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沉默殺
“臭小子,經理查人你跑到哪去了?”對講機傳來一聲咆哮。嚇了已俯下身的酒保一跳。
“老王找到了個目標,我剛把人放下!”酒保抱怨道。
“那就趕快下來!老板說過咱們的表面生意也非常重要,你小心老板發(fā)現(xiàn)!”
一想到老板,酒保不由的面露驚恐,遺憾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扭頭向外跑去。跑過三樓走廊聽著數道令人惹火的聲音,酒保不由的有點口干舌燥。
“那我先走了!”老王匆匆放下對講機提了提褲腰帶,肥胖的肚子在他羅圈腿的跑動中晃動不止,雖然就上了兩層樓,卻已經大汗淋漓。
留下來的中年人笑罵著離去的老王點上了一根煙。
”轟!“
一道身影從樓梯井砸下,在密閉的一樓樓梯間發(fā)出了震耳欲聾的巨大響聲,中年人被巨響嚇了一跳,下意識看去,一個頭戴面具的壯漢從煙塵中走出就那么靜靜地望著中年人。
中年人驚懼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面具壯漢,想要逃走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壯漢越走越近。
“哐!”
無良一拳輕易穿破了脆弱的鋁合金值班室,大手抓住中年人的脖領,狠狠一攥,大好頭顱滾落地面,鮮血直沖天花板,頭顱上中年人恐懼的眼神永遠篆刻在那里。
無良沒有停留,看了一眼監(jiān)控后徑直上了三樓......
此時的老王脫的只剩一件褲衩,丑陋油膩的對著床上的少女猛撲了過去。
“轟!”側邊的墻壁猛然炸開,碩大的鐵拳宛如鐵錘砸西瓜一般的轟在老王的頭上,老王的頭顱瞬間濺射的滿房間都是。無良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少女,身體砸向了隔壁房間......
“老板不愧是老板,咱們今年賣了一千多只白羊,去掉照例打點的錢,凈賺一千多萬??!”一個四眼面色通紅的拍著馬屁。
“行了,出去吧!”坐在沙發(fā)上的青年西服男抽了一口煙揮了揮手。
“是!”四眼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后快步離去。
青年西服男抬頭看著墻對面那一副希臘油畫,一個裸男強行壓在一個豐腴女人的身上,畫中女人的臉上沒有如原畫一般驚恐,而是邪笑異常,一股股白色的氣體從舞池所有人的頭頂抽出順著屋頂的管道徑直灌入畫中,而畫中的裸女身形隨著白氣的涌入變得越來越凝實逼真。
青年西服男迷醉的看著這幅希臘油畫,久久不曾眨眼。
“轟轟轟轟!”
幾聲巨響差點將油畫從墻壁上震下,青年西服男勃然大怒。
“怎么回事?”
“老板....好像是有人鬧事!”四眼聽見老板的咆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答道。
“不管是誰,給我抓來,我要親手弄死他!”青年西裝男猙獰的咆哮道。
“是!”
“來人,跟我走!”
不一會,凌亂的腳步聲響徹樓梯道,越五十米長的樓道內二十多個兇神惡煞的打手怒視著樓梯盡頭的無良。
“無良沒有理會這些人,抬手從破碎的墻壁中拽下一根近兩米長的鋼筋,包裹著武裝色霸氣的手輕扣鋼筋的一端,伴隨著刺耳的鋼鐵哀鳴聲,無良用包裹著武裝色霸氣的指甲宛如削鉛筆一般將鋼筋的一頭削成了銳利的尖鋒,鐵屑掉落在地。
“小子,今天你別想活著出去!”為首的紋身大漢身形比無良如今的體型還要再高幾分。
“就是,敢在這里鬧事?不知死活!”
“噗!”
無良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子,你笑什么?”
無良沒有搭話,掂了掂手里的鋼筋,手臂猛然一抖。
”砰!“二十多個大漢身后的走廊盡頭傳來一聲悶響還有一陣煙塵揚起。
無良沒有停留,轉身按下了電梯。
為首的大漢見無良轉身急忙向前跨步想要追趕,嘴里想說點什么卻被大量液體堵住了喉管,大漢詫異的低頭一個碩大的空洞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腹部......
“咚咚咚......,二十多道重物落地聲宛如多米諾骨牌,他們身后那根鋼筋深深的嵌入走廊盡頭的墻壁...........
“哐!”
總裁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青年西裝男以為是手下下意識的說道:“把鬧事的小子帶過來,我要讓他后悔來.........你是誰?”
帶著面具的無良好似沒有看見青年西裝男一般,目光在辦公室內來回掃視。
“喂,老子給你說話呢,你他媽是......砰!西裝男化作一灘肉泥粘在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無良徑直走到那副油畫前,一拳砸穿了那一面墻壁,而油畫宛如不存在于這個維度一般完好無損,無良穿過油畫的手臂周圍宛如波紋蕩漾。
無良突然感覺到手臂的皮膚一陣刺痛,急忙收回手臂,只見和忍術真空玉擦過都不會破防的身體皮膚表面潰爛露出里面鮮紅的血肉組織。
自己的身體強度接觸下都會變成這樣,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已化作血水了吧?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諒你力量再強也無法抵抗惡靈氣息對于肉身的污染,咯咯咯,不過你這副身體我很喜歡!”
畫里的女人就好像活了一般一步從畫里跨了出來,雙眼血紅,怪笑的看著無良。
無良看了看拳頭,心神一動,黑色長刀出現(xiàn)在手中,一股煞氣直沖女人而去。
“哼,好不容易吸取活人精氣成為惡靈,豈能被你所阻?”女惡靈怪笑一聲蒼白的手猛然捅進了身后油畫里的男人后背,畫中的男人瘋狂慘叫,后背淌血一條森白猙獰的脊柱被女惡靈抽了出來。
“叮!”脊柱和黑色長刀碰撞的瞬間,女惡靈直接被無良一劍斬飛,然而女惡靈順勢消失在墻中不見蹤影,房間的燈突然炸裂,瞬間一片黑暗,房間到處回蕩著女惡靈的恐怖笑聲。
突然,無良向側面一躲,尖銳的脊柱出現(xiàn)在無良的身側,無良再想揮劍卻發(fā)現(xiàn)身體周圍宛如陷入泥潭一般,不得動彈分毫。
“這就是鬼壓床嗎?”無良暗自尋思。
“小弟弟,怎么樣,好玩嗎?”森白的脊柱猛然刺向無良的前胸。
“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