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倉皇后說,誰都不能勸墨乾冽善良。因為他受的罪真的太多太多了,而始作俑者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皇位上,這讓誰能甘心。
可倉皇后還是不想墨乾冽灰飛煙滅,她想要讓他完完整整的轉世投胎。所以這也是倉皇后猶豫不決之處。
趙婉薴一個外人聽到這種故事都為其憤怒,更何況處于事件中的墨乾冽呢。
“真是麻煩,殺了那假皇帝,墨乾冽都不一定能放下怨氣。”
“是...很難?!?p> “罷了罷了,麻煩,還是灰飛煙滅的好。”
“誒!你這女子要不要這么狠心???”
趙婉薴笑著聳了聳肩,她當然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哪能真的坐視不管。如若真能度化墨乾冽,那可是無上的功德。
多長幾十年的修為,誰會傻的不賺。但解鈴還須系鈴人,那個假皇帝是不用指望了,那...她腦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好主意。
但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先找到墨乾冽,他此時不知藏在何處休養(yǎng)生息,等待一觸即發(fā)。嫁妹圖是墨乾冽殺了假皇帝之后的寄存的地方,現(xiàn)在會不會還在那處。
“我想看一眼墨乾冽畫的那幅嫁妹圖?!?p> 倉皇后點了點頭,回房將嫁妹圖拿了出來。很明顯此圖沒有絲毫的怨氣,只是普通的一幅畫。
這下麻煩了,要找到墨乾冽寄存的地方,在他動手之前先把他引出來度化,任務很艱巨。
“怎么了?有問題嗎?”
趙婉薴搖了搖頭,在原處打坐,嘴里念叨著什么,左右手不停切換,淡藍色的靈力大閃,在周圍布下了一層陣法。
穿著夜行衣女子的這一舉動,把倉皇后都看得大吃一驚。
“你...你...你真的是巫師?”
“( ̄ー ̄)你再說巫師試試?!?p> 倉皇后迅速閉嘴,看著面前女子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惹不起惹不起。
布好了陣,天色漸白,趙婉薴也該回去了。
“這個陣法布下,有墨乾冽的蹤跡,我便立馬會知道趕過來。他要是來你這,你需要做的只是攔住他?!?p> “我知道,想讓我做別的我也做不出來了?!?p> “天也快亮了,我給先回去了?!?p> 趙婉薴拿出隱身符,轉身要離去。
“那...我若想找你,該如何找...我出不去?!?p> “你每回把酒壇子掀開,我就來了?!?p> “...酒鬼!”
說罷趙婉薴貼上隱身符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清晨,回來便看見小肆躺在門口睡著了,而小叁還筆直的站在原處,只是眼底多了幾絲黑眼圈。
趙婉薴沒從正門入,照舊從窗戶邊翻進去,換了套寢衣,最后打開了紅木門。
門一開,小叁就反應了過來,小肆也從睡夢中驚醒。
“主子,辛苦了。”
小叁的一句話讓小肆覺得她是不是一夜未眠,神經(jīng)不正常,都開始說胡話了。
“主子,奴婢這就打水為您洗漱更衣。”
“也好?!?p> 小肆小跑去打水,小叁依舊站在原處等待趙婉薴的差遣。
“不許對墨乾冽動手。”
趙婉薴不大不小聲的一句話,讓小叁瞬間瞳孔放大。她怎么會知道?她怎么會知道自己打算干什么?
而說話者就宛如只是平常說今天天氣很不錯的樣子,沒有過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