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路燈之下,一個穿著連帽衣,帶著口罩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在監(jiān)控的死角。
來到一家別墅的門口,掏出一個普通都不能再普通的信封,塞進(jìn)門口的信箱里。
顧思涵帶著一身疲憊回了家。
“太太,你有一封信,我…”
保姆李媽為顧思涵邊開門邊說道。
“別煩我,滾!”
李媽的話被煩躁的顧思涵打斷,低下了頭,不敢出聲。
顧思涵走到屋內(nèi),瘋狂的砸東西,把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砸完東西,倒在地上就是哭。
她好幾十年的心血?。【瓦@樣的被顧溪宇給弄沒了。
她恨死了顧溪宇,恨不得當(dāng)年就做的再狠些!
讓那可惡的小孩跟著她哪不知廉恥的母親,一起消失。
顧思涵恨得牙根癢癢,手攥成拳砸地。
地上一個未署發(fā)件地址的信封吸引了她的注意。
在她看清發(fā)件人的名字時,顧思涵的瞳孔放大。
嘴唇發(fā)抖,渾身發(fā)涼,顫顫巍巍的說出一句。
“他…他不是死了嗎?”
信封上的發(fā)件人寫的顧鐵牛,三個字。
顧鐵牛是顧溪宇死去的父親的小名,因為顧溪宇的父親小時候身體不好,容易生病。
家里人就給他起了個這樣的小名,后來長大了,這個名字就不再用了。
知道顧鐵牛這個名字的人,寥寥無幾。
顧思涵就是其中一個。
“不是我毒的你,不是我毒的你!當(dāng)年我雖然想過害你,但你不還是活了下來嗎!你現(xiàn)在還來找我干嘛!”
顧思涵害怕的抖動著腦袋,對著屋子大喊。
門外的保姆聽到屋內(nèi)的聲音,急忙趕到她的門口。
“太太,您怎么了?需要我?guī)兔幔俊?p> 李媽的聲音把顧思涵拉回現(xiàn)實。
她手順著自己的胸口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
“沒事,李媽,我不叫你,你不要再過來?!?p> 顧思涵開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不冷靜,剛剛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應(yīng)該說出口。
真希望門外的李媽什么都沒有聽見。
不,她要找個機(jī)會把李媽給辭退了。
萬一,她真聽到什么!顧思涵不敢想象。
看著被她扔到地上的信封,她的心在砰砰的跳。
她想看又不敢看!
或許是和他同名同姓的人,寄來的呢!
顧思涵安慰自己,拆開了信封。
看到前五個字后,顧思涵又把信封扔下。
這五個字是:親愛的妹妹。
她害怕的抱住頭,嘴里喃喃地說道。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還活著!”
傲氣的顧思涵,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又把那封信撿起。
她一開始看著這個信,眼神木訥,嘴唇止不住的顫抖。
越讀她越不害怕,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tài)。
“哈哈哈哈哈哈…”
顧思涵拿著那封信,笑出了眼淚。
她翻箱倒柜的找出,顧鐵牛之前過繼給她的別墅簽名。
對照了上面的字跡,邪惡的笑容扭曲著她的面孔。
“顧溪宇,你完了!”
一直站在門外的李媽,擔(dān)心的朝著顧思涵屋子的方向張望。
“太太,這是怎么了,一會鬼叫,一會又笑。太瘆人了,要不是這家人有錢,我早就不干了?!?p>
皮卡休
腦洞開始了,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