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的繁華從夜晚的喧囂就可以窺視一二。
隨著空中燈光閃爍,一架國際航班平穩(wěn)的降落于機場。
片刻,一小波人潮涌出,在機場等待許久的司機老王,一腳油門踩下,車子沖向招手的客人。
“Where are you going?”
車子平穩(wěn)的停下,落下窗戶,老王對著外面拎著皮箱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帽子向上抬了抬,露出一縷黑發(fā):
“送我去附近的酒店吧,最好旁邊有酒吧,我想去喝一杯?!?p> “嘿,我還正好知道一家,上車吧?!?p> 車子行駛在路上,一道道斑斕的燈光照進眼眸,又消失。
老王調(diào)了調(diào)廣播:
“去國外旅游的?”
年輕人笑了笑:
“是的,其實去之前以為很好玩,去了之后也就這樣?!?p> “也是,聽說現(xiàn)在國外老亂了,前幾天還有我們?nèi)A夏人死在外面,這年頭還是呆在自家安穩(wěn)點。”
老王與年輕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家酒店門前,老王指了指左邊街道:
“那邊向右到頭有家酒吧?!?p> “謝了。”
年輕人多給了十元錢,在老王滿面笑容中下了車。
看著老王的車子消失在街頭,年輕人往下壓了壓帽子,嘴角向上微微翹起。
酒吧:震耳的音樂,搖晃的身影。
年輕人依然拎著自己的皮箱,帶著自己的鴨舌帽,右手抓著一小杯威士忌,打量著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直到一個喝醉,穿著暴露的女人搖搖晃晃的離開。
他剛剛放下酒杯就看見有身影已經(jīng)跟了上去。
他翹起嘴角,不慌不忙的跟在了后面。
走出酒吧,目光掃過四周,就看見那個醉洶洶的女子正被那男人扶著往一側(cè)的小巷走去。
“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至少也要去開個房啊?!?p> 年輕人嘴角露出不屑,慢慢跟了上去。
陰暗的小巷中,絲絲喘息聲傳來,片刻一個男人腳步匆匆走了出來,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匯入人流。
年輕人從陰影中走出,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便走進了小巷中。
小巷靠著墻角的位置,年輕人發(fā)現(xiàn)了女人。
此時的女人,衣衫不整,渾身充斥著酒氣和一股腥味。
她靠著墻壁模模糊糊的說著什么,年輕人也不在意。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然后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小皮箱。
“該用什么吶?”
手指撫摸著皮箱里一件件物品,最終落在一顆肉色的圓球上。
他拿起圓球,笑著說道:
“就你吧?!?p> 說完,他伸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將圓球塞進了女人嘴中。
手輕輕一甩,火焰突然從手心升起將白手套燒成灰。
拎起箱子,他摘下鴨舌帽對著女人微微鞠躬:
“玩的愉快?!?p>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小巷。
焦淑敏是被餓醒的,醒來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異樣,她明白她是被撿尸了。
只是沉默了一下,她就開始收拾自己,這種事,沒什么好奇怪的。
走出小巷,攔了輛出租車回家,但沒想到饑餓感越加強烈,甚至肚子都發(fā)出了一聲聲鳴叫,她干脆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附近的小吃街。
在這里吃了比往常多出的雙倍食物,饑餓感才消失。
摸了摸肚子,回到家中,吃了顆藥,洗澡睡覺。
第二天,公司里,尚未到吃午餐的時間她已經(jīng)感覺到了饑餓,只能弄了點小零食偷偷吃。
就這樣,到吃午餐的時候,她依然吃了比平常多出的三倍的量。
幾個同事甚至開玩笑說她是不是找到了老公,以后不用再保持身材了。
第三天,她吃了四倍的食物。她想控制自己,但結(jié)果是她越忍饑餓感越強烈,最終誕生出一種不吃她就會死的錯覺,最后,她決定明天去醫(yī)院檢查。
醫(yī)院,看著一切正常的檢查報告,雖然依然有些懷疑,但也只能這樣了,今天她吃下了五倍的食物。
第五天,今天有些頭疼,焦淑敏揉了揉太陽穴,不過有個好消息是:那種突然的饑餓感已經(jīng)消失了,她恢復(fù)了正常的食欲。
第六天,今天頭疼的更加厲害了,腦袋里總有種嗡嗡的響聲,這讓她的注意力很難集中,她被老板罵了。
第七天,看著手中的文件,焦淑敏愣住了,她拿著這份文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要干什么了?
第八天,從床上起來,她睜開眼,看著灰白色的天花板,我在哪?我是誰?
“嘟嘟嘟嘟”
手機在響,打開手機,聽著電話那頭的咆哮,她奇怪的問道:
“你是誰?”
“嘟…”
手機長音,對方最后一句說的是什么?
手機從手上掉落,她看著它砸在地上,看著屏幕里那個有些熟悉的面孔破碎:我要干什么!
她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當(dāng)新的一天,陽光穿透窗戶,焦淑敏暗淡的眸光突然變得明亮。
她嘴角上揚,帶出一絲笑容,穿衣,吃飯,化妝,出門。
辦了張健身卡,稍微鍛煉了一下身體。
然后到處閑逛起來,晚上就去一些地方找些樂子。
現(xiàn)在的她活的更加放縱。
就這樣過了四天,這天晚上,酒店里面,焦淑敏一件一件脫著衣服,用腳輕輕將門關(guān)上,舔了舔嘴角看著床上的年輕男人。
在對方火熱的眼神中,赤身走了過去,兩人纏吻在一起。
突然,男人眼孔突然放大,雙手開始拼命掙扎。
片刻他推開了焦淑敏:
“你在干什么!”
焦淑敏表情突然變得冷漠:
“你不會連接吻都不知道吧。”
說完,起身開始穿衣服。
男人張了張嘴,遲疑的說道:
“可是剛剛好像你把什么東西塞到我喉嚨里了?!?p> 他沖到浴室,張嘴看了看。
片刻,他摸著腦袋走出浴室,看著正在穿外套的焦淑敏內(nèi)心又是一片火熱,疾步走了過去,一把拽住對方:
“不要走,剛剛是我對不起?!?p> 說完就吻了上去。
焦淑敏稍微掙扎了一下就放棄了,兩人又重新滾回床上。
第二天,男人剛剛睜開眼,對著同樣醒過來焦淑敏說道:
“我好餓,要不要一起去吃點東西?!?p> 焦淑敏嘴角上揚,點了點頭。