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緣捏住鼻子,一臉嫌棄,干笑道,“哈哈……能不能不喝呀?!?p> “你說呢?!甭淝錅厝岬拇盗舜滴怪认氯?。
真是的,就算你不承認是師叔祖,但是你頂著師叔祖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不按套路出牌,我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啊!慌的一逼,小心臟緊兮兮的。
“嗯,怎么還不張嘴?!甭淝湟豁槻豁樀亩⒅糇〉睦罴丫墸S后從身后拿出蜜餞,淡淡的微笑化開。
“哈哈,我自己來,就不麻煩你了?!彼刹桓覄跓熓遄妫@年頭她容易嗎?
李佳緣一口氣喝下去,像狗吐舌頭一樣張開嘴,“好苦。”連忙拿了快蜜餞含在口中,甜甜的蜜餞融入口中。
接過碗的落卿剛想離開就被李佳緣叫住了。
“師叔………落卿,這里是哪里?”凌云秘境早已開了,紅杏和師傅肯定會擔心的,不行,她得盡快回宗。
“百花島。”落卿把碗放在桌子上,撩開暈紅的帳幔。
“百花島?這是什么鬼地方?是在天恒大陸里嗎?”孤弱寡聞的她真的是沒聽說過。
“嗯?天恒大陸?沒聽說過?!崩罴丫壎⒅哪樋?,不放過一絲他撒謊,發(fā)現(xiàn)他認真思考著,臉上也沒有什么波動,自從她被詭異的玉鏡吸入進來,也不知道在哪?“哎,我的玉鏡吶?!崩罴丫壏抑?p> “你說的是這枚鏡子嗎?”落卿從胸前摸出玉鏡。
“對,就是這個,怎么會在你這?”李佳緣一把奪過玉鏡,摸著完好無損鏡子。
“是之前救你的兩位大伯交給我的,說是它當時在你身旁救一起帶了回來,看這鏡子精致華貴,實屬貴重物品不敢亂動。所以交給我了,我本想先待你醒來歸還與你,這不剛剛忘記了?!甭淝溟W過一絲抱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任液昧擞H自謝謝那兩位大伯”到時候去問問兩位大伯,說不定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本以為丟了呢!不過這破玉鏡把她卷到這鳥不拉屎的陌生島嶼上,她該怎么回去啊!
“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笨粗诖采暇趩实睦罴丫墸南脒@病得不輕??!看來他百花島神醫(yī)之名要易主了,遇上他這種病人也是束手無策,不行,雖然醫(yī)行之路他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再多磨幾味藥加過去看看效果,他一定會醫(yī)治好她的,不能污了他神醫(yī)之名。
“沒了。”突然冒出的聲音打斷了李佳緣的思考,反應(yīng)遲鈍、慢慢吞吞的回答道。
落卿匆匆忙忙的離去。李佳緣拿著剛剛翻起的被子蓋好躺下休息?!皣}噠”的腳步聲闖了進來,又趕緊起身警惕探出頭一看。只見剛剛離開的落卿返回來了。
“哈,抱歉,碗忘記了拿,好好休息。”落卿尷尬的拿起桌子上的藥碗破門落慌而逃,只聽傳來一聲急急忙忙的關(guān)門聲回蕩在屋里頭。房屋開始陷入沉靜中。
“唉!這破玉鏡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狈瓉矸ヒ矝]有什么特殊的,看起就是一塊華美的鏡子。隨后便拿出師傅給的靈丹吃下,雙腿盤起打座運起丹田,檢查身體狀況并無大礙,同時也發(fā)現(xiàn)百花島也有靈氣,只是比天凌宗微薄,有靈力就好,可以繼續(xù)修煉。
一陣微風輕拂而起,桃樹抖了抖身子,枝頭上的桃花如雪紛飛而下,那雪白花瓣上略帶絲絲的粉紅花瓣落了下來,猶如一只粉色蝴蝶一邊翩翩起舞,落日灑下的金黃色與粉紅色花瓣在空中交融。朵朵花瓣飄落在桃樹下正下棋的兩人身上,櫻花紛紛散落,像是下了一場紛紛揚揚鵝毛雪,鋪滿了薄薄的一地。
“聽說你那可愛的徒兒自從去了凌云秘境到現(xiàn)在為止還未歸。”李牧音唉聲嘆氣的傷感說道,仔細一看,眼底還帶有一絲絲的幸災(zāi)樂禍。
“嗯。”歐陽亦儒漫不經(jīng)心的夾起黑子放入中間。
“該你了?!碧а劭聪蛩疽馑呦乱徊健?p> “小儒儒啊,你唯一的寶貝徒兒都沒消息,也不知道生死未卜,難道你就不擔心嗎?”看到歐陽亦儒仍然跟平常沒什么兩樣,耐心的下著棋。自己徒弟丟了也不找找,至少也是著急??!正常的師傅不都是擔心的要死,怎么到他這反而狀態(tài)更佳呢?本以為這次李師侄遇險分散他的注意力,趁此機會贏上他一回,便揚眉吐氣一把,到時候大方的幫他一起找找李師侄,定會在天凌宗乃至其他宗門名聲大噪用把。
“不擔心?!睔W陽亦儒對李牧音惡心的稱呼略微嫌棄的皺了皺眉,淡淡的冷聲道。
“天吶,李師侄命怎么這么苦,搭上你這種師傅,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李牧音悲傷述說著,又拿出白凈的手帕擦拭著他那沒有的鱷魚眼淚。埋汰歐陽亦儒冷心腸。
歐陽亦儒靜靜的看著這個戲精表演,右手端起茶杯剛想入口,發(fā)現(xiàn)淡淡的茶水上蕩漾著一朵粉紅色的桃花花瓣。隨后放下,抬頭看向頭頂?shù)奶一洹?p> 大大的桃樹,散著層層疊疊的樹枝,托起一團團的桃花瓣,粉紅粉紅的一朵朵懶懶散散的飄落如羽毛一樣輕蕩。沒了花瓣的遮擋一個個面容含的羞露出了飽滿多汁的果實。
李牧音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推,發(fā)現(xiàn)歐陽亦儒正抬頭看向頭頂上飽滿多汁的桃子一愣不愣的。
桃花開,桃花落,只不過是一眨眼時間,一時之間晃了眼。
“你還不要臉的想吃李師侄房頂上的桃子,你真是氣死我了?!崩钅烈粲珠_始了嚶嚶嚶了。
“呃呃……。”他只是感嘆一下他和徒弟已經(jīng)快有幾年了。
“好了,沒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家徒兒怎么可能會不清楚,不會有事的。”歐陽亦儒被他吵的頭疼,趕緊打發(fā)他離開。
“真是的,白費勁了?!痹缰览顜熤稕]事還一字不漏的讓他演了那么久,哼。最后還是氣不過喝了幾杯上好的靈茶再走。
等李牧音一走,歐陽亦儒臉色凝重的飛向主鋒內(nèi)殿,石壁柜臺上刻著李佳緣的紅色血石,血石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到了正常的紅色。
風風不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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