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未眠,奔跑在冰川雪地里,安澤延和浪紫嫣已經(jīng)疲憊不堪,剛?cè)〉帽煅┲?,就遇到了三只雪剎獸緊跟不舍的追逐在身后。
安澤延和浪紫嫣想起了在臨走時,忘月掌門交代過的:“這兩張高級幻化符,遇到危險時候使用,切記千萬別戀戰(zhàn)。”
安澤延拿到冰天雪炙的那一刻,恨不得馬上就回到南萬仙門救云川師尊,眼看著這個一望無際的冰天雪地。
想要離開這里,還需要一些時間,更何況現(xiàn)在是用跑的,后面還緊跟著那些難纏的雪剎獸。
浪紫嫣說道:“幻化符!”
安澤延和浪紫嫣拿出幻化符,也不知道忘月掌門給的這兩張高級幻化符能幻化出什么東西,心想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將這高級幻化符幻化。
隨著這兩張高級幻化符的靈光落下,安澤延和浪紫嫣感覺奔跑如飛馳閃電般快。
低頭看去,這高級幻化符竟幻化出的是千步靴,千步靴是高級幻化符才能幻化出來的,穩(wěn)定性高,一步抵千步,有效期為一日。
“哇,這就是千步靴,速度好快啊,而且好穩(wěn),速度這么快,還這么穩(wěn)的,真不愧是忘月掌門的高級幻化符!”浪紫嫣邁著輕盈的步伐,眼看著身后,漸漸遠去的雪地,消失在視線里。
“總有一天,我也要制作出這樣的幻化符,穩(wěn)定性高,耐用性好?!卑矟裳诱f道,心想終有一日一定要修煉到比忘月掌門更高的境界。
浪紫嫣說道:“安澤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安澤延和浪紫嫣以一步抵千步的速度回到了南萬仙門,將冰天雪炙遞給了忘月掌門。
忘月掌門匆忙的拿過冰天雪炙,轉(zhuǎn)身說道:“我現(xiàn)在要幫云川療傷,今天不能讓任何人靠近這里?!?p> “是,掌門?!遍T外兩位弟子遵命,守候在門外。
忘月掌門關上了門,為云川師尊療傷。
黎滺落看浪紫嫣一路顛簸歸來,身上還受了些傷,拿來了藥和包扎傷口的布。
黎滺落沒有想到,這個平日里很少與任何人接觸的浪紫嫣,這次竟會自告奮勇的和安澤延一起去了九離溟。
黎滺落一邊幫浪紫嫣包扎傷口,一邊好奇的問道:“你這次怎么和這個哈欠王去了九離溟了?”
“安澤延...他.....”浪紫嫣張口結(jié)舌的,黎滺落像是看出了什么,微微一笑。
在這之前,浪紫嫣對安澤延的態(tài)度并不是這樣的,黎滺落清楚的記得靜水潭那次,安澤延用火陣燒壞了浪紫嫣的衣衫角,浪紫嫣是極其厭惡安澤延。
黎滺落漸漸的發(fā)現(xiàn),浪紫嫣和安澤延越走越近了,再也未見浪紫嫣口里提起過什么哈欠王了,現(xiàn)在連提起安澤延的時候,都是直呼安澤延,而不是哈欠王了。
黎滺落見浪紫嫣有些反常,從那張冷艷的面容上,看到了一絲羞澀。
黎滺落看浪紫嫣很疲憊的樣子,心想這一路上肯定是極其辛苦,于是便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p> “嗯?!崩俗湘烫上潞螅驗樘v了,片刻就睡著了。
而此時的安澤延對五少禹講述著一路在九離溟發(fā)生的事情,早就忘記了身上的傷痛。
之前用過一滴萬物復蘇之液,受了傷也比一般人的傷口愈合得快。這點傷對于安澤延來說,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了。
安澤延已經(jīng)將冰天雪炙送到了忘月掌門手里,現(xiàn)在能牽掛的就是解開脖子上這把小鎖的事情了。
趁著那千步靴還沒過有效期,安澤延去了紀懷城尋找白問鎖匠,心里想著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了,那位老伯這次會不會改變了態(tài)度。
安澤延腳穿千步靴,飛奔而去,到了紀懷城的白問鎖鋪,只見一片廢墟,白問鎖鋪已經(jīng)坍塌,人也無影無蹤。
安澤延問了附近的人們,得知在幾天前,這白問鎖鋪老伯就已經(jīng)收拾包袱離開這里了,剛走出去不久之后,這白問鎖鋪就無緣無故坍塌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連這唯一的白問鎖鋪都坍塌了,這脖子上小鎖還能問誰才能解開。
安澤延失去了這唯一的線索,只能回到南萬仙門,五少禹見安澤延有心事的樣子,好奇問道:“澤延,怎么了?是不是白問鎖鋪的老伯又不肯見你?!?p> 安澤延說道:“我去了,看到的白問鎖鋪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聽說老伯走出后不久,白問鎖鋪就無緣無故坍塌了?!?p> 五少禹皺眉道:“這白問鎖鋪怎么會坍塌呢。”
安澤延也覺得此件事情有蹊蹺,而現(xiàn)在唯一能問出點關于這把鎖的地方,希望也已經(jīng)破滅了。
正在安澤延為此事沉思的時候,一位師弟大聲呼喊著:“云川師尊醒了,云川師尊醒了?!?p> 安澤延和五少禹聽聞云川師尊醒過來了,安澤延說道:“我們過去看看師尊?!?p> 安澤延和五少禹一起走到了云川師尊的門口,忘月掌門嚴肅的說道:“你們進去看望片刻就出來,切勿過多打擾云川休養(yǎng)?!?p> “是,掌門。”
安澤延和五少禹高興的走了進去:“師尊?!?p> 云川師尊臉色稍微有些蒼白,說道:“澤延,這次多虧你和紫嫣去九離溟取得冰天雪炙?!?p> 安澤延說:“師尊,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云川師尊望著安澤延的臉,欣慰的說道:“再過半年,你都已經(jīng)快滿二十歲了,你終于長成了一個高高大大的小伙子?!?p> 安澤延心想著恨不得馬上就到了二十歲生辰,因為云川師尊說過,到了二十歲就會將身世告訴安澤延。
可為什么要等到二十歲的時候才能說呢,看著云川師尊的傷勢未愈,現(xiàn)在如果問此事的話,好像不太合適。
安澤延沒料到的是找個白問鎖匠,現(xiàn)在音訊全無,只能等到二十歲了,或許等到二十歲的時候,就能知道脖子上小鎖的秘密了。
安澤延想著還是再等等吧,反正離二十歲也不遠了。雖然還有半年,只要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修煉上,就會將此事拋之腦后,不知不覺這半年就會過去了。
云川師尊想起了過幾日就是仙宗大會,說道:“再過幾日就是一年一度的仙宗大會了,我不要求你們能進前幾名,你們只要盡力了就好?!?p> “是,師尊?!?p> “那你們先下去準備一下吧?!?p> “是?!?p> 安澤延和五少禹探望了云川師尊,聊了片刻便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