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愣住的不只有暮歡,幕青也是滿臉的震驚。原來做涼辭長老的徒弟,還有這等好待遇?!幕青一個大男人,突然就開始羨慕起了暮歡。
“師父?”暮歡一度懷疑自己師父被別人替換了。師父他,不是不喜歡與人接觸的嗎?看著涼辭白皙修長的手牽著自己,暮歡心里都要炸了。
“怎么了?”涼辭回頭看著暮歡,眼神充滿了溫潤,不似之前的那么涼薄。暮歡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人可以這么好看。不管怎樣,都那么好看!說是驚才絕艷也絲毫不過分!
暮歡此時真覺得那些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什么翩翩公子溫潤如玉在涼辭面前都是虛的。
“可是不喜為師牽著你?”涼辭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有些莽撞了,便突然松開了抓住暮歡的手。
“才沒有呢!”暮歡一個反手,抓住了涼辭松了的手,“很喜歡師父牽著我!”臉上是顯然的愉悅!
涼辭嘴角輕揚,她,不討厭便好!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開始慢慢地變得不自信了!對于她,他不想放手,哪怕三生石上注定了他們之間沒有緣分!哪怕生死簿上注定了他們之間最后注定會一生一死!
幕青不明所以地跟在后頭,看著涼辭和暮歡,只覺得一陣怪異。摸了摸頭,又實在是搞不清哪里奇怪。索性也就不想了。
“見過涼辭長老?!蹦簹g進門便是這么個場面。澹臺落,祁初和沐宸三個人嚴(yán)陣以待,分站在兩側(cè),桌子上已是早就備好了茶。
“你們,這也太夸張了吧!“暮歡大大咧咧地拿起桌子上的水直接就是一頓倒到嘴里,剛剛同師父說話,她都快渴死了?!岸紱]見過你們這么對過我?!蹦簹g心里都有些吃味了。
果然啊,長得好又實力強的人確實是值得如此的,暮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倒是吃起了師父的醋。
“坐,有些事,還是需要同你們交代!”涼辭走到桌子旁,坐到了離暮歡最近的地方。幾個人也不再拘束,因為知道涼辭接下來的事很重要,容不得有絲毫差錯。
“師父,這蘊雪城是哪里不對勁嗎?”暮歡心里有種直覺,蘊雪城這次可能要發(fā)生不得了的大事。
“知道蘊雪城的護城神獸嗎?”伸出手,隨意倒了杯茶水,雖是不如自己貫喝的那種味道,但也不是太差。
“涼辭長老說的,可是水麒麟?”如果真的是水麒麟,這件事情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澹臺落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
“沒錯!”涼辭難得的一次盯著別人看,確是盯著澹臺落看了許久?!叭羰菦]猜錯,水麒麟應(yīng)該本是你澹臺一族的守護神獸。”
“沒錯!”澹臺落深吸了一口氣,雙眸中漸漸有些紅潤了起來?!罢f的更準(zhǔn)確一些,那是我的本命神獸!”
不去看暮歡他們眼神里的震驚,她早就習(xí)慣了。
“當(dāng)年,我還記得是我五歲生辰那一天召喚出的水麒麟。但是,我的親生母親,第二天就強行剝除了我和水麒麟的血脈聯(lián)系,將它送給了蘊雪城城主,她的胞弟?!?p> 暮歡看到一向樂觀恣肆的澹臺落,突然就哽咽了起來,她心里也不舒服。
“很難相信吧?我也不明白為什么我的親生母親要這么對我!我一直都知道她不喜歡我,但是我沒想到她居然會想要了我的命。哪成想,我活了下來呢!”
修靈大陸人人都知道,每個修靈之人都有自己的本命靈獸,而本命靈獸與宿主血脈相連。一旦靈獸受損或者死亡,或是被外界強行切斷聯(lián)系,宿主都會有很大的生命危險。
暮歡輕輕拍了拍澹臺落的后背,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該怎么去安慰她,因為這些她都不曾經(jīng)歷過。
“都過去了,我早就看開了,而且因為這件事我父親已經(jīng)休了她了。我其實,也有很多年未曾見過她了,她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比舨皇沁@次來了蘊雪城,她可能都忘得差不多了。
“哎呀!怎么悲春傷秋起來了?!卞E_落都受不了自己這么矯情了?!皼鲛o長老,您繼續(xù)說吧!”
“蘊雪城的城主,可能要借助水麒麟的神獸之力引出火麒麟?!睕鲛o摩挲著修長的手指,雙眸里是一片的清冷。其實這些事,他本不想管,但是,看了一眼暮歡,不得不管!
“火麒麟?蘊雪城的環(huán)境恐怕不行吧!”暮歡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可從來沒聽說過火系靈獸會不怕死地去到與自己屬性相克的地方來。
“而且,為什么要召喚出火麒麟啊?”
涼辭搖了搖頭,對于此事他并不關(guān)心,也就沒有去深究。只不過,“唯一確定的是蘊雪城的城主暗地里在培養(yǎng)傀儡。”
“傀儡?這不是禁術(shù)嗎?他到底想干什么?”幕青對于傀儡這種靈物了解的不多,但是依稀記得古書里已經(jīng)把傀儡之術(shù)列為禁術(shù)了。
“傀儡!”暮歡低喃,她怎么覺得有點親切呢?她莫不是魔怔了??粗约旱氖?,模糊中,她似乎是看到了滿手的鮮血。
“怎么了?”涼辭忽的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暮歡的手上。感受到?jīng)鲛o手中的冰冷,暮歡瞬間清醒了過來。
“嗯,沒什么!”暮歡對著涼辭就是一個咧開嘴的大大的微笑。“師父,不用擔(dān)心我。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解決蘊雪城這個棘手的問題吧!”
暮歡把突然的魔怔怪在了自己雷屬性靈力帶來的弊端上。握緊雙手,還是要趕緊得到雨靈花才行,否則遲早都會因為這個害了自己。
“這次事情,只能靠你們自己解決。我只是,過來傳話。”學(xué)院里那些老家伙兒不就是想看他們能走到何種程度嗎?
暮歡自也是懂得,畢竟幽山學(xué)院那些老長老,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明明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采藥任務(wù),硬生生地加大了難度,而且這難度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暮歡開口,“對了師父,你知道圣殿殿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