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明明是一個人,回去時卻成了兩個,男俊女俏,一高一矮,斜陽把他們的影子倒影在地上,莫名的很和諧。
很多年后兩人坐在樹下回憶起今日的場景都很慶幸,哪天正好是他。
羨九清在清園待了三天天,今天正好是十四號,阿寶被留在清園,佛爺和她一塊回了待君何時歸。
佛爺開著羨九清的車,她坐在副駕駛正和桑桑視頻,他也沒有問過阿清桑桑的事,羨九清也沒有說過,好像是形成的默契。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佛爺才知道,十四號是羨九清母親去世的日子,她也遺傳了羨母愛唱戲的愛好。
于是每月不出意外十四號都會在待君何時歸里,這是她這幾年的習慣,更何況這還是他的家。
佛爺對待君何時歸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辛夷花主題的雅間里,他喝著茶看著下邊小姑娘咿咿呀呀的唱著調子。
細細聽來,這秦腔確實有幾分意思,唱念做打沒有幾分功底,還真出不來那韻味。
佛爺一手敲著桌子,一手撐著頭,長腿交疊,容顏姿麗,手腕上綠檀佛珠和窗外的景色相互襯托。
白的白,紫的紫,自成一番美景,今天過來的時候煤球也跟著回來,它好像格外的黏佛爺,此時就在他不遠處一人一貓聽著她的主人在唱戲入了神。
聽阿清說今天她唱華亭相會,一會哀怨,一會嬌羞,做足了姿態(tài),不過和她搭檔的那個人卻是十足的礙眼。
佛爺摩挲著下巴,鳳眸里神色互明互暗,他無不自戀的想,這人沒他高,沒他有氣質,想來卸了妝也沒他好看。
算了,阿清是個有眼光的。
不過,若是下次能給他一個人唱會更好,佛爺抬腳去了下邊。
姑且不說這事能不能成,佛爺你臉呢,你還和人家阿清只是朋友關系,把你能的。
本就唱的折子戲,有不好意思把佛爺一個人留在雅間,羨九清本想著卸了妝在回來,沒成想一出門就看見他抱著煤球站在門口。
人都說女人是禍水,她每一次看見九哥都覺得這話說的有些偏失,此時眼前這副禁欲模樣的確讓人晃神,禍水的很。
“走吧阿清,看著你唱完了,我就下來等你?!狈馉敎\笑到。
“哦”
她沒看見的是,佛爺剛才看見她時鳳眸里閃過的驚艷,銖釵環(huán)繞,鳳冠紅衣,眉眼微挑,朱唇輕點,怎一個明艷威風了得,攝人心魄的緊,當然也沒漏阿清看到他時出現(xiàn)的呆滯。
不過論心思深,佛爺?shù)诙]人敢稱第一,所以羨九清這會和他并肩往樓上走去。
因為約了晚上和蘇夭夭他們吃飯,兩人中午就對相對吃的簡單一些,佛爺完全是跟著羨九清的想法來,她吃啥他就跟著,沒有挑食,潔癖之說。
就因為這么不動聲色的滲入,有加上佛爺謙謙君子,不越雷池,甚是禮貌矜持,當然效果顯著良好,登堂入室已經不在話下。
羨九清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二十六年來還是母胎單身,所以更加感覺不到,覺得相處舒服很自在,壓根也就沒往別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