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宇還沒開心夠。
即使抱著楚韻睡了一晚上,等楚韻出門的時候,他一下就站在樓梯口那。
楚韻睜了睜眼,撩了把頭發(fā),“干嘛,我得回去了?!?p> 他用頭點(diǎn)了點(diǎn)屋內(nèi),“你東西都不帶,要不再看看缺了點(diǎn)啥?!?p> 說著就想把楚韻往屋里帶。
楚韻攔著他的手,很無語的說,“你都說了幾次了,傅曉宇,我真的該走了,我走了,你就找他們玩去哈?!?p> 楚韻側(cè)了身就往樓梯下跑了。
傅曉宇在樓梯口看的很不好受。
甩上門,就跟著下去。
楚韻聽見關(guān)門就知道他跟著下來了,一邊往下走一邊對后面追上來的人說,“開學(xué)了就能見了,你是男生哎,怎么能那么粘我呢,你可是傅曉宇呀?!?p> 傅曉宇才不管她說的話。
跟在她后面,一直陪她到了樓下,前面的楚韻轉(zhuǎn)過身,“不許跟了,前面就是車站了,我認(rèn)識路,回去?!?p> “送你?!备禃杂钫f著就想去牽楚韻的手,讓楚韻躲開了。
楚韻上前一步,抓著他的外套。
抬頭道,“傅曉宇,再鬧我們就算了,我走了,你就找他們玩去,不要一個人待家抽煙?!?p> 看他沒有反應(yīng)。
楚韻再補(bǔ)了一句,“聽到?jīng)]有。”
他點(diǎn)頭,楚韻就在他下顎處親了下,說了句,“拜拜?!本屯镒油庾摺?p> 還沒走呢,就聽到了杜守義一堆的語音,讓傅曉宇去找他倆,不然就只會躲家里。
說的楚韻都受不了。
他那么愛熱鬧的人,至少在楚韻看來是這樣。
在學(xué)校,哪時候不是一堆一堆的人在一起玩,他也待著住。
可楚韻不知道,家里有她,看的見的。
等她走了,傅曉宇站在原地,想動又不敢動的。
她威脅他。
楚韻你好樣的。
傅曉宇握了握拳頭,站了幾分鐘還是往車站去了,站著二三十米遠(yuǎn),他就看見了站在站臺的楚韻。
看著手機(jī),點(diǎn)著屏幕像是打字的模樣。
她在發(fā)信息,發(fā)給誰?
看了一會,直到她上車,傅曉宇才往對面去,走一會就是宋志家的小區(qū)。
他點(diǎn)了一根煙,走的很慢。
抽著小半根,才自嘲的笑了下,他可真聽話,她讓他去找他們,他就真去了。
到了宋志家門口,按了好一會門鈴都沒人來開門,傅曉宇按了密碼進(jìn)去。
在那傻狗的房間看見一個睡的死死的人。
傅曉宇拿著一個枕頭就往他臉上砸了一下,“睡傻了嘛,老子按了多少次門鈴!”砸完將他踹到地上,自己躺上去了。
只穿了條睡褲的人,躺地上罵了句,“我操,哪個混蛋?!?p> 睜眼坐起就看見床上的傅曉宇。
還一眼懵呢,就陪笑的說,“哥,傅哥呀,你咋來了,是找我睡覺覺的嘛?”
宋志拍了屁股,就想往床上爬。
讓傅曉宇一腳抵著。
嫌棄的說,“都幾點(diǎn)了,睡什么睡?!?p> 他倒好,睡的舒服,楚韻她睡醒就走。
媽的,煩。
宋志看了床頭鐘,“哥,十點(diǎn)半。”
“我昨晚不是那個啥嘛?!彼弦沟耆チ?。
傅曉宇嫌棄的將枕頭丟過去,“滾去洗。出去吃飯?!?p> 沒人陪他吃飯了,就馬馬虎虎找他好了。
哦,叫上杜守義。
傅曉宇大佬般的坐在宋志家里大廳里,整個大廳大的很,就是沒人。
加上他,也就兩個。
傅曉宇向樓上的人喊,“阿姨,和姐姐呢?”
