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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無限金錢

第七十六章 深院鎖清秋

網(wǎng)游之無限金錢 云葉松榮 44 2020-06-02 00:03:12

  冬去春來,夏雨秋風(fēng)。

  王天行站在庭院里,看著日落晚霞,隨后星光乍現(xiàn),就那樣停留在了天空中。

  身體的不適感已經(jīng)漸漸消去,王天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使神差地走出來的。

  有時候人就是這么矛盾,在有所顧慮的時候往往停止步伐一動不動,而想要有所行動的時候又會莽撞沖動,拋開一切的細(xì)節(jié)和所謂的理智,可能只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身上存在的勇氣,殊不知這種心態(tài)是被賣方市場掌控的結(jié)果。

  當(dāng)前王天行并不是身處在一個市場環(huán)境下,他在一個庭院里。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外觀樸素的小庭院,可是最別扭的地方就是在這樣一個庭院中,同時開著梅花、梨花、牡丹等等各種花,卻很難找到什么秘術(shù)機巧去解釋這種反季節(jié)的景象究竟為何能夠同時存在于同一片庭院。

  “這位公子,你醒了?”

  家丁粗厚的聲音打斷了王天行的思緒,王天行回過神來一看,原來在這花團錦簇中有著一青衣家丁拿著大剪刀對著樹枝修修剪剪,看王天行走出房門,收起剪刀作揖行禮,卻也打斷了王天行的沉思。

  “哦……啊……”

  王天行可能都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這個家丁對他說了些什么,只是下意識地應(yīng)和。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其他人在這個庭院里,通向下個院子的拱門緊閉,上面漆著朱紅色,鑲金的門環(huán),似乎預(yù)示著某種高貴的身份。

  剛才那個管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按照王天行的猜想,就算整個項家再低調(diào),多少免不了鶯鶯燕燕、下人仆從,怎么說也得有個大家族的樣子。

  可如今看來,不提侍女丫鬟,這整個書房加庭院連個等候吩咐的下人都沒有,就一個修煉樹枝的園丁,要是突發(fā)什么意外事件,比如走個水來個賊,不能指望這么個園丁去處理這些事情吧?

  費解,難以形容的費解,總而言之這不像是個大家族的庭院該有的氛圍。

  人太少了,太安靜了。

  最主要的是還不到深夜就把門關(guān)了。

  更扯的是為啥這個家丁傍晚還在修剪樹枝???大晚上誰看得到這玩意?

  王天行不懷惡意地想著,總不可能這些樹大晚上會亮起來吧。

  然后他看到這些樹亮起來了。

  ……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費解的,就是樹枝上掛了不少小燈籠,也不知道怎么點的火,一樹樹的燈籠一個接一個地亮起,襯著滿樹的花朵愈發(fā)明媚動人。相比較日光下的繽紛奪目,月色下的燈籠與花朵的點綴更像是夢境般迷離的回憶。

  王天行終于明白有錢人閑的沒事的時候玩得那叫一個花哨,如果他能夠理解這種花哨是一種怎樣的考量,那他早就成為一個有模有樣的有錢人了。

  至少不論是現(xiàn)實生活中的大資本家還是游戲中的封建大地主,人的本質(zhì)與階級固化的思維有著極強的鏈接性,這些人不會因為時代和掌控生產(chǎn)資料的不同而存在審美上的對立,特別是在燒錢這個方面,那都是絕活中的絕活。

  “離人~阿咦呀~歸去~”

  “這是什么恐怖的東西在鬼哭狼嚎??!”

  不知是從什么地方傳來,一陣歌聲直接驚嚇到了王天行,此歌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說得好聽是幽怨纏綿,說得現(xiàn)實一點就是胖虎又開演唱會了。

  話說為什么會有胖虎……?

  如果王天行能在游戲中發(fā)個信號,他一定會發(fā)個“?”給對方,奈何不知是何人所為,他也沒這個膽子去強行嘲諷拉仇恨。

  “咦~~呀兒吼嘿~~”

  王天行突然間明白了,幽怨的不是唱歌的人,最幽怨的是他這個聽眾。

  扭頭一看,果然,那個園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逃之夭夭,地上的草坪被踩得亂七八糟,修剪工具散落在一旁,可以想見剛剛高深莫測的園丁內(nèi)心遭受到了怎樣的沖擊與傷害。

  “在下王天行,不知是何方神圣在此高……”

  “啊咦呀吼嘿呀~”

  “啊啊啊啊我的耳朵?。 ?p>  王天行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本來還想忍著去擺一番少俠氣度,結(jié)果一個低音炮直接帶走了他最后的倔強。這歌聲如同三流的歌手,不,甚至這都不能算是一個歌手的聲音。

  “別吵了別吵了??!大晚上這么折騰也不怕擾民嗎?”

  王天行話音剛落,這歌聲還真就停了,只聽一陣大笑聲傳出。

  “哈哈哈哈哈,王公子別來無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唱歌擾民,哈哈哈哈哈哈!”

  只見院門大開,一隊傭人手執(zhí)燈籠簇?fù)碇晃还舆M入了王天行的別院。

  王天行一看,嗬,這不是廟里看到的那個俊俏公子么,沒曾想這人看著眉清目秀,唱歌實在是慘烈無比。

  “這位公子,你這深更半夜引吭高歌,怎么就不擾民了?”王天行質(zhì)問道。

  “王公子,”項公子縷了縷頭發(fā),接過旁邊的丫鬟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后說道:“這是本公子的莊子,雖說面積不大,但方圓幾百畝地除了傭人仆從也沒別人居住,你說本公子擾民,這民從何來?”

  王天行感覺很尷尬,他生活在喧鬧的都市中,整天聽著鄰里街坊的喧鬧,隔壁孩子考試考砸能聽到,樓上的大媽折騰能聽到,樓下的小情侶在爭執(zhí)也能聽到,卻從未想過在后浪的眼中這個世界并沒有那么多喧鬧聲,甚至不會傳遞喧鬧聲。

  因為這房、這地、這屋、這人,全特娘的是屬于他的。況且在封建社會中,只有項公子趕走別人的份,沒有下人投訴他的理。

  所以說萬惡的舊社會是真的萬惡,可不只是一句口號而已。

  “怎么,王公子不說話了?”

  這個大嗓門項公子看到王天行吃癟的樣子甚至有點小激動,說話的腔調(diào)也有點抖,處處能感受到這家伙內(nèi)心中損人的興奮感。

  “不是,王公子,王兄,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我不是都派人告訴你基本的常識了,你還說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到底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p>  王天行覺得自己臉都被打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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