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清紗的身份
北千墨他們幾個還在那里激烈的互相撕逼。
串串基本上都熟了,我把他們裝在木盤里,“過來吃東西!”
本來打的正歡的他們忽然停了手,好像剛才草木紛飛的只是一場錯覺。
北凌萱把那兩壇酒拿了出來,“知道你們都有心事,不喝酒看這樣子話是說不出來了?!?p> 我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北凌萱平時話不多,基本上一直都是在做正事,但是其心思縝密,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我們圍坐在一起,清紗是第一次和我們這么多人一起吃東西多少還是有一些拘束。
酒已經(jīng)倒了出來,帶著我做的串串的香味,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喝著酒,誰也沒有說話。
氣氛難免太過沉悶,上次這樣出來還是在北國,千辰云兮,雙冰云承他們都在。
物是人非了,誰也沒有辦法去強行把他們留在我身邊。
“易浦城,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和千墨較量了?”沒有裴羽,我緊緊地挨著夏茉然,喝了兩杯酒之后我甚至不是很清醒,微醺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心情不好?!币灼殖强戳宋乙谎?,張了張嘴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
“酒喝得不夠多。”北千墨拿起一壇酒塞到易浦城手里。
易浦城聞言直接把一壇酒都喝了,徐徐開口,“現(xiàn)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p> 我心里一咯噔,易浦城說這話其實我早就想到。
真正和絕情蠱相關(guān)的只有我和北千墨而已,帶著他們來沒有考慮他們的意思。
我剛要開口道歉,就聽他又說。
“我以前從來沒想過,一個整天躲在暗處的,除了殺人和保護皇上之外,沒有別的生活的人,有什么資格說什么愿望?!币灼殖怯珠_了一壇酒,“我沒想到從在絕情崖把西月遙帶回來之后,生活就開始不一樣了,我也可以站在太陽下以真面目示人,也沒有跟其他的十六騎好好的交流過,甚至不知道自己也會有朋友這種東西,我不會說話,雖然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還遇到了一個...把我清白奪走的女人?!?p> “其實命運挺奇妙的?!痹聘韬孟袂榫w被感染了,“其實我和西月遙一樣,也不屬于這?!?p> 這個秘密忽然被爆出來所有人都驚了一下,當(dāng)然這個所有人里沒有我。
“你怎么也..?”北千墨肯定是很吃驚的,畢竟是自己的手下,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
“我可能和月遙不同,我醒來的時候有記憶?!?p> “當(dāng)時你昏迷是因為一場刺殺,你中了一劍,我還以為...”
“真正的云歌,已經(jīng)不存在了?!痹聘璩粤艘豢谌?,“我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我和本身的云歌性格應(yīng)該是很像的,月遙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魔力,能把所有的偏見和異樣的眼光滿滿的都消除?!?p> “這一點我承認?!币灼殖呛捅鼻瑫r說道,最后終于沒憋住笑出了聲。
氣氛開始慢慢變好,我們也開始玩起了類似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
一根木棍被我們這群有內(nèi)力的人玩出花來,木棍指向阮清紗的時候我遞過去一杯酒。“清紗,說說你自己吧?!?p> 清紗也喝了兩杯,面若桃花的臉上兩抹緋紅,看起來漂亮極了。
我不得不承認清紗的確是我見過的女人里最美的一個。
“清紗是樓月本地人,小時候被賣進了青樓做粗使丫鬟,其實一開始不是這個青樓,在清紗十五歲的時候遇到了江少主,然后才成了花魁。”
聽見她和盤托出的時候,我心里最后一點懷疑也已經(jīng)消失殆盡。
“那個青樓也算是樓月的信息收集處,我和阿玉是密切聯(lián)系的,江言封很少直接召我。我這一身武功是少主傾心相授,清紗也誓死都是樓月的人?!?p> “那你接近我.....”北千墨開口就是直男的話。
“什么人家接近你的,你不是夜少白扔進青樓的?人家招你惹你了?”北凌萱最見不得北千墨把那帝王范搬出來,好像誰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
北千墨:“.........”
“清紗...仰慕北少主已久。”清紗用袖口掩住面龐,有些害羞的說。“清紗作為收集者,對各國皇帝的容貌都已了然于心,第一次看見北少主的畫像,清紗就想,要是能夠遇見,定要一直跟著他。”
“江言封不夠帥?”夏茉然好奇的湊過來,她一向?qū)@種事情最八卦了。
“這個....要看第一見。”清紗拿起酒,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將心是說了出來,不只是解脫還是以后兩路相隔。
“你是江言封的線人?”北凌萱看著阮清紗,想要看出什么來。
“清紗已經(jīng)認國主為義父?!?p> “嚯?!蔽覜]繃住笑了出來,“看來江言封繼承了國主這個特點,喜歡撿孩子?!?p> 阮清紗和靳憂樓都拜國主為義父,江言封還自己養(yǎng)了莫笙。
這撿孩子的技能是怎么學(xué)到的。
這句話戳中了他們的笑點,清紗也笑了起來。
“那應(yīng)該也算是一國公主,怎么會在青樓里做花魁?!北绷栎婀粚ν馊司褪沁@么犀利。
“作為信息收集者,我可以使用特權(quán),像我這樣的女子,青樓是最好的藏身之處?!?p> 說到這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要問,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串串他們早都吃沒了.....
我甚至還不知道是啥味的。
今天這頓酒,其實我最大的目的就是讓北千墨解開心結(jié)。
他總以為清紗跟著他是有什么可圖的。
真有意思不圖他的臉圖什么啊,什么人家沒有啊。
說白了就像我對裴羽一樣,就是饞他的身子。
清紗這一見忠于臉,隨我。
自始至終,玄衣和鐔淵都不在。
我也沒精力老是去管它。
畢竟追媳婦是一件大事,我和北千墨還能攀個親家。
天快接近黃昏的時候我們回了鏢局,雖然說人“更新?lián)Q代”了,但是這份感情,才是我一直珍惜的。
回到鏢局的時候,看見小白回來了,匆匆的抓住我,“遙遙姐!你快去看哥哥,我有事要去宮里,麻煩你了呀!”
??????夜少白怎么了?
沒等我問,小白一溜煙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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