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抬頭，對視，手齊下，同時結束。
最后一個音收得整整齊齊，完美收尾。等余音散去，他們倆起身走到舞臺中央，和冉茂琴并排，四人一起鞠躬謝幕。
四個撤回后臺馬上就溜了，回琴房把衣服換回來，以觀眾的身份匆匆趕回禮堂——馬上是本班同學的節(jié)目了。
文淮喜歡攝影，完成后臺音響工作，交給學弟盯著，就一個人扛著相機在觀眾席掃蕩。
“下面有請高二十二班的同學帶來中國風舞蹈。”主持人報幕的聲音落下，文淮行進的腳步停止，選了個不前不后的位置站定。
背景音樂響起，五人逐一轉(zhuǎn)身亮相。扇子一開一合，都卡在了節(jié)拍點上。
轉(zhuǎn)身，走位，五人排練次數(shù)雖然不多，但配合得十分默契。江湖恣意與芳華青春在她們身上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文淮手中握著相機，按下快門，定格一個個畫面，都是給個人的特寫。
本班的節(jié)目結束，華昭珩他們四個就回了琴房，順便喊來了艷琳姐拍合照。
琴房有一排課桌，一架鋼琴。他們先是架在鋼琴上，延時拍攝，接著又換到課桌邊。
很自然而然的，顧亭洛在前排拿手機，冉岳二人和艷琳姐排過來，華昭珩恰巧又站在顧亭洛后邊。
“昭珩，你笑一笑好不好，都不笑的。”艷琳姐翻著手機里的自拍，有點不太滿意。
華昭珩疑惑，她一直在笑啊！
“確實，都不笑的。”顧亭洛還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