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兩側。
劫匪們穿著五顏六色的衣服,手里拿著各種奇怪的武器,紛紛冒頭。
車隊迅速被半包圍了。
為首的是一名穿著紅色長袍,頭戴紫金冠的.........小屁孩?
小屁孩一臉稚氣,頭上扎了一個單獨的小辮,從冠中鉆出來,光從面相上看,并不能分出是男童還是女娃兒。
穿著一條紅色的小褲衩,顯得有些滑稽。
“呆,算你們今天走運,遇到我了清河老祖,只要交出貨物的一半,我就放你們過去,否則,我就把你們綁起來扒了衣服吊在樹上”
小屁孩站在最前排,受到劫匪眾人簇擁。
它說話奶聲奶氣,蕭大龍覺得這小朋友真是可愛,忍俊不禁地笑了。
異常地笑了。
畢竟,全場所有人都如臨大敵,劫匪們也十分正經(jīng),畢竟,工作呢,不正經(jīng)會被老大敲腦瓜崩的。
“你在笑我?”清河老祖瞬間盯上了蕭大龍。
完了,這小哥要倒霉了,眾人心里都這樣想道。
清河老祖,在清河縣一帶是有名的匪盜。
實在是兇名在外??!
他之所以出名,在于三個個方面。
首先,他來去莫測,行蹤不定。
第二,他有個惡癖,喜歡把人倒吊在樹上,扒了那個人的衣服,然后讓手下排隊輪流敲腦瓜崩。
第三,這點倒是好的。
他喜歡新奇的物件,如果能夠有讓他感興趣的東西,甚至能夠交好他,換得一些靈丹妙藥。
據(jù)說清河老祖修為通天,但是卻不傷人性命,劫財不劫色,而且行蹤不定,即便是有心要抓他,也不一定斗得過他,
因此,
也就沒人想著去清繳清河老祖,或者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我沒笑你啊”蕭大龍回答道。
“你分明笑了,你要是不笑我,那你笑誰?”
“對了,我想起來,我媳婦要生了”
噗呲,身旁的胖廚子老李聽到這,忍不住笑出聲來。
“呆,旁邊那個死胖子,你又笑什么?”清河老祖面色微紅,顯然有些發(fā)怒了。
“我..我?回大人,那個.....對了,我...我媳婦也要生了?!崩侠罹幉怀隼碛蓙?,就順著蕭大龍的理由也說了一遍。
“你們倆同一個媳婦?”
“是”
“是”
“啊,不是,只是同一天而已”老李連忙解釋道。
哈哈哈哈~~
車隊里大半人都笑了。
那前面最為豪華的馬車里,也傳出一聲細不可聞的笑聲。
“可惡啊,竟然敢戲弄本大王”
“小的們,把車隊圍起來,我要把所有人吊起來敲腦瓜崩”清河大王發(fā)出了命令。
小嘍啰們搖旗吶喊,瞬間就將車隊圍成了一個鐵桶。
“且慢”車隊里,有人說話了。
是隨行的修行者大人,隊伍里有人說話了。
修行者大人出面,應該能擺平吧。
對啊,往日就算了,今天有修行者大人隨行啊。
今天一定能給這可惡的劫匪顏色瞧瞧,好好出一口惡氣。
“哈哈,我道什么清河老祖,好大名頭?!?p> “原來不過是一個蘿卜精罷了,可笑可笑”
“今日吾便為民除害,把你抓了去煉那小還丹”
“哈哈哈哈”那修行者大笑道。
“看劍!”
說著便使出了一柄飛劍,飛劍迎風就漲,漲到三尺長,在修行者的控制下向清河老祖刺去。
此劍矯若游龍,靈巧無比,卻又帶著強大的威勢,嚶嚶作響。
“可惡啊(〃>皿<)”再看清河老祖,小臉已經(jīng)是全部漲紅了。
“我最討厭別人說我是蘿卜了,我是人參啊,人參啊??!“
“可惡,實在可惡(〃>皿<)”
清河老祖怒不可遏。
口中便使勁噴出了一口火焰,沖著飛劍席卷而去了。
這火焰雖然氣候不大,卻是靈性天成一般,迎面沖著飛劍包圍過去。
二者相交,片刻便見了分曉。
那火焰過后,飛劍蹤影全無,顯然已經(jīng)是被燒成了灰灰了。
修行者瞬間一口鮮血噴出來,倒在了地上,臉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會這樣,...”話還沒說完,便昏倒在地上了。
“大人?。 ?p> “怎么辦,大人昏倒了”
“大人都打不過啊,我們還是老老實實交錢吧”
車隊里瞬間亂成了一鍋粥。
“小的們,聽我號令?。 ?p> “把所有人都抓起來倒吊敲腦瓜崩”清河老祖發(fā)話了。
倒吊?
這倒是有趣了。
這附近雖然不是平原,有那么幾個矮山坡,然而山坡附近,卻也只有寥寥幾顆一人高的小樹。
這怎么倒吊??
蕭大龍倒是很好奇,靜靜看著后續(xù)的發(fā)展。
但是,號令既出,很明顯,清河老祖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小問題了。
只見清河老祖從隨身的小褲衩中掏出一顆樹籽,
啪嘰。
丟在了草地上。
“給我漲!!”
這樹籽就像灌注了魔力一般,飛也似得瘋長。
不一會兒,就有十幾米高了。
這大樹伸出兩根平行地面的粗壯樹杈,左邊一根,右邊一根,整顆大樹就像是一個十字架。
沒有多余的枝條。
牛啊,蕭大龍這是心服口服。
怎么辦?自己不能坐以待掛吧?
“等一等?!?p> 于是,蕭大龍發(fā)出了正義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
永遠的青銅六
打劫,票子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