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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直男人設(shè)不要崩

第七十八章 何其有幸

快穿之直男人設(shè)不要崩 靡從 3694 2020-05-24 21:00:00

  簌鈺和嘯云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在老仵作墳里找到的可以和自己產(chǎn)生共鳴的銀骨以及在乾坤鏡里看到的幽冥之主知夢和九重天的始祖神穹蒼大帝淵笙之間的一些事情。

  嘯云想起了自己還是曉云時因為殺人而想起的一些事情,他記得那時候他記憶里的簌鈺手上就有一個紅色的韘,而且她后來不是一身華袍在一個血池旁嗎,他突然有一個猜想。

  “簌鈺,冥界是不是有一個血池?”

  簌鈺轉(zhuǎn)過臉看他:“你怎么知道,不過冥王說那個血池在第十九層,除非罪不容于天,否則不會被發(fā)配到那里去,我也沒見過。在我所知的過去里,也不曾有人去過。而且那里好像也不需要打理?!?p>  “我夢到過那個地方,而且,我的夢里,你就在那個地方。不過并非是受罰,倒更像是那里的主人?!?p>  嘯云的一席話再一次刷新了簌鈺的認(rèn)知:“你的夢里,那些奇怪的經(jīng)歷和我有關(guān)?”

  嘯云搖搖頭:“有時候會夢到你,但更多時候,都是看不清臉的?!?p>  “那你知道軒轅之境嗎?”簌鈺想到淵笙說過的那個地方,問道。

  嘯云想了一下:“很耳熟,好像是聽誰說過,但我一時想不起來了。”

  這樣啊,簌鈺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有一個想法?!?p>  “我也是?!?p>  簌鈺滾到嘯云懷里:“你說我們會不會是姻緣前定???”

  “很有可能?!?p>  “看來,下一周,真要帶你回家了?!斌曄氲氖菐[云偷偷去十九層看看那個神秘的血池,嘯云想的好像不是這個。

  “確實,你已經(jīng)見過我的父親了,我也要去拜見一下泰山大人。”

  “你正經(jīng)一點吧?!斌暣妨艘幌聡[云,但還是笑了起來。

  “舒服了吧?!眹[云摸摸簌鈺的腦袋。

  “嗯。謝謝?!?p>  “傻瓜?!?p>  兩人討論完了私事,又聊起了當(dāng)前的任務(wù)。嘯云和簌鈺講了他在千屹的院子里感受到的窺探,以及和景瑤之間的聯(lián)系。

  簌鈺將腦袋枕在嘯云手臂上,大腦里飛快運(yùn)轉(zhuǎn):“在軍營里見過一面就會偷偷跑去找千屹,甚至今天這樣的場合都和我提起他,晚上還會派人跟蹤,若說景瑤沒點什么心思,我絕對不信?!?p>  “景瑤公主搶過的男子不甚枚舉,對待千屹似乎格外不同,難道是因為千屹出自軍營?”嘯云分析道。

  “應(yīng)該不止這一點,”簌鈺覺得不是:“軍營中的男子何止千萬,比千屹好的也大有人在,景瑤為何唯獨(dú)看中了他,按理說,那天的事情,你和千屹都應(yīng)該給她留下了印象,她怎么對你就沒意思?!?p>  “你這是什么話,你還想她對我有意思啊?!眹[云語氣微變。

  “我那不是覺得你好,應(yīng)該更有吸引力才是嗎?你不樂意個什么勁兒?。 斌曅Φ?。

  “這還差不多?!眹[云撇撇嘴,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你說,有沒有可能,千屹和景瑤過去的那個白月光很像,或者有關(guān)?”嘯云忽然又問道。

  “這個我想過,但是,千屹圣君是見過的,圣君并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現(xiàn),甚至還挺喜歡他,長得像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但是景瑤是不是這么認(rèn)為,那就不好說了?!?p>  “可以試探一下,不過就需要夫人出手了?!眹[云湊到簌鈺耳邊,氣息拂過,簌鈺有些癢,躲了一下,在嘯云腰上狠狠擰了一下。

  嘯云握住她的手:“夫人輕點,若是為夫腰壞了,誰保證夫人日后的幸福啊。”

  “你還要不要臉了?!斌暳R道?!澳阌惺裁从媱?,快說,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動作快的話,今晚就去?!?p>  嘯云不再鬧她,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簌鈺。

  簌鈺一揮手,兩人就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樣子。“走?!?p>  “公主,公主~你不要我了嗎?我好孤單啊,你為何不來尋我?”

