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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流被迫修仙后

22.風雨醉仙閣

頂流被迫修仙后 蘇辛巳 2005 2020-03-23 08:21:11

  “爸,”邵南之看到邵父才一個月就新增這么多白發(fā),眼圈忍不住發(fā)紅。

  “爸沒事,南南你以后要是當了仙人,老爸吃了仙丹不也能返老還童了嗎!”邵父笑呵呵的拍了拍邵南之的肩膀安慰道。

  “這幾位就是南南的室友吧,這些日子,我家南南還承蒙你們照顧了?!?p>  “大叔客氣了,”十三抱拳行禮,微微彎腰。

  黑子、木頭對視一眼,也對著邵父行禮。

  邵父含笑點頭,用手拍著邵南之的手背:“出門在外,不比家里,和朋友們要好好相處啊。”

  邵南之楞了一下,又笑道:“放心吧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p>  “和小時候的心眼也沒差多少,”邵父笑著提起身旁的尿桶,往里屋走去:“你們也忙去吧,我這兒還有些活計。”

  “爸?”邵南之連忙要上前跟上,卻被黑子拉住:“大叔也是有工作的,等考核結束,咱們再來吧?!?p>  邵南之有些莫名的撓撓腦袋。

  邵父為人向來謙和有禮,為商更是處事圓滑,今日這樣落人面子的事更是從未有過。

  也許是見木頭幾人殺戮太重,一時不喜吧。

  畢竟自己也略微有些不適。

  四人走出無間煉獄便一路南行,途中也遇到不少人,但見他們穿著無間煉獄弟子的服飾也無人挑釁。

  很平安的就到了斷穹城。

  斷穹城和其他城池相比并不是很大,但異常繁榮。

  坐落在斷穹山脈以北,與山中妖獸為鄰,就導致斷穹城雖小,但防御極強。

  墻高數(shù)百尺,幾欲摘星辰,這句話形容斷穹城墻毫不為過。

  幾人憑借這一身無間煉獄的行頭很輕松的進入城池。

  邵南之難掩驚奇的四處看著。

  和藍星影視劇里的場景很相似,古色古風的建筑,略微帶著寫沙漠黃沙的氣息,蒼涼難掩繁榮,熱鬧中含韻味。

  “咱們今晚到哪家客棧住啊?”黑子問道。

  “醉仙閣?!?p>  “什么?!”黑子瞪圓了眼睛:“木頭,你妹的有錢燒的吧!”

  邵南之不是罪州人,也不懂什么醉仙閣,但大概就是在藍星讓普通人住五星級酒店的意思吧。

  “慌什么,”十三拍著黑子的肩膀笑道:“那是木頭的地盤?!?p>  黑子一臉震驚的長著嘴巴,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有錢人,惹不起啊?!?p>  木頭無所謂的往前走,黑子一臉麻木的跟著。

  十三笑了笑,一行人往風雨醉仙閣走去。

  醉仙閣不愧是類似五星級酒店的地界,連地板、酒桌、甚至窗簾都散發(fā)著一種紙醉金迷的氣息。

  邵南之對此倒沒什么反應,畢竟在藍星該見的世面都見過了。

  但同行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閱歷。

  比如一直目不轉睛的四處看著的黑子,就表現(xiàn)出一種來動物園稀奇感,引得門口一個綠裙少女忍不住笑出來。

  聽到笑聲,黑子也意識到不妥,向門口方向看去。

  “家妹無理,還望道友莫怪,”一個白衫的青年修士對著黑子略一抱拳。

  但語調絲毫沒有表示出歉意。

  黑子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盯著綠裙女子,直把那女孩看的手足無措,才轉過身來。

  白衫青年見此眼中閃過一抹不快。

  “二哥,我……”綠裙少女一臉委屈的拉著兄長的衣袖。

  “無妨,”白衫青年陰著臉安慰道:“一會還要去見鄭公子,莫要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失了興致?!?p>  “鄭公子?”木頭轉過身,挑了下眉,眼中若有若無的閃過一絲興味。

  白衫青年不屑的甩了下衣袖,拉著妹妹往樓上走去,邊走邊說:“有些人說鄭公子的名字,都是對他的侮辱?!?p>  “二哥,也別這么說嘛,”綠裙少女也忍不住輕笑道:“萬一他們認識呢?”

  在邵南之四人孤零零的站著這兒,遠遠的就聽到了那對兄妹倆肆無忌憚的笑聲。

  “這要是隱弒峰,我今天非教他們做人,”黑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十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錯之珍珠,求之魚目。”

  周圍也有人若有若無的打量他們,但見四人絲毫沒有尷尬、難堪的意思,也就不再關注。

  “勺子,你不會也是見過世面的豪客吧,”黑子用胳膊懟了懟邵南之說道。

  “沒,我就是單純的被驚呆了而已?!?p>  黑子哈哈一笑:“我都猜到了?!?p>  雖說黑子家境不怎么樣,但身手絕對不差,單憑氣勢,那對兄妹就已經(jīng)輸了。

  隱弒峰能活下來的弟子,不是什么紈绔都能比的了的。

  四人在一個女子的指引下進了一個包廂。

  “幾位公子可需要陪侍?”

  黑子尬笑一聲,看向木頭。

  木頭也不言語,自顧自的坐著,十三便笑道:“那便請四個姑娘吧?!?p>  “額,”黑子不贊同的擺手:“咱們修仙之人必須固守元陽?!?p>  “只是請他們跳舞助興罷了,”十三無奈解釋。

  黑子這才作罷。

  菜還沒上來,那幾位女子就先進來了。

  四名女子都十五、六歲模樣,唇紅齒白,身姿綽約,行走之間自帶一股風情。

  一個彈琵琶、一個彈古箏,剩下兩個自顧自的隨音起舞。

  黑子老僧入定般毅然不動,看的邵南之忍不住樂出了聲。

  “不是,勺子你笑個屁啊你,我這是柳下惠,是皎皎君子、澤世明珠!”黑子不滿的解釋。

  “我笑笑還不行了?”邵南之喝了口清茶。

  黑子三人都比邵南之小上四、五歲,卻唯獨黑子還有幾分少年心性,木頭太話少,十三太聰慧。

  那琵琶女,半面猶遮、輕攏慢捻間妙音縈繞心尖,音色、音調也絕非俗色,與舞者舞姿交相輝映,帶著股癡怨和幽纏。

  灑脫中有哀怨,哀怨亦難掩癡迷,癡癡纏纏、猶猶豫豫、欲罷還說,林林總總拿捏的恰到好處。

  好似是讓所有人都陪著琵琶女談了一場曠世絕戀。

  “這曲子可有名字?”曲畢,余音繞梁、久不停歇,邵南之低聲問道。

  “回公子的話,此曲名為《怨偶》,”琵琶女低垂著眼輕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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