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好久不見是有多久?
足足兩分鐘,華姍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話。
等終于消化完了,華姍才知道什么叫驚恐。
好不容易從他身邊脫離,與那種坐牢的日子說拜拜了,又要她回來重新過上那種日子。
那跟囚犯服刑到期釋放,帶門口了又給通知加刑的日子有什么區(qū)別?
華姍底氣不足的說:“不用了吧!我在外頭過都可好了?!?p> 男人情不自禁皺眉,看到這樣的她,瞳孔里莫名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情緒。
問她:“你在我這兒過都很不好?”
這個問題,是個坑。
華姍怎么說不好?那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沒有啊,秦先生對我很關(guān)心,家里下人對我也很好,但是我還是想……”一個人住。
自由自在的,沒有那么多規(guī)規(guī)矩矩。
“知道就好。”
男人打斷她的話,沖她展示了一下包扎好的手掌說:“你還是住之前的房間,我有點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我先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看到他包扎的手,華姍徹底說不出話了。
人家這可是為了救他才弄傷的。
華姍心有不甘從他臥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臥室卻怎么也睡不著。
腦海里不斷翻涌,想起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一切,一樁樁一件件一幕幕......
回憶的片段最后定格在了秦東擎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幕上,這個男人好看的實在有點過了。
華姍的畫板不在這里,所以臨時隨便找了紙筆想畫點什么。
只有畫畫才能讓她靜下心來。
五分鐘后華姍看著自己筆下的人物,又糾結(jié)了。
這臉怎么越看越像秦東擎?她怎么會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的把他的臉畫上了?
她一定是吃錯藥了。
華姍把畫紙團(tuán)成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第二天。
華姍的行李又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她帶走的行李不多,只有些重點的畫板之類的。
華姍把東西點了一下然后問保鏢。
“你去收拾我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房東?就是住我隔壁房間的男人?”
保鏢回想了一下,搖頭說:“我們?nèi)サ臅r候那里一個人也沒有。”
沒有人?
那陸韓川是早早的出門了?還是早就出事了?
昨天下午他突然走開,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華姍一直嘗試跟他聯(lián)絡(luò),可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他到底怎么了?
……
此刻的陸韓川,并沒有如同華姍所揣測的那樣橫遭不測。
反而是盛裝打扮了一番,出現(xiàn)在了某酒店的豪華包廂內(nèi)。
今天坐在這個包廂內(nèi)吃飯的一共兩家人,一邊是陸家一邊是榮家。
說是兩家聚餐,可實質(zhì)上這根本就是披著聚餐外衣的相親。
相親的雙方分別是來自陸家的小公子陸韓川,另外一邊就是榮家小姐榮瑤。
雙方父母聊的倒是很開心,兩個當(dāng)事人卻一直厭倦倦的,幾乎沒怎么說過話。
家長們紛紛覺得兩個孩子實在是太沉默了,想起的時候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于是兩邊的家長相互掩護(hù)著離開了包廂。
一時間包廂內(nèi)就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氣氛前所未有的凝固。
幾分鐘過后,陸韓川才開口笑著對她說:“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