  景瑤晚間得知自己派去跟蹤千屹的玄魚衛(wèi)被發(fā)現(xiàn)了,千屹跑到簌鈺的將軍府去了,還留在那里過夜,她煩躁得很,睡的很晚,也不安穩(wěn),這會兒隱約聽到有人在喊她。還熟悉的聲音,是誰?

  景瑤悠悠轉(zhuǎn)醒,眼睛瞇著就看見帷幔后站著一個一身鐵甲的人!

  “阿白,是你嗎?”半夜起來看見床頭立著一個人,竟要沒有驚慌,聲音里竟還帶著些喜悅和迫不及待。

  景瑤一把將帷幔拉開,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并不是阿白,而是千屹。不對,應(yīng)該是頂著千屹臉的阿白。

  “公主,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想我?”阿白開口了,聲音很是悠遠(yuǎn)。

  景瑤瞬間濕了眼眶,她壓抑著哽咽聲,低低地說:“怎么不想,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到處尋你不得,那些個凡夫俗子即便和你有些許模樣上的相似,也不及你半分,可我能怎么辦,我只能看著他們的臉,靠你我之間的回憶度過這漫長的歲月。每每半夜醒來,都恨不得隨你而去?!?p>  原來景瑤公主好色并不是真的,實情是公主殿下在遙寄相思。

  “你這又是何必,你這般放不下,過得不開心,我看著也心疼得很,這家國還指望著你呢,圣君也會難過的。”阿白伸出手想要安慰景瑤,伸出一半又縮了回去,微微苦笑。

  “他怎么會難過,”景瑤將阿白的為難看在眼里,聽到阿白提到圣君,更是怒火中燒,她大叫:“他眼里只有他的寶座,他的臉面。他但凡有一絲心疼我,當(dāng)年就不會把你從我身邊奪走?!本艾幗K于忍不住淚流滿面。

  “這些年,他對你百依百順,也算是很好了,血濃于水,你們?nèi)羰欠茨?,我也于心難安啊。我既是人魚族的人,便是要效忠圣君的,應(yīng)該的?!卑灼艘幌骂^,不敢再看景瑤。

  “效忠,效忠。”景瑤哈哈大笑起來:“你還是這么的天真,阿白,在你心里,忠君就這么重要,可忠君和你我之間的感情有什么沖突的地方?!?p>  “公主?!卑咨裆嗤竦膯揪艾帯?p>  “我不是公主,我只是你的阿瑤,你這么多年都不肯來見我,是不是恨我??僧?dāng)年的事,那都是誤會,我沒有要嫁給東海的那個老東西,都是圣君騙你的,他就是想離間我們,想讓你心甘情愿的離開我,想讓我死心?!本艾幘局♂#腹?jié)咯咯作響。

  想到當(dāng)年的聯(lián)姻,景瑤忽然又陰邪的勾起唇角:“阿白,你知道嗎,東海那個老東西最后是怎么死的,是被我弄死的。他年紀(jì)一大把,還貪圖我的身體,我就讓他去見閻王?!?p>  “還有圣君,”景瑤得意地說:“你以為圣君為什么對我百依百順,幾乎無有不從,因為,我手上有他的把柄,他這么多年做的齷齪事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隨隨便便都出一兩件,他的圣君寶座就要易主了。別看他現(xiàn)在凌駕于四王之上,那是因為他把四王的子女壓在手上作人質(zhì),因為有五大營給他撐腰,因為四王還沒有完全摸清他的底細(xì)。一旦我和他反目,就是他的死期?!?p>  父女之間也可以做到這般冷酷無情,都說虎毒不食子,但癲狂的女人不可理喻。

  “阿瑤,放過你自己吧,找一個愛你的人好好過日子,別再費(fèi)這些心機(jī)了。我看這個孩子就挺好的?!卑捉K于喚出了那個塵封多年的名字。景瑤綁回來的那些男子,即便是她最喜歡的,也從不肯讓他們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只屬于阿白一個人。

