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緊張,我不要求什么,給了就給了,沒什么好后悔的,不用公開,我尊重的你的工作?!币皇业撵届唬陉懧〉穆曇糁猩㈤_,天光微微亮,身體的不適,比不上心里的抵觸“我去洗澡了”
起身的時候,那床上微微刺眼的鮮血就已經(jīng)不是鮮紅了,像極了古老的歌聲,我好像也沒有什么再能給的了。
床上的人,微微的陷入了沉思,為什么得到了之后,還是覺得這么的不甘心,看著床單上的血漬,眼神模糊了片刻,起身就進了浴室。
于是驚呼聲,撲水聲,在這個夏季的清晨里,格外的明顯。
而自從這個要糖吃的孩子開了葷之后,以后每次的見面,都是要胡天胡地的來一場,陸漫無底線的退讓,因為也不知道該如何的拒絕,這樣的關(guān)系維持了一年多以后,陸漫對于自己的這個新身份也逐漸的接受,這樣也挺好。
當(dāng)然最高興的還是季禮了,徐修遠的這場戀愛,談的太好,一點妖都沒作,女方什么要求也沒有,不曝光,不暗戳戳的炫耀,不探班,不跟組,更沒有別的小心思,保密工作做的比他家大遠哥還好,就連經(jīng)紀(jì)人都不知道。
只有偶爾的徐修遠還抱怨兩句“別人的家女朋友,還巴不得承東風(fēng)而上呢,你可好,自帶工作性質(zhì),土里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你看,咱倆連一張合照都沒有。”
連徐修遠的屏保都是風(fēng)景照,數(shù)次的要求陸漫哪怕是給他一張單人照也可以,但是陸漫堅決不同意,偷拍也不行,好在陸漫還是乖巧的,自己的手機屏保徐修遠的全身照亮亮堂堂。
偶爾組里的人還打趣“組長也追星呀”
陸漫也只是笑了笑,不做任何的回答。
研究所里這將近一年的研究工作也到了尾聲,陸漫要飛出去的心思再也壓不住,所長的辦公室里三頭兩條的跑,全國各地,新發(fā)現(xiàn)的那么多,總是把她按在家里算什么事,就連組員們也都開始嚷嚷著,要悶的長毛了。
所長被逼的無奈,索性就放了他們出去,正好國內(nèi)第一次的內(nèi)河考古的時候,陸漫是在第一線的,這次組織人去,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正式的文件下達了,陸漫就開始興高采烈的收拾行李,而徐修遠此時正接了一個女團的選秀,要做導(dǎo)師,畢竟當(dāng)初他也是以愛豆出身的,而且這也算是與平臺的資源置換,為了自己以后的更好的資源。
臨走的時候陸漫還通知了徐修遠“以后十二點別給我打電話了,內(nèi)河考古,時間緊,任務(wù)重,等我空了給你打電話哈”
“我接了一個女團的工作你就留不擔(dān)心嗎?”
“你的意思是,你要劈腿嗎?”
“我是說,如果,別人對我有意思,要勾引我呢?”
談了這么長時間的戀愛,徐修遠從來都沒有看見陸漫吃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對他的工作,也從來不過問,不管是跟哪個女明星拍戲,哪怕是吻戲,她也從來都不置可否,偶爾那部戲給他組CP 的時候,或者是B站上各種各樣的拉配,知道徐修遠說到她面前,她才會問一句“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