“去我外婆那了?!蹦昧送馓椎娜?,大步流星的就往樓下跑。
坐在了傅曉宇跟前的沙發(fā)。
這還沒坐穩(wěn)呢,傅曉宇就站起來,“找杜守義去。”
宋志只好又轉(zhuǎn)身跟上,“那小子,指不定跟我一樣,在家睡覺呢!”
傅曉宇才不管,路上幾個電話過去。
叫也的叫醒。
結(jié)果三個人,大白天的就到唱吧里喝酒了,讓楚韻看見,還不如讓他們睡覺呢。
傅曉宇拿著手機(jī),頁面上還停留在他發(fā)了一句,“到家了嘛?”
她都不帶回的。
看的傅曉宇,心堵。
說了句,“回了,不玩了?!本屯庾?,屁股后就成功跟著兩個。
本來就打算跟他倆吃個飯。
結(jié)果成功又把他倆帶回家去了。
走樓梯的速度比他更積極,口袋還自帶鑰匙的,傅曉宇在后面插著兜上去。
看開門的杜守義說,“你倆回自己家都沒這么積極?!?p> “這哪能一樣,我姐又不會來傅哥家?!彼沃颈е侄攀亓x開門,就回答傅曉宇。
杜守義也迎合,“我哥也一樣。”
好吧,就傅曉宇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自由。
傅曉宇等門開了,推開兩人就先進(jìn)去了。
兩傻狗。
三人的男生在一起,自然沒有和楚韻在一起舒服!
他們除了游戲,喝酒,能說的早就說爛了。
一起看看顏色片,偶爾說個某某班的八卦,班里誰這次考的怎樣,交了女朋友。
待了幾天,傅曉宇就趕了他們走。
把兩人踹出了門。
傅曉宇拿起手機(jī)就找楚韻。
這個點(diǎn)是她起床的點(diǎn)。
果不其然,就在視頻里看見以被子為背景的畫面,頭發(fā)都還是亂的。
楚韻揉了下眼睛,“每天都打,你不煩吶?”
“不煩,起床吃飯啦?!?p> 女孩坐起來,就掀了被子,“知道,再見?!?p> 這通話都不超過一分鐘的。
被掛斷的傅曉宇,也無所謂。
每天的叫醒服務(wù),他都習(xí)慣了,就兩句。
“干嘛,煩不煩?!?p> 還有。
“再見?!?p> 然后他不想聽到的嘟嘟聲。
傅曉宇換了衣服,上了跑步機(jī)。
這楚韻,竟給他甩脾氣。
還不止一兩次。
出了一身汗,傅曉宇洗好進(jìn)了那間都是書的房間。
但他沒看書,而是拿了電腦!
他最近在寫一個新軟件,寫了好多天,被楚韻氣的他不寫,就忍不住想去找她。
一找她,她又不爽。
傅曉宇只好花時間在這。
一寫他能寫一天。
但是楚韻也能一天都不帶找他的。
真不知道到底他倆是在戀愛嘛?
于是,旁晚他就會約著人去打球,白天寫軟件,還不容易熬過寒假。
將楚韻那禍害,記得牢牢的。
開學(xué)前一晚,傅曉宇站床頭看了一眼那個照片,嘀咕了句,“渣女。”
在家的楚韻打了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
想著誰罵她呢,對客廳的哥哥喊了句,“楚哲你是不是罵我了?”
“懶得理你,有病,出來喝湯,媽給你拿上來了?!痹诳蛷d的哥哥看了眼只有一碗的豬肚湯,說不在意就是真的。
天天把楚韻當(dāng)孩子養(yǎng)。
她都多大了。
楚哲真是看不下去。
楚韻放下翹桌子上的腳,勾了拖鞋就往客廳跑,“你才有病?!?p> “快喝吧你?!?p> “太燙了,等會?!?p>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