  景瑤連連搖頭:“不不,我不會忘了你的,我景瑤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個千屹,他是借了你的光。只有他可以讓你的魂魄寄住,不然,我是絕不會多看他一眼的,何況,他也有喜歡的人。我看得出來,他看簌鈺的眼神和你當(dāng)年很像。”

  阿白一愣:“阿瑤,你要做什么,千萬別做傻事啊?!?p>  阿白說著,身體忽然開始變得透明,漸漸地遠(yuǎn)去。

  “阿白,阿白,你不要走,不要走?!本艾帍拇采蠞L下來,就在她要碰到阿白的時候,阿白變成了一縷青煙,消失了。

  重新坐在將軍府的床榻上的兩個人,面面相覷,這信息量實在是有些大,這個景瑤公主實在是了得,完全不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荒淫和無腦。

  沒錯,剛才的阿白就是簌鈺在嘯云身上使了個小法術(shù),幻化出來的,因為嘯云和千屹的身量相似,而景瑤正好對千屹很是特別,所以就變出來,詐她一詐。

  “景瑤要復(fù)活阿白?!眹[云看著簌鈺道:“還是利用千屹的身體?!?p>  “她很可能還會把圣君拉下馬,人魚族很可能會來一次大洗牌。”簌鈺點點頭,說出了另一個信息。

  “我們要怎么推動情節(jié)發(fā)展啊,這有我們什么事兒嗎?”嘯云想到了他們的任務(wù),很是不解。

  “從我們的角度出發(fā),做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斌曆院喴赓W。

  “我還有一點不明白,景瑤只是一個公主,自己還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除了手上的玄魚衛(wèi),她還有什么,拿什么去推翻圣君?!?p>  “四王對圣君之位皆虎視眈眈,都是可以聯(lián)合的對象,而族中內(nèi)斗,她作為圣君的公主,即便最后四王勝利,她也很難會有什么好下場,那么,為了自保,她必然要擁有自己的力量,族中人不可靠?!?p>  嘯云聽得心驚:“族中不可以,還有外族,海妖族!”

  “若是海妖族也牽扯進(jìn)來,”嘯云思考著:“海妖族與人魚族有宿怨,百年來征戰(zhàn)不休,若是被他們得到這個可乘之機(j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人魚族怕是有滅族之禍?!?p>  簌鈺凝重的點點頭:“所以,我們要做的,最好的結(jié)果是讓景瑤無法攪動渾水,引起內(nèi)亂,如果不成,那也要保證海妖族不會乘火打劫?!?p>  “還是做兩手準(zhǔn)備,我看景瑤那個癲狂的樣子,讓她放棄的可能性太小了。”嘯云同意。

  簌鈺嘆了口氣:“一人之怒,伏尸百萬,流血千里。真是……”

  嘯云拍拍她的肩:“生在這個亂世,從出生就是在閻羅殿前排隊,早晚的事?!?p>  簌鈺靠在嘯云懷里,喃喃念道:“何其有幸?!?p>  是啊,何其有幸,生在太平盛世;何其有幸,有你守在我身邊。

  第二天,朔澤早早地就跑到簌鈺的院中,卻發(fā)現(xiàn)嘯云坐在門邊,靠著睡著了。

  “怎么回事,真的在守門啊,阿姐對心上人也太狠了吧。這外面可冷得很啊?!彼窛傻吐曊f道。

  嘯云聽見有動靜,睜開眼,看見朔澤忙爬了起來,就要行禮。朔澤攔住了他:“別,驚動了阿姐就不好了,阿姐起床氣很不穩(wěn)定。讓她多睡會吧。等阿姐起來了,你和她說,我把千屹送回去了,讓她放心。”

  嘯云無聲的行了一禮,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著朔澤離開的背影,嘯云勾起嘴角,這個弟弟真是雞賊。幸好他昨晚回來后就呆在了外面守夜,不然,朔澤這么大早來,不是要“捉j(luò)ian在chaung”了嗎。

  

靡從

景瑤公主: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東西,本公主可是女主角,怎么可能胸大無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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