾的,在市面上的不會有很多的?!焙喰媚浇忉尩?。
“為什么?”在梁川看來,簡乾天是一介商人,這藥的效果如果被公布出來,那么以后將會造成多大的經(jīng)濟收益,那將會是無法估量的,可是為什么簡忻慕會說這藥就算上市了在市面上也不會有多少?
“你現(xiàn)在也知道這藥的效果,這藥以后是不可能全面的面向社會,它將會被用于J隊中,對于J人來說,這藥可能就是命。”
簡忻慕拿起身邊柜子上的紅色瓶子說道:“這一瓶是快速藥劑,顧名思義,這一瓶能加快細胞的生長,如果說你用的那一瓶讓細胞生長的速度是兩倍的話,那么這一瓶就是四倍,比如說你手上的傷口自己愈合要一周的時間,但是你用藍色的溫和藥劑可能只要四五天,如果你用這紅色的快速藥劑的話,可能只要兩天就好了,當然了,這藥的刺激性會更大?!?p> “黑色的呢?”梁川指了指一旁的黑色藥瓶。
“這個啊..這一瓶是十倍效率,也就是說用了這個,你的傷可能幾個小時就好了,但伴隨而來的疼痛也是難以承受的,當初這藥剛做出來的時候,用于實驗的小白鼠當場被痛昏了過去,可就算昏迷了,小白鼠的身體也依舊在不停的顫抖?!焙喰媚接行┬挠杏嗉碌恼f道,像是想起了當時的那個場景。
“這藥如果用在人體的話,可能人也會受不了的,所以這藥基本都已經(jīng)停止研發(fā)了,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會突然把這藥帶過來的?!?p> “喂,色狼,你干什么?喂!你別犯傻啊!這玩意兒可不是人能用的?!辟Z涵暢被梁川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你別傻,這個真不能用,沒有騙你?!焙喰媚襟@聲道,想要奪下藥瓶,梁川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了。
只見梁川拿著黑色的藥瓶,拔掉了蓋頭,對著傷口噴了點藥劑。
嘶~
一邊的賈涵暢倒吸口冷氣,雙手抱胸,不停的搓著雙臂,仿佛被噴的不是梁川,而是她一樣。
藥劑進入傷口,痛,非常的痛,一種刺骨的疼痛,不,比這還要痛上十倍不止,梁川眉頭緊皺的看著已經(jīng)不受控制顫抖著的右手。
很想握拳,也很想大聲的喊叫出來,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痛,就像整個手掌在被慢慢的撕裂開來,右手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梁川的額頭上也慢慢的出現(xiàn)了汗水。
這一幕若是被熟悉梁川的人看到,絕對會大吃一驚,要知道,梁川可是冰系的異能者,就算是再熱的天,再大的運動量,再距離的戰(zhàn)斗,他都不可能出汗,因為他自身的異能會在梁川出汗的瞬間將汗水化成冰霧消散。
但是,此時此刻,梁川真真切切的出汗了!
“喂,你還好吧?”賈涵暢來到梁川身邊,擔憂道。
她可是知道用了這黑色藥劑的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呼..呼...呼..
左手緊緊的抓緊右臂,梁川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豆大的汗水順著鼻梁滑落。
老實說,在用黑色藥劑之前,梁川并沒有太把這刺痛放在心上,認為也就這樣吧,但現(xiàn)在,梁川深刻的體會到了什么叫深入靈魂的痛。
也相信了先前簡忻慕說的小白鼠被直接痛昏了過去,就連自己都承受不了這種痛,那么弱小的生物能承受嗎?
看著整個右臂都在顫抖,梁川再也顧不得什么,異能催動,幾秒后,右手不再顫抖了,已經(jīng)被凍僵了,梁川也感受不到那深入靈魂的痛。
站直了身子,擦掉了額頭上的汗,背靠著墻壁,梁川深深的出了幾口氣,慢慢的緩過來。
“這藥里面你們加了什么?”梁川心有余悸的問道。
“這是商業(yè)機密,不能說。”簡忻慕喃喃道,她是真的不敢相信,梁川只是痛苦的那么一會就沒事了,這藥的霸道,作為研發(fā)者,她比所有人都要清楚,當然,除了一個人...現(xiàn)在是兩個人了。
賈涵暢瞪著雙眼,一臉見了鬼的模樣,現(xiàn)在她心里和簡忻慕一樣,這還是人嗎?而且就痛了那么一會?
兄弟,你還是人嗎?
她們之所以會說這黑色的藥劑是人不能使用的,就是因為在梁川之前有一個人使用過,那個人和梁川一樣不信邪,偏要使用,結(jié)果不出意外的就被痛昏了兩天。
也是那次事以后,簡乾天規(guī)定了人不準使用黑色藥劑了。
那次簡忻慕和賈涵暢都在,她們可是親眼見到那人被痛的死去活來,現(xiàn)在在看看梁川,這是什么情況?
見簡忻慕不愿多說,梁川也識趣的沒有再問,走到先前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