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已經(jīng)換了,不是前一會進(jìn)來的那個。
這個更穩(wěn)重,應(yīng)該是店里的老員工,各式各樣的人見多了。
看見屋子里容貌驚人,氣質(zhì)出眾的幾人,也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便恢復(fù)了不卑不亢的樣子。
看來是經(jīng)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
“您好!幾位先生,請問咋們有忌口的東西嗎?”服務(wù)員微微低著腰問道。
佛爺:......
顧城:......
蘇夭夭:......
桑霧:......
得,還是阿寶上吧,這幾位可都是爺,阿寶上前和服務(wù)員溝通,都是佛爺?shù)男值?,?jīng)常在一起,所以幾位爺?shù)目谖叮毝贾馈?p> 邊聽?wèi)蜻叺炔?,幾人倒是對這店規(guī)眾多的店里菜多了幾分期待。
下邊的戲已經(jīng)換成了別的,蘇夭夭看的興起,側(cè)過身子,仰著英俊的臉問佛爺。
“佛爺,這中地方在京都可不多見,你是從哪里發(fā)現(xiàn)的這個好地方?環(huán)境也好,這唱的也好?!?p> 待了會看佛爺沒說話,他到也不氣餒,畢竟習(xí)慣了,抓了把瓜子吊兒郎當(dāng)說道,“您不是六根已凈,無欲無求嗎,什么時候?qū)蜻@么有興趣?!?p> ?
佛爺挑眉看向這幾個人,總不能說,因?yàn)楹闷嬉粋€人才來的吧,那還不得被這幾個人笑話死,他看起來像和是那二貨那么蠢嗎。
端起茶輕抿一口,本身就長著一張高級臉,此刻有拽著一副深沉的樣子,更顯冷漠,“問這么多干什么?不想吃你可以出去?!?p> 切,幾個大男人,這么八卦做什么,多事。
蘇夭夭覺得這是毒舌本尊了。
得,惹不起他還躲不起,繼續(xù)看戲。
顧城嗤笑一聲,他可不這么想,能讓佛爺這個開半個小時車來吃飯的地方,可不是小地方。
他們不是蘇夭夭,說沒事他們可不相信,不過都是朋友,該知道的時候自然知道。
這份信任還是有的。
桑霧手托腮,看著佛爺故作深沉的樣子,樂的直搖頭,頓時包間五光十色。
......
戲臺上,國太:“皇兄殿角休撒野,你打我父我是誰
徐彥召:國老皇丈臣不打,專打篡朝的謀位賊
......
國太:要讓要讓實(shí)要讓
徐彥召:不能不能實(shí)不能
......
“艸,爺?shù)碾u皮疙瘩都起來了?!碧K夭夭抱著兩個胳膊直摸。
眾人都在聽,被他這一嗓子喊的都看向他。
蘇夭夭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大驚小怪,“哈...哈...繼續(xù),繼續(xù),這兩人也唱的太他媽絕了?!?p> 佛爺從開始,眼睛就沒有從下邊那人身上離開過,他現(xiàn)在十分確定這個人就是她。
沒想到她在唱功上這么厲害,字正腔圓,抑揚(yáng)頓挫,鏗鏘有力,此時下邊全是鼓掌聲。
華麗的戲服穿在身上,讓佛爺覺得她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國太。
垂簾聽政的女王,蘭花手,荷葉掌,握拳如鳳頭。
他暗自搓了搓指尖,威風(fēng)的很,想來這個包廂也是她讓給他的吧!
先還不確定,直到她一眼往這邊瞧來,那雙琉璃水晶眸子他記憶深刻。
在濃的妝在她臉上,也抵不住她那明亮的眸子,此時靈動十分,隨著戲里角色,眉眼上挑,威風(fēng)凜凜,但他就是看見了風(fēng)情在里邊。
佛爺嘴角微微挑起,像是早間的清風(fēng),吹進(jìn)房間。
眾人都莫名看向佛爺,同時心里有個疑問。
這笑得蕩漾的人是誰?
“咳咳,不聽?wèi)?,看我作甚“,佛爺面不改色的說道,說完看向阿寶,“菜還沒好?”
阿寶莫名躺槍,默默吐槽,他也看出來,那個十有八九就是羨小姐,別人不知道,他跟在佛爺身邊可是清楚的很。
裝,您繼續(xù)裝!
此時下邊戲臺上,羨九清正在演出,這臺戲自己唱了無數(shù)遍,閉著眼也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但是她的那個包間總是有個目光肆無忌憚的看向自己,讓她莫名多了幾分緊張。
雖然這個目光沒有什么威脅。
不過她是誰,8歲就上臺唱戲了,臺風(fēng)了得,會因?yàn)檫@點(diǎn)目光就怯場,她也不是羨九清了。
這房間里坐的都是幾個萬年老光棍,不懂佛爺這蕩漾的笑從何而來。
桑霧比較細(xì)膩,倒是猜出來了幾分,覺得可能和戲臺上的人有關(guān),只是沒點(diǎn)明。
不過,幾人卻都是第一次聽這種梆子腔,也被下邊臺上感染了幾分,唱功確實(shí)不錯。
韻味十足,緊拉慢唱有真功夫,他們都是世家子弟,有其是桑霧,都明白唱戲這塊,腔好唱,味兒難磨,沒成想這兩人心神貌合一。
從掌聲中就能看出來,余音繞梁,聲動全場。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